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诗诗虽然不如白琳琅的体力,但是这些日子她好歹也习惯了一点,所以尽管难受,她还是哆嗦着腿站了起来。
“去扶着吧!”凌夫人离开屋子的时候,冲着门边的几个人说道。
方菲和祝妈妈一起快步走进去,分别搀扶着自己的主子走出去。
沐浴的水早已经准备好,白琳琅和薛诗诗再一个浴房里面泡着。
两个木桶中间隔了不到两米远,热气恒升中,两人都看不见对方的脸,但说话没问题。
“我的腿青紫了,好像被人打了一样。”白琳琅泡了一会,腿就酸麻起来,她将腿翘到了桶外,自己给自己捏了起来。
“我那有白玉膏,对散瘀很有效。”薛诗诗一开始的时候比白琳琅这惨多了,所以她才没有什么独享的心情,一心拉着白琳琅一起承受。
这训练的鬼滋味太难受了,她这两天走路都合不拢腿,跟鸭子似的,左右摇摆……
饭桌上,凌姨准备的饭菜都是白琳琅喜欢的,白琳琅吃的饱饱的。
“回去没事的话,就住下来吧!你房间什么都是现成的。”凌夫人说道。
薛诗诗也看过去,一脸期待,白琳琅今天陪她一块训练,她顿时将白琳琅当做她的生死之交啊!
“好。”白琳琅应了下来,她该多花点时间陪陪凌姨了,虽然她觉得她不学这些也没什么,但是凌姨高兴就行。
而且练了这些以后……或许日后……或许凤歌也会高兴呢?
虽然是取悦男人的训练,但是如果是取悦自己爱的男人,那又何不可?
白琳琅脸上有些羞红之色。
晚饭之后,凌姨让她们出去散步,白琳琅倒没感觉到什么,薛诗诗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让她忍不住乐了。
“笑什么笑?到时候看你笑不笑得出来!”薛诗诗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白琳琅想到那个大南瓜,心底一哆嗦,不会再继续吧?刚吃过饭那么做,会吐出来的!
很快白琳琅就知道要干嘛了,方菲和祝妈妈分别给她们头顶上顶着一个东西。
“为什么她的头上顶的是酒杯,我的头上就得顶个酒壶?”白琳琅朝上看着头上不稳当的酒壶抗议道。
“因为你们不同。”凌夫人说道。
“能不能换成茶壶?”茶壶座底更大一些,比较稳当,不像这酒壶座底跟酒杯一样,上面却有高高的壶身,长长的壶嘴,这样很不稳当的!
“你说呢?”凌夫人反问。
“还用问吗?肯定不行!”薛诗诗已经准备好了,幸灾乐祸道:“别耽误时间了,要在院子里和屋里来回走五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