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聂北打败,她要让聂北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强烈的羞愤和愤怒之下,苏雅竟然觉得精神振奋多了。
聂北也感受到了她体内重新迸发出来的生机。
他的目地达到了,便不再多言。
聂北没有直接去林浅的休息室,而是带着苏雅来到了飞机降停处。
苏雅突然失踪,岛民们清醒后,肯定会搜索各处。
现在去林浅的休息室,不安全。
等岛民们搜索过后再去,应该就没事了。
聂北观察了下四周见没有人,立即轻身而上,直接带着苏雅躲到了机翼的后面。
苏雅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往下看了看,立即吓得尖叫出来。
“你是想摔死我吗?为什么不直接带我离开,而是爬到飞机上来?”
聂北觉得和这丫头打打嘴仗也挺有意思的,还能刺激她的求生欲。
“我是觉得你这么蠢的助手,与其活着给我添麻烦,倒不如摔死得了。反正现在我已经爬上来了,你要是想下去,你自己爬下去吧。”
说罢,聂北就要放手。
苏雅赶紧扯住他的衣服,连声惊叫:“不要,不要,别放手,有话好好说。聂神医,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这么高,我还生着病呢,怎么爬?会摔死的,我可不想毁容。”
“那就老实一点。别发出声音。”
聂北算着那些人也该醒了。
很快他们会搜索全海岛,自然也会到这儿来,不过他们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会躲在机翼拐角处。
飞机的机翼很大,有足够的阴影面,再施展点障眼法,很轻松。
苏雅身体瑟缩起来,情不自禁往聂北怀里贴:“好冷,真的好冷。”
聂北想了下,还是拿出一根竹针,打算先给她治一下。
谁料苏雅死活不肯被扎针,直到聂北威胁要扔她下去,她才道出实情。
“我,我有针炙过敏症,只要被针炙一下穴位,身上,脸上立即就会冒出可怕的疙瘩,几天都不消。太丑了,我宁愿发烧烧死,也不要丑死。”
聂北诧异的看着她:“针炙过敏症,据我所知,这样罕见的病症,全世界只有一例。你倒底是谁?”
偏偏这一病例的人他也认识。
对方的身份十分尊贵。
而苏雅,她的资料显示,不过是京城商会会长苏松柏的孙女。
据他的线索,苏松柏可是与那位,没有任何关系,八杆子打不着。
苏雅苦着脸:“你这话就有意思了,有同样的病,就一定有关系了?我就是我,才是不是谁呢?”
聂北抓住苏雅的手腕,给她把起脉来。
半晌才放下,脸上多了丝凝重。
苏雅没有说谎,她体内的脉相病诊情况,和他少年时期治过的那个女孩一模一样。
苏雅不能使用针炙治愈,那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为了转移苏雅的注意力,聂北就问起她治坏的那个病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