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感谢感恩无法说起就是一种胸膛温暖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我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报这份深情厚爱 它太重太暖了 真的
好像就是真的要更加的好好的对待,好好的写出让你们难以忘怀能够有所触动的故事
我会努力 真的 这好像是一种以爱达成的无形约定
我到现在都无法用语言说出我的感受 好像每次情到浓时的时候 我的语言就蒙逼了真的
我是很喜欢如水这个角色的
有人可能会说周如水好在哪里
我想说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
她有一点蠢 有一点聪慧 有一点天真 有一点世故 也有很多不足
但是她最值得我敬佩的 是经历沧桑后的那一份单纯的善良 和那一份简单的信任
她上过刘铮的当 但是即使如此 她仍是信任了王玉溪 仍是对柳凤寒刮目相看
就好像在说我知道这人生路上有很多不好的东西
但是我坚持 我愿意相信美好哪怕只是短暂的美好
私以为 这个世界上 这种人才是有温度的
有温度的人 会发光
感谢有温度的你们 让我保有温度
第63章 徽歙朝奉
周如水说着就有些得意, 符翎却是一愣,她从上至下扫了周如水一眼,不信地道:“你养面首?哼!你还能学我母亲养面首?“
见周如水满不在意地点了点,符翎更是失笑,她风情万种地抬了抬下颚, 默了半刻才道:”也是了!如今那宫里, 怕的不是不正经, 而是太正经。像二皇兄那样的, 才是最不得圣心的。”
说着,她微微一顿,如凝脂般的玉臂半倚在连枝花绯绿靠枕上,眯了眯眼, 轻轻晒道:“我听闻, 你前段时日学了射艺, 君上见你射箭,很是称赞了一番。后来,公子詹得知了, 便讨了个巧,在纸中密封了龙麝香末做成箭,唤名“风流箭”敬献给了君上。君上得此箭后, 便召集了美人们聚在一处,亲自拉弓放箭。彼时,中箭者立即满体浓香,很是香艳。为此, 君上也很是着迷,每每都喜召中了箭的美人侍寝。借此,公子詹倒是得了不少的好处。”
“然也,如今那些个美人各个都愿中那风流箭。”周如水撇了撇嘴,言及这件事,神色极淡。
见周如水面色不好,符翎也未止住话头,她徐徐地道:“公子詹都懂得如此讨好君上,那么二皇兄呢?他做了甚么?”
“兄长能做甚么?他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这般荒唐的事儿,他根本碰也不会碰。”
“所以,他才不得圣心呐!”符翎冷冽一笑,望了周如水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公子詹上有君心,下有以谢氏为首的一干世族帮衬。二皇兄呢?他有甚么?自洛鹤去后,娄后避走出宫,后廷的中馈都掌握在了谢釉莲的手中。娄氏一族又一直偏守南疆,虽手握重兵,却也从来都对朝中之事鞭长莫及。我母亲又是个计短的,送进宫的美人每每都不得用,如今,还因此栽了个大跟头。你倒说说,他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又有甚么用?这宫中的局势,有哪一处是偏于他的?”
符翎字字珠玑,叫周如水几乎哑口无言,她不由皱了皱眉,半晌才道:“从眼前看,自然举步维艰。但论长远,却是有利国之社稷的。毕竟,天下真正的坦荡英才,只会认阿兄为主。”
“长远?今夕都没有,何谈来日?”符翎冷冷一笑,已是肃起了脸,她叹了一口气,沉声地说道:“我这次来,也是想说明我的立场。我与旁的公子从来不合,这辈子,若还指望着继续猖狂,便只能靠着母亲,靠着你与二皇兄了。如今,咱们也算是打断了胳膊还连着筋。君上不喜二皇兄,咱们其实都明白。所以呀,有些事,二皇兄性情耿直不愿做,你一个姑子,本就不招人眼,替他做了,也没甚么不好的。”
这话点到为止,却也真是只有符翎才敢讲的。周如水微微颔首,晓得其中利害,更不禁感叹大兄教会符翎的实在太多。
她正百感交集,又见符翎目光忽然凌厉地扫过左右宫婢,轻抚了抚裙摆,转了个话头,慢腾腾地说道:“讲到谢氏,我倒还是要说一句。母亲曾有来信,道是你仍与谢釉莲有走动。谢釉莲那厮,道她是你的庶母,却是个无情的婊、子。你待她热络亲近,即便不谈娄后,不谈你二兄,就是谈及你往生的大兄,也是不该的!”
