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舔到掌心。
整只左手掌,全部都照顾到了。
崔有吉的呼吸逐渐急促。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只是舔自己手的这个举动,就能如此
大脑直白的想象刺激海绵体血管迅速扩张。
崔有吉感觉自己好像在进行细胞分裂的一个过程,脑袋嗡嗡骤然膨大了一圈。
末了。
夏如冰吐出他的手指,舔了舔嘴唇,说:没有味道呢。
崔有吉有些结结巴巴:我、我还没开始。
骗你的。夏如冰靠近他,轻轻说:你本来就没有味道。
在夏如冰的味觉里,崔有吉是香的。
这种香味无法具体描述。对他而言,就像饥饿的肉食动物看到鲜肉,干渴的沙漠植株降临雨露。
他渴望到,想把崔有吉拆开,吞吃入腹。
崔有吉低声说:我刚洗过澡。
怪不得,我喜欢你沐浴露的香味,是番石榴的吗?夏如冰埋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简直如同吸血鬼。
这种无法停下的意乱情迷已经快让他发狂。
夏如冰现在已经完全放弃自己的自尊心了。
反正对方已看过他最狼狈的一面。
像行走在摇摇欲坠的钢丝,他任由自己沉迷、耽溺,沦为欲.望的奴隶。
崔有吉含糊地嗯了一下。
混乱间,崔有吉想起什么,倏然垂死病中惊坐起:
等等,你不怕被人发现吗?
周围这么多帐篷,难保还有人没睡
夏如冰:只要你等下不发出声音。
崔有吉:?
反了吧。
但下一刻,夏如冰埋首的时候,他才错愕地明白,没有反。
灯影摇曳,火云如烧。
男人抬起头,薄唇波光殷红。
他轻点唇畔,问崔有吉:
你更喜欢我,还是左手?
第77章 等他比赛回来,我就向他表白(求订阅)
山里寒风呼啸。
阮树出去上厕所回来, 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不远处。
崔有吉该不会和夏如冰一起睡吧?
他特意走过去分别看了夏如冰和崔有吉的帐篷,确认帐篷外都放着鞋子。
周围很安静。
只有强烈的风声。
风吹得帐篷左右摇摆,微微晃动。
阮树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在崔有吉的帐篷前停留了一会, 默默离开。
在他看来,夏如冰是性冷淡, 曾经连被自己碰一下都不愿意的人, 应该不可能会大半夜跟崔有吉搞。
帐篷内。
温度逐渐上升。
营灯灭了。
他们在一片漆黑中接吻,汗如雨下。
难受吗?
嗯
夏如冰闭着眼,脸颊坨红,有些晕乎乎的。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缺氧。
鼻腔间闻到对方荷尔蒙的气息,近在咫尺。
躁动、心跳加速。
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蒸汽机,头顶滋啦啦, 在不断往外冒烟。
你躺到这头来。崔有吉低声说:我也想帮你。
夏如冰含糊地问:怎么帮?
话音刚落。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崔有吉往后躺下, 迅速掀起被子罩住气垫床。
棉被轻轻飘落, 挡住了身下的暧昧。
估计是有人起夜,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夏如冰的头。
嗯。
夏教授的头, 真软。
以前他可不敢想在这位太岁头上动土。
可现在对方却主动在他腹部蹭了蹭。
来人手里提着营灯, 影子拉得很长。
但紧接着, 对方停在了他们的帐篷门口。
这么晚,是谁?
崔有吉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身高身形,他想到了阮树。
这些队员中只有阮树明确知道他们的关系。
夏如冰没有停。
一种澎湃的禁忌刺激, 让崔有吉的大脑皮层更加兴奋活跃。
他紧紧攥着床单,五指拢成拳头。
对方站了一会就离开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崔有吉松了一口气, 俯下身抱住夏如冰, 小声说:刚才真的好险, 我觉得可能是阮树。
夏如冰:就是你之前为摆脱他让我去咖啡店假扮男友的那个?
崔有吉嗯了声。
夏如冰对阮树有些印象。
对方曾给他公开送过情书, 在学院里闹得沸沸扬扬。
这次出来旅行,在上车前阮树便频频朝他们投来注目。
夏如冰想忽视都难。
不过他觉得阮树似乎更多在看崔有吉。
莫名地,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
别管他,我们继续。
夏如冰有意无意地在青年锁骨下方轻轻吮吸了一下,留下标记。
果然欲.望永无止境。
夏如冰心想,曾经他只想拥有性,现在已经贪婪到渴望拥有崔有吉这个人。
几天露营活动一晃而过,大家玩得都很开心。
但对于黎蒙而来,这场行程简直堪称心惊肉跳。
回程的大巴车上,他看见崔有吉再次坐在夏如冰身边,已经仿佛能察觉到他们间的粉红泡沫。
谁能想到这对情敌,师生竟然背着所有人偷偷在一起了。
黎蒙不禁暗恨自己眼瞎。
事情的起因是昨天
黎蒙去郊外嘘嘘时无意间撞见崔有吉和夏教授在小树林里接吻。
崔有吉比夏教授高出一个头,低头时左手抱着他的腰。
夕色降临,天光虾红彩霞交织。
他们接吻的场景唯美到仿佛电影镜头定格。
黎蒙却惊呆了。
准确而言,他吓傻了。
连裤子拉链还没拉上,黎蒙就仓皇而逃。
救命啊
他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跑了一段路后,稍稍冷静下来的黎蒙想起自己曾经说过倒立拉屎的flag,瞬间被尴尬所笼罩。
没事立什么flag啊啊。
纵然知道了这么一个惊天八卦,他也根本不敢把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告诉其他人。
回到s市,众人下了大巴车各自告别。
已经寒假了。
大家都要回家过年。
夏砀在学校还有事情要处理。
崔有吉和队友打完招呼,刚转身。
阮树气喘吁吁地追上来,递给他一瓶酸橙汽水:有吉,你能等一下吗?我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