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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0)(2 / 2)

你这是残忍的慈悲,又要剁人家,又要念经超度。

小忧,你真是我们的快乐源泉,你怎么能这样一本正经的搞笑?

傅君珩看着人群中最耀眼的少年,唇角微微上扬。

确实没几人能欺负得了他。

最后这顿饭还是顺利端上了桌子,无忧的虾被大家投票为最好吃的一道菜。

下午是很日常的农活时间,拍摄也进行得很顺利。

到了晚上,节目组公布了今晚的分房原则。

今天干活得分最多的住豪华大卧室,得分第二第三住标准双人间,第四第五住普通客房,最后一名就住最破烂的那个窄小房间。

无忧无疑是今天得分最多的,第二名是何飞羽,他一人承担厨师一职,赢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第三是顾景玉,毕竟是男嘉宾,下午也帮两个女嘉宾做了一些事,排第三没什么异议。

第四第五是丁香和郑姗,最后一名毫无悬念成了金哲洛。

金哲洛听到这个分房规则,心底一片失落,自己竟然又被排斥在外。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在这个节目组里被针对了,因为只有他的咖位最小。

大家都去寻找自己的房间,金哲洛虽说心有准备,但亲自看到自己即将住一个晚上的卧室,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一个卧室,完全就是一个破草棚,四面来风,还有一股牲畜身上才有的臭味,连灯都是很古老的黄灯泡。

金哲洛不想在这种地方睡一个晚上,便去找无忧。反正无忧是最豪华的大房间,他们以前拍戏时也同住一个房间过,自己说狼狈点,应该可以混一个晚上吧?

金哲洛来到无忧的房门前,敲了敲。

没一会儿,房间门打开,身材高大的俊美男人穿着睡衣站在屋门口,眼眸低暗,冷漠地将金哲洛扫了一圈,语气凉凉的:有事?

第36章 第 36 章

金哲洛惊呆在原地, 被傅君珩冰冷的视线注视着,有种刀架上脖子的错觉。

我金哲洛再傻也不敢再生出要和无忧同住的心,我只是想看看无忧睡了没有。

他睡没睡关你什么事?傅君珩脸冷, 语气更冷。

金哲洛脸上有些挂不住, 但傅君珩的气场太强,他只得认怂: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傅哥和无忧有事,那我就不打扰了。

金哲洛说完, 灰溜溜走了。

现在还在录制期,每个房间都有摄像头, 无忧竟敢让金主进屋,他真不怕被人发现?还是故意拿这种事炒作?

但无忧现在的人气高,口碑也好,似乎没有炒作的必要。

金哲洛想不通。

不过不管怎么说, 被金主包养始终不是一件光荣的事。

意识到这点,一些阴暗的想法便从金哲洛心中冒出来,疯狂滋长

无忧洗完澡, 见傅君珩慵懒地靠坐在房间里唯一一间大床床头, 不由得愣了下。傅君珩平日里总是一副一丝不苟的严谨模样,无忧从未见过他这样懒散。

这位有洁癖的大少爷不是从来不睡别人的床么?

看来这种臭毛病也会时好时坏呀!

刚才谁来过?洗澡时, 他隐隐听到傅君珩开门的声音。

没什么, 一条自作聪明的狗从门口路过,已经走了。

他调查过,金哲洛并不是恰好有这么幸运进节目组当飞行嘉宾, 是有人找关系塞进来的,背后牵扯到远文传媒和周家的人脉。这么大费周章,用心已经很明显了。

自作聪明的狗?无忧看了看傅君珩脸上的嫌恶, 不由轻笑,一条狗也值得让你动怒?是这条狗非同一般,还是傅少心态不好,易怒易躁?

傅君珩:

你真不该叫无忧,该叫没心没肺。

无忧笑笑,也不恼,到他旁边坐下,手伸出来吧!

傅君珩手臂上的伤好了很多,现在正在长新肉,这个阶段比较痛苦,容易发痒。

他每晚需要用药处理一下,减缓痒痛感,帮助愈合。

傅君珩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受伤的手臂伸了出去。

他的睡袍领口有点敞,腰间系带松松的,这一动,露了大半片肌理匀称的前胸。

傅君珩的身材的确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即使无忧修佛,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块美好的色相。

不过,他怎么记得傅君珩进来的时候明明穿戴得很整齐?

无忧伸手帮他把衣领整理了下,天冷,穿好,别感冒。

傅君珩:

这人怕是一块木头,而且还是木鱼的木

无忧并不知道傅君珩的心理,无事般拿起床头的药膏,取了一些低头涂抹在傅君珩的手臂上。

他垂着眼,动作小心翼翼,认真又专注,床头灯的暖光映照在他脸上,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温柔。

看得出傅君珩经常锻炼,手臂肌肉结实,线条非常优美流畅,不算太健硕,但也绝不会显得孱弱,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像女娲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不过,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被一道丑陋的伤口破坏了。

伤口长而深,虽然已初愈,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痕迹。伤口周围还有被灼烧留下的疤,与周围的健康肤色完全不同。

无忧想起那晚他毫不犹豫把自己护住的场景,心中柔软了几分。

在长新皮了,可能会有些痒,你注意别挠。无忧提醒。

傅君珩: 那你帮我摸摸。

他顶着一张冷俊的脸,用低沉的声音说着这么软的话,听着还真有种意想不到的反差。

不过想着他一个养尊处优的人为救自己才受这罪,无忧便也没推却,轻轻给他涂抹,让药物尽量多吸收。

傅君珩另一只手支着脑袋,侧躺着看他。

眼前的人无论做什么,仿佛都是一副淡然模样,但这份淡然却不至于让人感到敷衍。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暖暖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勾勒出少年最温柔的模样。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莫非我脸上有东西?

他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傅君珩这视线也太灼热了。而且夜深人静,床头的灯光又给他们制造了暖色氛围,实在是有些微妙。

傅君珩忽地想起蓝秀逗人的土味话,也很好奇逗逗眼前人会是什么反应,便故意说:你脸上没有东西,只有点好看。

无忧手一顿,抬眸看向床上的人。

傅君珩依旧单手支着头,迎着他的目光,任他打量。

无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由轻笑: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还以为傅少和蓝少不一样,没想终究是我看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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