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个家,却是那么几个人。
现在的这支军队,已经有了必胜的信念,已经不是一支军队,是一个家,一个为家拼杀的家。
必胜信念却是打造一支所向披靡军队的剑刃,亮剑,谁主沉浮。
二十里路的距离,转眼即逝,罗晖带领着五万雪花豹,利刃一样插进了敌人的胸膛,没有任何人能挡住这样的冲锋,没有任何人能挡住这样的信念,没有任何人,能挡住这群豺狼虎豹一样的男儿。
噗,罗晖的长毛洞穿一个骑兵,已经来不及收回长矛抵挡身旁一个阔剑劈向自己的士兵,不妙的是罗晖也没有任何的防备。
就在那个士兵眼中已经闪现了兴奋的光芒之时,阔剑马上就要劈中帝国重要人物的战马之时,一把阔剑却已经劈向他,从左肩一路向下,一分两半。
这就是这样的一支军队,可以将后背安心的放给身后之人,他们会用胸膛抵挡那死亡的尖刀。
一个洞穿,罗晖已经带着五万骑兵,洞穿了七十万大军,这是何等辉煌的战绩,五万骑兵死亡近五千,但却歼敌近五万,罗晖没有丝毫的停顿和喜悦,刚才那只是突然的袭击,才能形成这样的战绩,而下一次将不可能这样的轻松。
继续策马狂奔二十里左右,雪花豹在平原上已经转了一个圈,吼着战歌,洒着热血再一次在罗晖和李贤的带领下,冲进了战场之中,四十万大军也已经列好了阵,百万大军在漫天烟尘之中交战。
所有人都只记得罗晖平时的教导:“战场上要准狠快,一准,你不能劈中敌人的手臂,而换来敌人劈中的脑袋。
二狠,敌人的剑刺向你的胸膛,那么你的刀就劈向他的脑门。
三快,当然你要比他快,才能比他狠,因为你只要比敌人快一点,在敌人之刀递进你的胸膛之前,砍下敌人的脑壳,那么你就赢了。”
四十万大军不畏生死,为了同一个信念,同样的快准狠竟然将七十万大军杀得节节败退。
狂热的吼声,忠诚的信仰,不惧生死的信念,已经是一之不败之军。
这场战争持续了三天三夜,地上的血水已经快没到了膝盖,泥土都已经松软下来,除了李国逃亡的一个将军和三万残兵,就连李国帝皇,李和都被俘获,来不及逃掉。
罗晖站在血海之中,反而没有战争后胜利的喜悦,四十万大军啊,此刻却已经只剩下九万,就在这片平原之上,却埋葬了百万尸体,百万汉子,血流成河,就连这里的风,都含着阵阵阴气一样。
罗晖带着李贤,看着眼前被羁押的李和说道:“李和,你为何而战?”
李和惨然一笑:“罗晖,我为天下而战,天下唯我一统,那么天下再将安宁,永无战争之苦,黎民百姓,可永享天福。”
“不,李和,你兵力不比我差,战力比我的军队还强,但你输就输在这里了,你为天下而战,而天下是你的天下,但我不同,我罗晖为家而战,我罗晖为黎民而战。”罗晖摇摇头说道。
只剩下痴呆的李和在那里念叨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是黎民为我争霸,而你不一样,你是为利民争霸,我是枭雄,但你是英雄。”
“我不是英雄,我情愿为一妖孽。”
“还何必争论,罗晖,你赢了我,但你守不住天下,杀了我吧,我李和已经一声无憾。”
“李和,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英雄,我也不是枭雄,我为妖孽,为她而战的妖孽,为她战天下,你是明主,而天下也是为她而战。”罗晖转身离去,而身后却又多一具断头尸体。
一年后,天下一统,百姓安乐,而天下却都在寻找一个女子。
天使般的面孔,白衣飘逸,长发如丝,回眸一笑,苍天为之而醉。
二年后,:“李贤,还没有她的消息嘛。”
“君上,我一直在打听安小姐的下落,可惜战乱之时,百姓流离颠簸,很难在找到她的消息。”
“李贤,我不是说过嘛,叫我罗晖即可,你我二人,还分何君臣。”
五年后:“李贤,有她的消息了吗?”
七年后:“李贤,还是没有消息吗?”
十年后...
“君上,帝国边区有一女子疑是安小姐,君上微臣已经派人去接她而来。”李贤对着正独自欣赏枫树的罗晖说道。
“走,我们亲自去。”恍如利剑一样,罗晖身上再次散发出曾经的那种生气,任何困难也阻挡不了的勇气。
李贤挑眉说道:“君上,你一国之君,不可轻易离国。”
“李贤,走吧,你知道拦不住我的。”罗晖说完便衣服也不换下,吩咐人准备快马,和李贤准备的一百护卫,急尘而去。
经过一个多月的颠簸,马匹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罗晖等人终于到了手下传回消息的一个小村庄中。
炊烟的平淡,寂静的长廊,古朴的街道,小河的宁静,确实是一隐居之所。
李贤走向前对说道:“君上,这里便是手下传回消息的地方,如今我们距离那里还有三里路左右,现在要不要过去。”
罗晖眺望到,摇摇头:“不了,现在他们正是午饭时间,还是不去打扰了,就让他们安静的吃完午饭吧。”
李贤点了点头,对身后之人吩咐到:“找一个凉爽的地方,准备生火。”
不一会儿,罗晖等人便已经作于一个用简易木架,暂时搭起来的帐篷,而帐篷之下,只有罗晖一人,其他人都在四周警戒。
罗晖在帐篷中踱步走动说道:“李贤,你我二人进去吧,让他们在此等候吧。”
李贤会心的笑了笑,君上还是忍耐不住了。
二人没有骑马,走进了村庄之中。
“老伯,请问安小诗居住在哪里。”李贤对正在屋檐下抽烟的老人家说道。
老伯笑了笑,指了指前面拐弯处。
心情如麻的走向老伯指点的方向,毫无防备的走过转弯,却转而不再走动。
是她,就是她,曾经的她,还是那么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