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点着头，将最后一个包子放进嘴里，几乎不用咬，直接就吞了。
他用纸巾抹干净嘴边的油渍：“若我没有猜错，那种香应该能起到或乱心神的作用。
你可能签了两份协议。但在你的潜意识里，你只签了一份。
你走出设计院的时候，或许包里是真正的协议，但是当你交给花想容的时候，就已经被换掉了。”
林姐气坏了：“江市设计院这么做，未免太过无耻了。他们难道不想要自己的名声了？”
聂北仔细对比过两版的合约。
除了一些费用的不同外，就是设计院合作的建筑工程队有两支也换了。
这两支建筑队的名字，聂北用灰客技术在网上找了找，发现他们成立的时间很巧妙，就在签约前一天。
青荷国际部的文华大厦是他们承接的第一个项目。
据花想容描述，发生骚饶女生事故的一个男工人，也是来自新工程队。
聂北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他吃完饭，就让花想容和林姐保持通讯状态，而他走去找了丁杨。
丁杨现在不但是学生，也是助教，负责国际部的电脑课。
丁杨的小组有学校最全的监视视频。
聂北让丁杨帮忙，将视频扩大到全市，在里面寻找那个男工人的足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让他们找到了蛛丝马迹。
打架的那个男工在工程队的名字叫大明，他在学校合作餐厅开业的前一天，曾经和该餐厅的后厨人员，有过秘切的联系。
视频中大明给该后厨人员打烟，两人勾肩搭背，关系亲密。
第二天，合作餐厅就被爆出了卫生质量问题，还引来了食监局的封杀令。
聂北还查出一点有意思的事情。
揭发该餐厅有卫生问题的人，正是和大明来往密切的人。
合作餐厅有问题，工人要解决午餐，只能先借用学校的两个食堂。
这个大明是被分派到初中部食堂用饭，但他却十分有目地性，直奔国际部。
凡是能出入的地方，大明都有到达过，脸上好像只是好奇，乡下人进城的样子。
和国际部女生起冲突的那天，是大明从国际部后园出来，正好碰到。
该女生看他行迹可疑，又从后园出来，就喊住他是做什么的。
大明这才上前，故意装作要交朋友的姿态，其实是为了混淆视线。
果不其然，大明的小混混嘴脸，立即转移了那个国际部女生的视线。
最后双方起了争执，大明怒火连天，要动手，正好遇到了安保队巡逻。
聂北黑沉着脸站了起来，喊了田玉刚和曾雄，拿了锄头，去往大明曾到过的十来个地方。
这些个地方都是十分隐秘人烟稀少的角落。
巡罗的时候，因为这些地方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所以安保队也不会太过在意。
花想容，苏雅等人纷纷赶到，仔细一检查，才发现，某些地方的土层被翻新了。
其中一处，离教师宿舍很近，丁杨主动上前用锄头开始挖。
没过一会，就听到叮得一声响。
锄头下面是一个铁盒子。
当丁杨把铁盒子打开后，立即一股难闻的恶臭味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