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袭那巨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一纵身“砰”坐在了这匹巨狼的腰上。这里咱虽说是“巨狼”,但实际上也并非那么夸张,这几匹狼都是陈远芳在深山老林子里拘来供他听用的狼王,陈远芳做法用的死人骨头之类的东西都是它们扒坟得来的。
因为都是狼王,体型相较其他狼要大些。但站直了也不到一米,除非它人立而起,这样能有两米左右。
所以我坐上去,双脚还是可以粘着点儿地面的。您别看就这一点儿,这就能借上力了。我是双脚点地,将身子腾起,然后狠狠的落下,一屁股坐在了狼腰上。
就听着“咔嚓”一声,我这一百来斤没白长啊,当时这匹狼就“瘫痪”了,就听它口中“嗷呜~”一声悲鸣,一下子就窝那儿了。
我生怕它还能起来,又狠狠的蹾了它好几下,硌的我屁股生疼,但也没敢放松,直到鲜血从狼嘴里流出来。
而这时候,压着吴雨那匹狼也不动了。吴雨费力的将那匹胸腹都被戳烂了的狼推开,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而我也是一翻身从狼身上滚下来,躺在吴雨身边缓劲儿。
我们俩就这样头对头,脸对着脸,半晌之后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来。这其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又有心心相惜的认同。我知道从此之后,这个兄弟我是认定了。这才叫过命的兄弟啊。
歇了半晌,我才想起来老爷子那边儿还等救命呢,于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说:“哥,咱还得办正事儿呢。”
“好嘞……来,兄弟,先拉哥一把。”吴雨虽然也想立刻起身,但这条手臂刚才为了护住咽喉,已经被那狼撕咬的血手模糊了,这血不要钱一样往外流。
我见状急忙将身上衣服撕下来几块儿,给他简单的缠上几圈,算是包扎了。不过这人身体里一共才多少血啊,经过这通折腾,吴雨已经脸色煞白,浑身乏力了。就连行动都得我搭把手,看来一会儿要是还有什么危险,他是指不上了啊。
“哥……你行吗?不然我一个人去找陈家法坛吧,你就在这儿歇会儿……”我担心的问。
“啥叫行吗?你把那‘吗’字给我去了。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你嫂子也不答应。再说了,我这儿不还有一‘掌心雷’杀手锏嘛,万一你用得到呢?走着吧!”
说完话,他又把手枪重新装了子弹,拍了拍道:“这不还有它呢吗……”
看着这把左轮手枪,我多少也心安一些。于是我俩慢慢的往院子里搜。不过村长家的院子可挺大的,五个儿子住一起,又是开农家乐的,前后占地可不小。按照我们俩这速度搜,估计等我们发现法坛,老爷子和一干干警早就凉了。
“兄弟,哥哥速度慢,咱这么搜时间上恐怕来不及,我看刚才那么大动静整个儿院子也没个反应,估计这院儿里已经没啥幺蛾子了,要不咱俩兵分两路吧,你搜西跨院儿,我搜东跨院儿,看见法坛直接踢了,有事儿张嘴喊,这么近我也能马上到。”
吴雨的话正中我下怀,于是我们俩一拍即合,他把剩下的“定魂钉”给我防身,然后我俩一东一西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