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坐在掌门师兄身后,冷哼道:“这帮见风使舵的东西,都怕得罪刘长庚么?”
刘胖子走进几步低声提醒道:“形意门和八卦门的两个老祖都来了,可能来者不善,你们可要小心。”
辛寒意外的看了刘胖子一眼,朝他点了点头:“承情了。”
刘胖子连道:“不敢。”
就在这时,一个侍者匆匆走来对刘胖子道:“老板,刘长庚先生来了。”
刘胖子讪讪一笑:“前辈,老李、老杨可别挑理,来者是客,我去迎迎。”
刘长庚不管在商业还是武术界地位都极为显赫,刘胖子是生意人,自然不敢怠慢辛寒点点头:“去吧,不用招呼我们。”刘正国和杨建邦也理解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辛寒忽然眼神一缩,从拳场的入口走出一排人来,刘胖子在一旁陪着笑。
但让辛寒在意的不是这些人,而是在这些人身前,一个女人推着一部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派人追杀过他,又被他伤了肾脏的陈志超。
这女人一脸傲然,脸上挂着寒色推着陈志超走在前面,她身后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中年人双目深邃,极有气势,其他人都已他为首。
这中年人身旁跟着一胖一瘦两个老者,三人跟在陈志超轮椅后面,龙行虎步,对于刘胖子的赔笑却是不怎么搭理。
这些人已进场,顿时西边看台上霍的一下站起来不少人,都朝那中年人抱拳施礼:“见过刘先生!”
“刘先生久违了!”
这中年人朝这些人一拱手:“江南刘长庚见过诸位。”
他说完眼神一扫四周,开口喝道:“哪个是辛寒?”
“你就是刘长庚?”辛寒坐在那里根本就没站起来,不过他还是有些奇怪,据八极门的消息刘长庚并不会武功,如何能这般年轻?
刘长庚眼神一扫落到辛寒身上,有看了看他旁边坐着的刘正国和杨建邦,轻蔑的一笑:“你就是伤我乖孙的辛寒?今天过后,你就永远是我乖孙身边的一条狗!被抽筋扒皮的狗!”
他这一说,西面看台上与他认识或者想讨好他的人顿时轰然大笑。
李正国、杨建邦和霍承、杨振等人顿时站了起来:“刘长庚,这里是京城,不是江南,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辛寒这一说话,本来双眼茫然的陈志超眼里立刻闪过一丝波动,接着就转变成刻骨铭心的仇恨。
他坐在轮椅上指着辛寒声音沙哑的吼道:“小野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辛寒哈哈一笑:“陈志超,记得我对你说的么?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依仗的滋味,这句话就应在今天吧!”
刘长庚骂他,他不生气,因为在他眼里,刘长庚已经是死人了,没有必要和死人计较。
推着陈志超那个女人,从见到辛寒开始便死死盯着他,眼里充满了狠毒之色。
此时对身后的胖老头道:“赵叔,麻烦你帮我把那野种的腿打断,让他跪在志超面前!”
赵姓老者闻言就要朝辛寒走去,却被刘长庚喝止:“慢...既然下了战书,递了帖子,今日就按照武术界的规矩来。”
他说完朝辛寒这边道:“八极门和杨家,别怪我不给你们机会,你们都到我乖孙身前磕三个响头,我可以看在当年威震天下的李书文和杨无敌前辈的面上,放过你们一次,如何?”
李正国和杨建邦脸都气白了,如果两人真按刘长庚的话做了,那连祖宗的脸都丢光了。
李正国冷哼一声:“江南王好大的口气,我八极门自古以来怕过谁,有胆就放马过来!”
杨建邦也道:“我杨家一门两无敌的时候谁敢如此说话,虽然我曾祖不再了,但想动杨家?你也配!”
此处的老板刘胖子见火药味十足,已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连忙道:“大家都冷静冷静,有恩怨咱们擂台上解决,今日京城各派汇聚,也给你们做个见证。”
刘长庚冷哼一声,带着众人,坐到了西面看台的最中央,刘晓曼推着儿子,眼睛怨毒的看了一眼辛寒,跟着父亲坐了过去。
等坐下之后,刘长庚朝刘胖子点了点头:“开始吧!既然你是此地主人,今日之事便由你来主持。”
刘胖子也不客气,当即站上了拳台,拿着手下地上来的麦克风吼道:“江南刘长庚,欲与八极门辛寒借小弟的地方解决恩怨,按照国术界的规矩,上台者须签生死状,胜者生,败者死,拳脚无眼生死各安天命,与人无尤,两边可有意见?”
刘长庚冷笑道:“将生死改成赌命,他若是输了,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将他扒皮抽筋也得由我,你问他敢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