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个女的长得很像师母呀,是不是师母?”
丁杨气急败坏的问道。
聂北用手指弹了弹他:“【神眼】开发的怎么样了,怎么整天关心这些八卦?”
“师父,你怎么还坐得住,师母快被别人抢走了。”
“师父心里有数,去忙你的吧。”
丁杨无语的离开了。
聂北将小白白丢进空间,开着车子,在青荷市漫无目地的乱逛。
最后,他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来到了原青荷小区。
商业街的雏形已经形成,甚至有几家店铺都在装修了。
这个地方承载了他和楚韵好多年的欢喜与眼泪。
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痕迹。
聂北走着,想着,商业街的大手笔改造,几乎完全末去了过往的痕迹。
他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心情了。
聂北转身离开了商业街,一路又漫无目地的逛到了青荷水坝这边。
九月的天气,秋高气爽。
水面吹过来的风带着湿气和凉爽,让人烦躁的心情,也能变得安静。
聂北到的时候,看见一个五十几岁,头发乌黑,梳得很精神的老头,已经先行坐在坝边了。
水面的风把他的头发吹乱了,老头也不去整理,就那样呆呆的看着水面。
聂北扫了眼,发现老头的衣着很考究,身上穿的都是大牌。
偶尔露出来手腕的部位带的表,起步价也要几十万。
更别提拇指间不断摩挲的那只扳指,更是古董,不低于百万。
看来,不论有钱没钱,都会有郁闷的时候。
聂北不想回去,主要是怕太多人关心他和楚韵的事。
他只想一个人静静。
现在这样正好。
大家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聂北也没有打扰老人家,而是走到他不远处两三米的地方坐下。
也和老者一样,安静的看着水面,任由凉爽的风,一阵阵吹拂吹灭心头的不安和躁热。
半小时后,老者倒是先找聂北聊天了。
“小伙子,你看起来很年轻哇,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聂北微笑反问:“老人家,你看起来很消沉,莫非也是遇到了难事吗?”
老者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有点意思。你不怕我吗?”
聂北奇怪了:“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怕你?”
老者却是自问自答:“我家里的晚辈,都怕我。就连我最疼的孙子,刚出生不到一周。
只要我一抱,就会哇哇大哭,所有人看见我,都像老鼠看了猫。”
聂北安静的听着,没有去问原因。
老者自己却是忍不住,好奇的打量了聂北一眼。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家里人这么怕我吗?”
聂北顺其自然的说道:“你想说自然会说,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没有用。”
老者竟是莫名的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主动坐近了些,仔细看着聂北,突然道:“今天能碰到你这么有意思的人,倒是很幸运的一件事。”
老者开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东西。
两个锦盒,还有拇指上的玉板指,和手腕的钻石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