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梅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是爱吃海鲜的。
只是嫁给楚清桦后,一直受苦,日子过得艰难,身体也跟着不太好。
她看着这桌上的各种美味,早就口水泛滥了。
聂北早就将食物都分好了。
张秀梅看了看,最好的最嫩最多的都在她这儿。
她的心里这才舒服了些。
坐在椅子上,安心享受着楚清桦的侍候。
雪白的龙虾肉,清甜弹牙,好吃到爆炸。
张秀梅吃着吃着,哪儿还记得过不过敏呀。
直到吃完两三斤的龙虾肉,还有其它的菜肴,肚子涨涨的才想起来。
她赶紧撸袖检查,发现没事儿,这才高兴起来。
花想容和白子明的胃口有限,而且两人很懂养生之道,晚上不想吃太多。
尽管菜色很美味,但还是适可而止。
楚清桦吃的都是张秀梅剩的边角料。
不过也足以抵饱了。
最后剩下的都被聂北一扫而空。
看着堆得小山一样高的碗碟,花想容自告奋勇,要陪聂北洗碗。
聂北说不必。
花想容疑惑的看着他。
聂北笑道:“你们去散步吧,看看依云山的晚霞,我马上就好,洗碗这种粗活,不适合你们。”
白子明打着哈哈:“那就有劳聂神医了。”
花想容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张秀梅喊走了。
张秀梅警惕的看着花想容,拉着她的手,亲切的问道:“想容呀,你也有小三十岁了吧?有没有谈男朋友?像你条件这么好,以前又当过大明星,追你的人一定排到青龙市以外吧?”
花想容脸上的笑容凝固,她明白张秀梅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却没有生气。
张秀梅是楚韵的母亲,聂北的岳母。
有哪个母亲不护着自己的女儿呢。
换位思考下,可以理解。
花想容把张秀梅拉到人少的地方,满脸苦涩笑容,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张秀梅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结结巴巴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花想容眼里涌出痛苦:“我爸喜欢家暴,我从小耳闻目染,看到的都是他的暴行,我妈有次差点被他打死,长大后,我就发现自己不喜欢男人。”
张秀梅原本的忌惮和警惕,立即化为云烟,满脸同情的握住花想容的手。
“真是可怜的孩子。我就说嘛,你和林老师都是那么优秀,又那么漂亮的人,怎么一直不谈朋友,原来你们俩就是一对呀。你放心,阿姨一定替你们保密,也绝不会歧视你们。”
“谢谢你阿姨,你真好。我之所以对聂神医没有那么排斥,一是因为他是楚楚韵的丈夫,您也知道,我和小韵是好朋友,我爱屋及乌。
二是因为他帮我治过病,又帮我摆平了外界的麻烦,还收留我在六中当老师,让我和林姐能在一起当个普通人。”
张秀梅连连点头,心里提起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一点。
她可是知道自家闺女,有多喜欢花想容这个偶像。
确切来说,花想容像一株盛放的牡丹,而自家女儿最多是株空谷幽兰。
不论是气质,还是相貌,还是风情,都不如花想容厉害。
她女婿现在越来越厉害,她真怕花想容会动心动手。
要是花想容真有了心思,小韵哪里是她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