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特又令兔上头的快感持续了好些天,让白霜的眼睛无法从池澈影身上挪开。眼睁睁看她每天明明课都不多,却宁愿课余带那个人类幼崽回来补课,也没有要带牌子进山的意思。
白霜又变得难过极了。长耳蔫巴巴的,闷闷不乐地叼着一根提摩西慢慢嚼着,心里酸酸涩涩的。
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没去找他?她说的喜欢他是不是骗兔的?
他本来想着恋爱公平彼此坦诚,纠结好几天要不要告诉她自己是兔子精。
结果患得患失的只有他自己。
池澈影的新手机到了,她盘腿坐在床上,将一坨兔子刚好卡在腿间。
白霜僵硬地转了转兔脸,想躲开这个尴尬的位置。
“别乱动。”
池澈影处理完手机内存迁移,正好空出手来撸毛,另一只手又在网购,研究给小白添置些什么东西,还煞有介事地问他喜欢什么颜色,想要哪一款。
“换个滚珠水壶吧?蓝色怎么样?还是红色?红色吧,衬眼睛。”
“我看一眼……化毛膏快到了,也快换毛了,有空我多给你梳一下,不要总自己舔了哦。”
“啊!这家提草上了叁番,给你买一点尝尝吧。”
白霜下巴搭在她大腿上,越听心越凉,万念俱灰,委屈至极,竭力忍下自己想舔她手指的冲动。
可恶的本能反应,他才不要舔她手指。
她关心的是小白,又不是白霜。
已经一周多了,她在乎兔子明显胜过他,甚至都没把牌子从枕头底下摸出来过!
她怎么能这样!
这种从未有过的波澜起伏持续了好些天,时而忧,时而怒,时而憋闷心酸,时而心跳如鼓。
直到第叁次无意识拔自己胸前的毛,郑重其事叼来精挑细选的草,混着兔毛开始做窝时,白霜才终于察觉到自己这段时间异常的来源。
……他好像,在,假孕。
一切都有了解释。
那种接吻后开始出现的“充盈的感觉”,不过是他的身体以为有孕的错觉。
对池澈影的眷恋和依赖,也是这莫名的身体反应作祟。
白霜生无可恋地趴在那个半成品草窝上,耳朵耷拉下来,努力用精怪的意识对抗生物本能。
……还是感觉胸口一片濡湿,奶头附近的软毛都湿哒哒纠结成一团。
他观察过曾经的同族,知道假孕要到“生产”之后才结束。
可是,他是公兔子。
可是,他只是接吻。
那个可恶的坏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却别提假孕,估计连想他都不曾。
奇怪的身体反应也影响到情绪,白霜蜷成一团,眼泪和奶水一起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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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语言小课堂:
舔手指or舔其他部位means非常喜欢、当成家人(兔子之间会互相舔舔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