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痘试验已经成功，那接下来咱们就可以直接开始人痘的接种，这样的话才可以阻止天花的蔓延。”
随后，孙思邈微微一叹。
看到孙思邈叹气，秦彦就知道，孙思邈一定还有着什么担心的地方。
“既然已经知道了人痘接种的有效性，孙道长还在叹什么气？”
“因为对于人痘接种的剂量很难把控，并且他还是有着被感染的风险。”
说罢，孙思貌的神情看上去就有着一丝伤感。
秦彦知道，孙思邈一定是又想起了屋内感染天花的孙奉。
这就是人痘接种的弊端，虽然大家都是同一时间接种的人痘，但是有人能够获得对天花病毒的抵抗力，但是有人就只能是被天花病毒感染。
想到这里，秦彦知道现在正是将自己刚刚得知的牛痘的方法告诉孙思邈。
“孙道长，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接种人痘还是有着一定的几率让人感染天花的话，那咱们可不可以找到一个替代品。”
秦彦的话让孙思邈瞬间眼前一亮，可以说为孙思邈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是啊，既然人感染的天花病毒毒性很强的话，那我们不妨直接找到一个替代品，用其他的东西来代替人痘接种。
“那现在什么东西的毒性要比人痘的毒性要小呢？”孙思邈一脸疑惑地问道。
“牛痘！”
听到秦彦的话之后，孙思邈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虽然秦彦提出了一个新的思路，但是孙思邈仍旧是一脸怀疑。
“驸马怎么知道牛痘的毒性要比起人痘的毒性要小的？”
孙思邈的问话让秦彦一阵尴尬，因为此刻秦彦也没有办法证明牛痘的毒性就要比人痘的毒性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