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种感觉生出来,说真的,我脑海里顿时气清晰无比,似乎,脑子从来都没有这么好使过。
我知道,之前师父就这么做过,那时候小玥死了,爷爷魔怔了,师父就是这样让爷爷恢复神智的,而且,在龙虎山上的时候,师父还用这种办法让我昏迷过一次,我想着他们的手段,心中真是佩服的不行。
“好了,让陈升在床上睡三个小时,明天一早我带他去青云山。”师叔祖对着我十分和蔼的笑了笑,便转身出去了。
师父目送着师叔祖离开,然后低头看我,也冲我笑了笑,问道:“升子,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急忙说道:“师父,我现在感觉神清气爽,身体倍棒,要是吃东西的话,估计是吃嘛嘛香。”说完,我有些俏皮的乐了。
师父顿时呵呵笑了起来,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师叔祖他老人家很少出手的,你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修了什么福分,让他老人家愿意为你出手。”
我一个骨碌要爬起来,师父连忙按住我胳膊说:“有什么话,躺着说就行,不用起来,这床对你很有好处,你万万不能错过了。”
我点头,然后好奇的问道:“师父,你和师叔祖到底施展的什么法术啊,真是太厉害了,我总感觉你们太了不起了,很想学呢。而且你之前说要传授我本事的,可现在我这一去青云山那边,估计又没时间跟你学习本事了。”
师父笑道:“我和师叔祖用的不是什么法术,只是祖辈传下来的一些微末的雕虫小技罢了,说真的,要是能够学习到祖辈大能的皮毛东西,实力也会突飞猛进,受用无穷。”
听到师父这么说,我顿时皱起眉头来,问道:“师父,要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外八门的祖辈大能,似乎一点都不比那什么道家和佛门的人差啊,为什么道家和佛门的人总是瞧不起我们,还说我们外八门是下九流的玩意呢?”
我这么一说,师父的神色有些僵硬,愣了下后这才呵呵一笑说道:“傻小子,这些东西我怎么知道,不过,道家和佛门中人的本事也不差,加上他们自古就以正派自居,又为民办事,所以就有了正派的由头,只是我们外八门的一些祖辈,出身并不很好,加上后来小辈不懂的自怜自爱,所以外八门的名声就被搞臭了吧,不过,这年头,名声虽然重要,但要真是看得开了,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不是吗?”说着,师父微微眯了眯眼,目光深邃的看着我。
我盯着师父那深邃的眸子看了下,然后愣愣的点了点头,师父说的没错,要是将时间一切名利都看的透了,万事皆为过往,是云烟罢了。
“那,师父,你还传授我本事吗,我现在很想学啊,我们的祖师爷是鲁班吧?可是你刚才给我剃头,好像不是木匠一门里的本事吧!”说完,我盯着师父看。
师父笑了笑说:“你这小子,还真是猴精猴精的,你说的没错,我刚才给你剃头,并不是鲁班老祖师爷传下来的,而是几年前从一个挚友手里学习的本事,那人是个剃头匠,江湖人称髡刑师,虽然不是外八门的人,但是祖辈大能也是个高人。”
我这才恍然,看来你,世间三百六十行里,处处有能人,俗话说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所谓的状元,便是祖辈大能了吧。
歪着脑袋想了想,正出神呢,师父却从怀里掏出来一本布帛交到了我的手上,说道:“陈升,这东西是个宝贝,是我师父传下来的,现在你是我弟子,我自然是要传给你的,呵呵,说实话,师父其实是个十分愚钝的人,这布帛之中的奥秘,我根本窥探不透,现在传到你手里,你可要好好的参悟啊,或许,等你从中窥探其中之一二奥妙,祖师爷泉下有知,也会欣慰了。”
我愣愣的将布帛接到手里,有一种电视剧里那种传授祖传秘籍的感觉,心里当真激动的不行,不过,我打开看了一下这布帛,当即就傻眼了,里面密密麻麻的,竟然全部是一些梵文,这种梵文,就像是小蝌蚪是的,一个字都不认识,不过,好在布帛展开最前面的几个字我认识:鲁班见闻录。
“师父,这玩意可是鲁班老师叔祖传下来的?”我惊愕的问,要知道,跟鲁班老师叔祖隔了几千年呢,没想到这布帛还是保存的这么完好。
“傻小子,当然是祖师爷传下来的,不过,这布帛少了一卷,这只是残卷而已,另外一卷早就下落不明了,不过说来也是惭愧,虽然这只剩下一卷布帛,但千百年来,木匠行当里再也没人能够参悟其中奥妙了。”师父说着,脸色微微有些见红,看样子,似乎有些内疚起来。
我赶紧将布帛收了起来,郑重的说道:“师父,你放心,就算是梵文,我也要研究一下,我要做千百年来第一人。”
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野心,可是,这话我的的确确是说了,说完之后,我心里也有种很奇怪的豪迈感觉,而师父,在听到我这话之后,神色极为古怪,深邃的眸子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钟之后,他才哈哈大笑起来,满意的在我的后脑勺上拍打了几下。
那一夜,虽说我是要睡觉的,但是我早就睡过,加上师父用髡刑师的秘术给我剃了发,所以根本就睡不着,这样也好,我跟师父随便聊了一夜。
从师父的口中,我深切的体会到这个世界的不同之处,要是放在之前,或许我还以为世界就是上学,就是上班,然后赚钱,讨老婆生孩子呢,完全以为那些什么小说啊电视剧啊之类的都只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杜撰,可现在看来,我真正的进入到了这个杜撰中的世界来了,而这个世界,却又跟我现实生活到处挂钩。
生活,或许就是这样,有些东西看不到,并不是他不存在。这句话,是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