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玄凰国主威严一喝,庙堂之上所有人都肃然而立。“你们几个,回去看好自家后辈,别出来丢人现眼,被一头尸妖魅惑利用还不自知居然在此耀武扬威,退下!”
玄凰国主大发雷霆,国主一发威便代表着人头落地。
“吏部,兵部主事何在?”
“臣在!”两声低沉得声音应答,大殿拍在靠后面的两位官员从列队中走出,跪伏在地,两人面面相觑,颤颤巍巍得用袍修插着额头的冷汗。
往常朝堂发生了这样的事,玄凰国主都会拉出去几人就地正法,巧的是,这些人得官位和所站队得势力往往是两边所有。
“尔等可知罪!”玄凰国主凛然一喝,下一刻跪伏得两人磕头如捣蒜。
独孤老头用胳膊肘撞了下旁边得莫邪老头,“看吧皇上又要踢察边球”,莫邪家主说:“这招皇上用的百试不爽,可惜每次倒霉得都是咱们几家得亲信,看来皇上对这个名叫夜凡得小子还挺重视!”
“那就换个法子整他,老夫就不相信一个随便跑来的毛头小子会斗得过咱们几个家族。”两个老头一脸呆滞得站回了自己得班位。又少了一个上供灵石得大鱼,哪能高兴的起来。
“臣有罪,求吾皇宽恕!”
“噢!?尔等可知自己犯了上罪?”
“这臣不知。”
“拉出去!”玄凰国主一发话,殿外守候得四名黑甲禁卫走了进来,驾着两人就像外走。
“独孤大人,莫邪大人救命啊,中书令大人求您跟吾皇求求情,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可是给你们送过礼的啊。”
几名家族老头心中暗骂了一句,都向金銮宝座上的那位看了一眼,见金銮宝座上的高大身影不动声色,这才放下心,不一会午门传来惨叫声。
两名黑甲禁卫军拿着石盒里面扣着两颗血琳琳的脑袋走了进来给所有在场的官员展示,分列两旁得官员吓得面如土色。
“吾皇息怒!”
大殿上跪倒一大片,夜凡也跪了下来,偷眼看看左右,这才发现站在玄嚣对面有一人,帅气偏偏,一身白蟒袍浑身精干利落,一看就是个垂泪拔萃之人。
“玄逸风!?这小子好了?我说怎么玄凰国主一点责怪得意味都没有,原来是这家伙做的怪!”玄逸风冲着夜凡挤眉弄眼,看来是恢复得不错。
血粼粼的人头展示过一遍之后,玄凰国主摆了摆手让黑甲禁卫退下然后看了看朝堂之上一脸木然的独孤家、莫邪家还有中书令家的几位家主,冷冷的问道:“尔等可知罪?”
塑骨老头,莫邪老头和中书令,三名家主假惺惺得站了出来跪在地上齐声说:“知罪!”
“既然知罪,朕要怎么处罚尔等才好?”
先前兵部和吏部得官员说杀便杀,现在跟着三个老头却是商量的口吻,夜凡现在意识到这三家对于玄黄的重要性。
独孤老头首先站了出来,叩首说道:“吾皇,微臣建议在家禁闭一个月。”
“禁闭一个月就可以么?”
“对对对有些轻!”中书令说:“依微臣得意思在罚俸半年。”
“对罚俸半年!”三名家主都点点头。
“那好这可是你们自己的说的,下去执行吧!”
三名老头转身冷冷的盯了一眼夜凡,随后便要转身走出朝堂,“慢着!”玄逸风走了出来,施礼禀道:“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有何事说?”
“儿臣认为兵部和吏部两位大臣在皇城有瘟疫和反叛的事情之后不作为,死有余辜,但独孤家、莫邪家。中书令三家老爷子之罪也情有可原,只怪尸鬼教得邪术太过歹毒,三家公子才会中了圈套,这才叫贼人有机可趁。”
“有理有理!”朝堂上的官员都面面相觑,点头称赞。
就连独孤家、莫邪家还有中书令三家老头也不经意间露着得意之色。
“还有!”三皇子玄逸风微笑的冲着诸位官员点点头接着说:“雅闲居一战,三位公子固然有不对的地方,但夜子爵也有过错,夜子爵救下儿臣有功可是在对战尸鬼教妖女得时候对三家公子下手太重,原本可以轻一点得,所以综上所述夜子爵有功不假但玄凰三家家主也并无什么过错,儿臣建议为派遣太医院太医去为独孤家。莫邪家和中书令三个家族公子认真把脉诊治,并选国库内恢复根基得宝药为三人重塑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