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高俅还真是这北宋官场上的暴发户,和那些心机深沉,动不动就是机关、暗道、藏宝室的官老爷们一比,简直弱爆了。
整个高宅但凡值钱的东西都在明面上摆着,顶多就是弄个库房一锁,连个地窖都没有,库房里面几个红木箱子,打开来看都是珠宝字画,也没什么新鲜玩意,结果还全都便宜了辛寒。
撬开箱子,随便打开几幅字画,都是北宋名家的作品。
其中竟然有苏轼、米芾等人的字画,还有几副用黄绢包裹,竟是徽宗赵佶的几幅花鸟,另外还有蔡京的字,这要放到后世,每一幅字画都是传世的国宝。
辛寒心说高俅不愧是在苏轼手下当过书童的人,这是一个有文化的混混,一个有上进心的混混,你看多好,给我攒这些东西,这是什么,这就是个人成就啊,我为你骄傲,一挥手全都收进虚空戒里。
等辛寒出来的时候,林冲已经把高俅府上,平日为恶或是声名狼藉的恶仆、侍卫找了出来全都杀了。
此时高俅府上的下人侍卫已经都疯狂了,太尉被杀,这些人想要逃出府去,却发现还没到大门或是墙边就被一层无形的墙壁挡住,根本出不去!
鲁智深持着禅杖指着这些下人道:“都消停点,洒家也不是滥杀之人,你们喊个什么!”
这些下人,包括已经扔掉兵器的侍卫、护院,见花和尚说话顿时不敢出声,挤在一起战战兢兢,要说他们最怕的不是出手飘渺若仙的辛寒,也不刀锋凌厉的林冲,怕的就是这位花和尚鲁智深了。
这些人刚才都亲眼见到,就是这货一禅杖过去就拍在一个他们相熟的侍卫头上,顿时桃花朵朵开,有一禅杖直接将另一人脑袋扫下去,鲜血狂喷,这哪是和尚啊,简直就是魔神。
林冲是往自己身上弄血,看上去如同杀神,其实没杀几个,鲁智深却如同魔神下凡一般,禅杖一扫就是一片,挡着每一个全乎的,所以这些人见他开口顿时不敢说话。
林冲将高俅父子的人头吊在高堂上,又在墙上用血写下了‘杀人者林冲’五个大字。
辛寒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这几个字当即笑道:“字写的不错!林教头光明磊落,佩服,佩服!”
林冲废然一叹,他知道今天做下了如此大事,过去的平静生活,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鲁智深今天杀的爽快,哈哈笑着走了进来对辛寒说道:“辛小哥,你说自己会法术我原本还不信,看你说林兄弟的事情一一应验,今天又见到你画地为牢的手段,你真是仙人不成!”
辛寒知道他说的画地为牢,指的是自己用念力将整个太尉府罩住的事情,当下摇头道:“我不是仙人,而是修仙之人,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追求力量极致的人,好了,此间事了咱们出城吧!”
辛寒没有惊世骇俗直接飞走,而是解除念力之后,两手分别抓住鲁智深和林冲的手臂,施展轻功蹿房越脊而行,按着林冲指的方向,不一会就到了城墙之下。
梯云纵和金雁功早就被他发挥到极致,带着两个壮汉就这么脚踏城墙,扶摇直上。
要说北宋也有轻功,不过就是一些蹿纵术,提纵术之类,比如时迁,一猫腰,靠着大腿的力量和腰力,一挺腰一跺脚,能蹿上两三丈高就顶天了。
所以辛寒展现出如陆地飞腾一般轻功的时候,鲁智深和林冲早就进入了震惊的状态,飞檐走壁听说过,但是真有这么牛逼吗,这和飞有什么区别!
城墙上一个守城值夜的兵卒,正站在城墙的墙垛子上,对着城外刺激尿道括约肌,排除身体中多余的水分,在这个位置射水下去不但有排除废物的轻松,还有极限运动的快感。
正舒爽着,一阵劲风从头上刮过,吓得他抬头一看,三个身影飞了过去,其中一人拿着单刀,另一人疑似带的方便铲,他以为撞邪,吓得身体站立不稳朝前面城墙外倾去,自此成了北宋嘘嘘死第一人。
刚刚从城墙飘落的三人就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啊......啪!’的声音。
三人听见声音,也来不及细看,由林冲指路,辛寒拉着两人狂奔,跑出十里进了一处密林,林子里林冲的岳父张教头,正坐在一辆大车上等候多时,大车旁边还栓了三匹马,都是林冲准备跑路用的。
见三个黑影进了林子,张教头抽出随身长刀低喝道:“是谁?”这老头也曾经是八十万禁军教头,一身的好功夫,就是现在年老体衰,几个壮汉也近身不得!
“泰山大人,是小婿回来了!”林冲急忙上前见过泰山,张教头还没说话,张贞娘便从车上下来见到自家相公一身血红当即吓了一跳,随后发现虚惊一场,这才喜极而泣。
张教头忙问:“事情解决了?”
林冲连忙将辛寒和鲁智深介绍给张教头,然后道:“高俅父子都死在林某刀下!”又将鲁智深和辛寒介绍给家人。
相互见过礼辛寒才道:“大家放心的在官道上跑,我估计明日官府首先要封城搜查,要到明晚或者后日才能知道咱们已经跑出来了,所以追兵不会来的那么快。”
张教头也点头道:“有理!”又道:“他们不知道咱们有杀了人连夜出城的本事,必定以为咱们藏身在城中,这么大的东京城,怕是搜一天可不够。”
众人听了辛寒和张教头的话都放心不少,于是张教头赶了车,辛寒、林冲、鲁智深上马,连夜顺着官道直朝山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