现如今,谢氏一门如日中天,或许,也只有符翎才有这胆子喊周王最爱的宠姬“婊、子”了。周如水轻叹了一声,只觉阁内的湿气都被火盆给蒸散了,她隐晦地提醒道:“阿姐,这话在别处可说不得。”
“旁的人我也懒得讲,不过是提醒你罢了。谢釉莲可不简单,这几年来,她受了多少非议?被多少人记恨?心字头上一把刀,她能忍得下来就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说到这,符翎懒懒地挑了挑眉,她深看了眼周如水,也不知是想到了甚么,忽然就扬起了嘴角,笑道:“我听闻,你看上琅琊王三了?也是了,那刘峥算个甚么东西!”
听她提及王玉溪,周如水耳根一燥,再听她提及刘峥,周如水却是有气无力了。
见她这样子,符翎托着香腮,笑意更浓,她揶揄地说道:“只有你这个傻的才会觉得刘峥那厮像你大兄。你大兄是何等的人物?怎是他那个凡夫可比的?当年,南疆大乱,你舅父死战多时,被敌兵团团围住无法脱身。是洛鹤一身重甲,单枪匹马杀入阵中,直取了对方将领的首级悬于马上,才解了那南疆之围。而你看上的刘峥又是个甚么东西?”言至于此,符翎极是不屑地呸了一声,嗤道:“不过竖子!”
竖子么?说实话,倒还真不是。
多年以后,刘峥在战场上确也算是个枭雄。但可惜,他灭的正是她的周氏江山。周如水强扯了抹笑,自失地叹道:“是我识人不清,着相了。”
“着相了便好,如今那琅琊王三才好。他的风貌我亦曾见过一回,至今倒也未能忘怀。”说着,符翎轻笑了一声,偏过头来看向周如水。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她那美如画的双眸中,不期然地便忽然的闪耀出了一丝的温柔。她放柔了声音,继续问周如水道:“你想着他时,一颗心可会七上八下?他可入过你的梦吗?”
闻言,周如水怔了怔,不禁轻蹙着眉头,避重就轻地道:“梦见他么?倒不曾有过。”
见她如此,符翎又是低低一笑。可笑着笑着,她的声音却有些哑,忽然低低地,自嘲地低喃道:“我却许久,都未梦见过你大兄了。”
她的话音一落,阁内的空气便似是一空,全然低沉了起来。
周如水一时也想明白了过来,不禁轻声问她:“阿姐,你可是为了祭拜大兄,才违令逃出封邑的?”
她的话直叫符翎一怔,忽然便冷了脸,她淡淡地嗤笑出声道:“我为何要去看他?他都死啦!”
说着,符翎更是冷冷一笑。可是,她明明轻嘲着,眼中却又流露出了一抹难以掩藏的悲伤,她慢慢地抿紧了双唇,哑着嗓子说道:“我母亲曾几次三番求君上为我賜婚,君上却言,我既欢喜洛鹤,不如就替他守寡好了!可凭什么,你们都认为我忘不掉他?凭什么,我该为他守寡?“
说到这里,符翎已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她以手支着凭几,愤愤地说道:“早当年,君上不许我嫁给他!如今,又不许我嫁给旁人!可我再爱他又如何?他已经死了!他死在了战场上!将军百战死,是他自己要去的战场,是他自己的马发了疯,是他自己眼睁睁地认着自个走上了死路。如此,能马革裹尸,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他只是抛下了我而已!他曾答应过要用尽一生护我!爱我!终不弃我!但他死了!他比我死得早便是薄性!他既弃我而去,我为何要一辈子以生殉他?为何要忘不掉他?”
好一句,“他比我死得早便是薄性!”好一句,“他既弃我而去,我为何要一辈子以生殉他?为何要忘不掉他?”
这声声句句声嘶力竭,全是积怨已久。她似是在问周如水,也似是在问自己,只是问着问着,她却也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忽然就颓然地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臂弯里,像个脆弱不堪,失了根系的脱线木偶。
阁内瞬时陷入了死寂,周如水看见了符翎的泪,她清楚地看着她晶莹的泪水一滴滴滑落,滑过衣襟,再无声无息地染湿衣裙,同时,也湿了她的心。
她是今天才知道,君父不许符翎嫁人的。她也知道,符翎说的只是气话。毕竟,太子墓竖碑后那一排血字实在太让她记忆犹新了。“今生已过也,愿结后生缘。”这样的感情,如何能轻易忘怀?这世上,又再去哪里找来一个儿郎会如大兄一般爱护符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