他现在回到了神医谷,是因为他找到了命定的另一半,想带安宴来给师傅看看。
无人看管的神医谷依然美丽,可是房子就不一样了,只会越来越破败。
安宴打扫干净一张凳子让楚清坐着,然后带领安逸安卓开始打扫。
直到屋内再无一丝灰尘,然后又从箱子里拿出被子抱到外面去晒。
楚清一个人坐着无聊,就干脆站起身来去看他的药圃。
看到地里的药草长势都很良好,楚清有些开心,只是药圃里多了很多野草,甚至都比药草还要高了,他开始拔起了野草。
直到安宴叫他吃饭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安宴在神医谷里发现了不少的野菜,又抓了两只野鸡,简单做了顿饭,安逸安卓根本就不能指望,他们做出来的食物也就只有他们才吃的下去。
安宴上一世毕竟是御厨传人,所以安宴做的菜自然不用多说。
他不止一次的感叹,自己学到的东西越多,对他越有好处,他如今在楚清眼里可不就是无所不能吗?
吃过饭后,安逸安卓无事可做,再加上这段时间着实累的慌,就先休息去了。
而安宴和楚清则白天在马车上睡过了,也就不想睡,楚清干脆带着安宴去了他师傅墓前,望海神医的墓在茅屋左边的山上。
他们之前在镇上就买了些香烛纸钱,两人默默无言的把东西摆好,楚清还特地从树下挖了一瓶他师傅在世时酿的酒。
东西摆好后两人给他师傅磕了头,磕过头后楚清把酒倒进了酒杯里,倒了三杯在地上,算是给他师傅敬酒了。
敬完酒又拿出纸钱开始烧,边烧边絮叨:师傅啊,我回来看你了,我找到我一直在等的人了,我带他回来给你看看,你放心,他对我很好,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说完顿了顿道:我把你埋在树下的杜康打开了,好香啊,你活着的时候不是总念叨吗?我到几杯给你尝尝,怎么样,还是以前那个老味道吧!
他跟他师傅说了许多话,最后安宴也凑热闹过来说了很多话:师傅,我叫安宴,我会对清清好一辈子,保护他一辈子,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您老要是不放心,可以半夜来找我。
楚清噗的笑了,打了他手臂一下,啐他:你在说什么呢?
安宴小声逼逼:本来就是,还不让说了。
两人给楚清师傅上过坟以后,楚清如同放下心中负担一般,带着安宴在神医谷里四处乱逛。
他回到从小长大的地方有些兴奋,带着安宴到处走,跟他介绍着神医谷的一切。
阿宴,你看这里,我小时候在这里玩泥巴被我师傅发现了还被打屁股了!
啊,还有这颗树,我可喜欢吃它结出来的果子了,甜的很,只是现在不是结果的季节,不然一定要让你尝尝,可好吃了。
阿宴,阿宴,你快过来,你看,这里有一窝蜜蜂,我小时候发现的,还被蜜蜂叮了一头包,我求我师傅好久,他才答应我把蜂窝挪过来的,蜜也可甜了。
阿宴阿宴。
安宴一路跟着他的脚步,看着楚清兴奋的跟他介绍他小时候调皮的种种。
心中既放松又内疚,这些事情都是他不知道的,他只知道楚清出谷以后的事情,因为那是他写出来的,可是楚清跟他说的这些,他却是不知道的。
他控制的只是楚清出谷以后的人生,可是楚清在谷里怎么长大他却是一无所知的。
直到把谷里逛完了,楚清拉着他的手神秘兮兮的说:阿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径直在前面带路,顺着茅屋前的溪水一直往上走,走了约摸半个时辰就到了溪水起源地,可是楚清没有停下来,继续往上走,越走林子越密。
楚清的皮肤很嫩,安宴担心那些树枝刮到他,干脆折了跟树枝拿在手里。
然后把楚清拉在身后,在前面开路,楚清就在他身后指挥,告诉他该往哪里走。
直到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密集的林子好像突然消失不见了,眼前豁然开朗。
安宴闻到了硫磺味,他眼前一亮,是温泉?
他拉着楚清的手向前走了好几部,就被前面那片温泉惊着了。
他从未见过这么大温泉池。
凹陷下去的地方冒着热气,他怀疑这座山是活火山,不然哪里来的温泉?
他回头看楚清,惊喜道:这就是你要带我看的好地方?
楚清得意点头:嗯,怎么样,温泉,泡了对身体很好的。
安宴没想到神医谷的后山居然是活火山,这是什么样的运气啊。
怪不得谷内总是四季如春。
楚清走上前撩了几下水,对安宴招呼道:阿宴,你先泡吧,很舒服的,我给你守着。
安宴不说话,脱光衣服跳了下去,而楚清看到光碌碌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垂下了眼。
于是他就错过了安宴丑坏丑坏的笑脸,被安宴一把抓住就拉了进来。
他受到了惊吓,大叫出声,紧张的手脚并用的抱紧了安宴,安宴计谋得逞,眼里满是得意。
他搂紧了楚清,低头想要吻他,却被楚清避开了,背上还挨了好几个拳头。
安宴大笑,楚清锤了几下也笑开了。
两人放松的在池子里泡了起来,安宴靠近了楚清挨挨蹭蹭的,意图十分明显。
他可怜兮兮的对楚清说:清清,我想亲亲你。
楚清大方的抬头闭上眼睛,安宴一喜,低下头毫不犹豫吻住了自动送上门的小羊羔。
安宴燥的慌,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还没有碰过楚清呢可是楚清又不让,说要慢慢来。
其实相爱的两个人天天在一起黏腻,怎么可能会不想,可是他拒绝几次后安宴就老老实实的再也不动他了。
既然安宴不动他了,他又怎么好意思主动求欢。
所以安宴刚才吻他,他才配合了他。
要说他带安宴来这里泡温泉,他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是不可能的,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
安宴吻的很深,吸的他舌根发痛,但他发现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被吻的全身发软。
安宴一双手也没闲着,把他的腰带解开后,把他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剥了开来。
露出他又白又嫩的皮肤来,他的身体美得不像话,肢体很协调,唯独腰很细,安宴的一双大手就能堪堪把他的腰身圈起来。
胸前殷红的两点乍一接触冷风就被刺激的立了起来,安宴眼都直了,他又素了这么多年,年轻的身体本就欲望强烈,又看到爱人这幅样子,哪里还忍得住,他凑上前去,一口含住了一边。
楚清打了个激灵:啊
安宴猛力一吸,楚清就软倒在了池壁上,任由他施为。
安宴知道他是第一次,前戏做的很长,直到他释放一次才进入正题。
楚清没怎么痛,他心中酸溜溜的想,安宴肯定是在前几个世界里做多了才这么有经验。
心中的不是滋味,让他回过头来狠狠瞪了安宴一眼。
他这一转身牵扯到了某处一紧,安宴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