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前程一夜没怎么睡，白天在批阅奏折的时候显得有些精神不佳。
皇帝看出来了，关心的问：“晚上没睡好？”
“在想一些事情，没怎么太睡。”
皇帝低头沉思了片刻，让赵怀德拿回了一些奏折：“朕帮你批一些，你早点回去休息。”
“谢皇上。”什么叫帮我批？这本来就是你的活啊！
赵怀德也是跟顾前程同样的想法，但俩人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皇帝看了几个奏折，耐心烦很快便用光了：“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居然问朕好不好？朕是皇帝能不好吗？”说完，又挑出了一本：“一天天正事不写，前面写那么多夸赞的东西有什么用，要把正事写在前面啊！”
“皇上生气也是正常的，臣以前也因为光看前面的废话而扔掉奏折，后来硬着头皮捡起来，正事全在后面，差点因为不耐烦误了大事。”顾前程说道。
皇帝又拿起了刚才看的一本：“前一篇全是赞美，正事在后面呢，大乾的官员什么时候走这套路了？”
“呃……”顾前程知道因为啥，但真的让他难以启齿。
这事吧，在顾前程没帮着看奏折之前一切正常，自打传出他帮着批阅奏折，这些官员才走起了这样的套路。
说白了，这帮官员在婉转的拍顾前程的马屁。
只是可惜，顾前程神膈应这样的举动，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更有甚者，写得太恶心的都被顾前程暗地里收拾了。
皇帝接连看了几本，自动忽略了前面。
“都没什么正事。”皇帝看得有些厌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