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禾不甘极了,恨极了。
陆温从外面回来时就看到宁嘉禾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匆匆喝了口茶水,陆温叹了口气道:“禾儿,你放心吧,你两个舅舅已经把你的事摆平了,肯定不会再有人胡说八道了。”
“堵得住嘴又有什么用。”
宁嘉禾冷笑连连:“能管得住人家的心事怎么想的吗?”
“禾儿。”
陆温皱眉,略显不悦。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们只能尽力降低事情的影响力,根本就不能够改变什么。
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事就是,要想办法让老爷消除对她们母女的意见,陆温明显的感觉到了宁傅对她的不悦和冷淡。
无奈的叹了口气,陆温轻声道:“禾儿,你也不要总呆在房间里,你父亲下早朝时你多去陪陪他,给他送些茶点之类的。”
这两日,陆温也很是头疼不已,甚至,不知道该去做什么。
她本来的计划是,如果无法让宁析月名声尽毁,那就让母亲出面,劝说宁傅把她提为正室。
可是现在,宁析月一点事也没有,反而是自己的女儿被人议论,宁傅对她们很是不满,她又该如何让祖奶奶去说?
“娘。”宁嘉禾皱眉,满心无奈:“就算我去讨好父亲,那也改变不了什么。如果父亲真心向着我们,那早就让你当将军府的正室夫人了。”
父亲爱的女人是薛雪柔,宁析月又是薛雪柔生的,自然而然的,父亲就喜欢了。
若不然,父亲为什么对母亲成为正室这件事推三阻四的?若是早有那个心,早就让母亲当正室了,她们母女又何必百般计谋?
陆温皱眉:“禾儿,你要知道,娘亲要是想成为正室夫人,那就必须得到宁析月的同意,否则,宁傅不会主动提出的。”
对那个薛雪柔,宁傅简直就是爱到了极点,即使薛雪柔都已经死成一灰烬了,宁傅也不肯让自己做正室。
一想到这儿,陆温整颗心就仿佛要爆炸了一般难受不已。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却不如一个死人?
宁嘉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陆温心底的不甘,她又何尝甘心?
自己那么出色,丝毫不比宁析月差到哪里去,可偏偏,因为嫡庶关系,被宁析月压的死死的。
垂眸敛下眼底的恨意,宁嘉禾开口道:“娘亲,现在暂且不提这些烦心事,我们应该想想,清河的事该怎么办。”
清河可是他们橄榄院的人,可现在竟然成了宁析月的什么结拜姐妹。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宁析月的真实目的是想要利用清河抓住她们母女的把柄,所以才会用和清河结拜为姐妹的办法把清河拉拢到那边去。
陆温本来还在为自己愤愤不平,现听到宁嘉禾的话,立刻想起来,还有清河这个威胁。
如果宁析月真的把清河拉拢到手里的话,清河说不定会说出她们母女雇凶杀人的事,到时候,宁傅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陆温皱眉,语气阴狠至极:“我让碧水去杀了清河,看她还怎么成为我们的威胁!”
只有死人才能永久的保住她们的秘密,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娘,您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