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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2 / 2)

惊人的意外。

后方的节目组都看呆了, 不得不说,这个意外干得好!

本来他们并没有给两人安拍多有难度的任务,和前场又是提力又是智力消耗的任务, 显得狼狈又刺激给了更多镜头的六人来说,这两人就显得岁月静好了不少,没有惊吓,没有困难,只要等着钥匙自己掉落, 甚至无聊的时候还能聊天解闷,后面还安排了吃喝。

毕竟是节目组突然把人拉来的,这两位少爷也没参加过类似综艺, 不懂套路,太难就不好看了。而且综艺得主要还在六位嘉宾上,导演分得清主次,虽然说想靠两人引来一波流量, 但往往半掩半露才更勾人心思。

不过导演没想到他们没有困难也要制造困难。

别急,我试试够到。江年白试着趴下用手去探。

他绷直身体,用尽全力, 白细的后腰都露出来一小截, 伸出的五指张到了极致离钥匙终归还差那么一点。

但他身上却沾了不少灰, 连着铁链的脚踝因为用力越发凸显,他脸都憋红了, 在苍白的底色下显出来一点,像是累极显现的潮红,一向阳光俊朗的脸上竟也露出一□□人的欲。

向来帅气无忧的人,陡然有这样凄惨无助的一面,两种反差反而更让人揪心。

纵使知道江年白这副模样是环境营造的, 他眼中毫无颓败也没有苦痛的神色,反而不信邪的卯足了劲,但脑海中类似的场景一闪而过,时漠就忍不住心里抽痛。

他见不得小白这样凄惨,哪怕是假的。

你别动了。他轻声说,我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工具。

行。江年白没发觉时漠的不对劲,执着的看着近在咫尺又够不到的钥匙。

很好,他的胜负欲成功被这该死的钥匙激起了。

他卯足了劲往前一探,身体神奇地往前蹭了一点,他够到钥匙了?

江年白趴在地上冷了足足两秒。

他惊讶地回头看,床被往前拉了一截。

竟然不是固定的?

很快,他眼中的惊讶被兴奋掩盖,他翻身坐在地上边拽着铁链拉床,边朝外面喊,时漠!快回来不用找了,床可以动。

这回总算能稳稳当当的把钥匙放到时漠手上。

时漠很快回来从下面的小窗口伸手进来,给我吧。

等等。江年白突然把手缩了回来,既然参加了节目,他可是认真玩游戏的。

现在外面的人是九孤,虽然看不到人,但他分得清两人说话的习惯。

一定有猫腻,不然好端端的九孤怎么会出现?他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更何况现在在拍摄,除非是需要武力值不得不出现。

得益于全息的教训,他生怕时漠抽到的角色和他是对立的,玩意钥匙给他后,不放他出去了怎么办?或者打开门后要制服他?

你的角色是什么?江年白警惕的问。

医生。九孤皱了皱眉把抽签的内容说了,郑重其事,我会保护你。

你不会骗我吧。江年白半信半疑。

这可把外面的工作人员笑坏了,对比刚才差点就要拆门救人的时漠,江年白不信任的反应可以说是杀人诛心。

导演都很意外。时漠会这么配合。

那种担心,紧张感都演出来了,仿佛真的是他重要的人被关在里面受苦。抽签的设定里他是一名生不逢时难得爱护病人的好医生。

地下室外面他们都特地清理了,别说趁手的工具,就是连根毛都没有,而且不比里面,是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江年白为了够到钥匙,脸靠近地面,他每次呼吸都小心翼翼,出声像是压抑的闷哼,看不到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被关押受虐又不敢出声只能小声哼哼的小可怜。

而随着里面每一声压抑的闷哼,时漠就更沉默一分,哪怕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能从他的背影莫名看出萧杀的感觉。

屋里灯光打暗!导演立刻说。

灯光一暗,就能冲淡不少江年白动作的搞笑感,配上后期剪辑和外面时漠的表情,很有风雨欲来的恐怖感,哪怕没有任何鬼怪出现。

时漠几步找到老旧的为数不多的木质门,里面应该是以前工作人员临时休息的场所。

门因为地下受潮老化的很快,时漠利落一脚上去。

四分五裂。

那身手,饶是导演组的人都不禁夸一句,漂亮!

他徒手把门拆开拆开,打算把把靠近门轴轴的最长的门框扣下来,两米长加上手臂的长度也足够了。

哪怕在纯黑的幻境里,哪怕是红外线摄像头并不清晰,都能看到爆发一瞬间手臂上的肌肉。

他垂着头一言不发,动作干练,轻描淡写破坏的样子让人失语,感觉他像变了一个人。

但很快,江年白的声音让他放下手头的活,他立即起身过去,再次从小窗口看到傻乐的江年白,一直绷紧地脸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九孤说。

也是。

另一边的听着两人磨磨唧唧的夏尧野咆哮了,江年白快让他开,就算他骗你,你也得把门打开吧。

殊不知早在九孤说完后,江年白就把钥匙给了出去。

钥匙一开,工作人员敬业的准时按下开关。

啊啊啊!

脚下一空,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六人猝不及防发出声声惨叫。

做个人吧节目组!哪怕节目组的狗已经深入人心了,六人齐在惊吓中落在海绵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有余悸的吐槽导演组。

不过另一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你怎么样?

地下室里的灯光比纯黑的外面要好不少,他更清楚地看到脸上都蹭上灰的江年白,像只被锁起来的小花猫,目光向下移停留在他胸前破开的隐约露出奶白肤色和浅淡的红点的破口上。

九孤不留痕迹的伸手挡上,脸色微红,表情却有些不耐。

还有其他人在。

我没事。江年白没注意他的变化,还在庆幸九孤真的是帮他的。

九孤皱眉看他被锁上的脚踝,虽然紧贴皮肤的皮质锁带已经最大程度上减轻了磨损,更不用说节目组还细心的在里面垫了棉布。

但他刚才徒脚把铁床拽动,不可避免被皮带勒红了一片皮肤。

你怎么样?疼吗?九孤关切地问。

但显然两人地脑回路完全不在同一个频率。

他这一问倒让江年白突然想到他看过的恐怖爱情片,女主也有这样落魄的时候,通常在男主英雄救美的时候,用可怜发红的眼睛看着他,欲盖弥彰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说,公子,奴家胸口痛,你可能抱我一段路程?

你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江年白的脸一瞬间烫了起来,这也太羞耻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一手撑在地上,从九孤怀里起来,另一只手拽了拽衣服。

九孤眼睛一眯,手疾眼快的把因为他乱动导致胸前开合的缝挡上。

预备前摇被打断,江年白一下子失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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