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天空里那轮皎洁的明月,梁伯韬有些悲伤::但愿自己的身子不会有事情,若是因为此事伤了根本,他以后也没有脸面再去肖想璃儿,将来的夜晚只有他一个人在院子里边看那轮孤零零的月亮了!
事不宜迟,赶紧找璃儿师傅去。梁伯韬走到后院,唤出自己的坐骑踏雪,骑了马跑过京城的大街,直接往济世堂方向而去。
还未到宵禁时分,夜晚的京城热闹非凡,夜市摊位上坐满了人,有打了几角酒一个人慢慢品尝的,也有三四好友聚在一块,喝点小酒天南地北的胡侃。
就听马蹄“得得”之声传来,只见一匹雪白的骏马上坐着一位白衣公子,脸上微微有些焦急的神色,目不暇顾,只催着那马飞快向前奔跑,风驰电掣般,就见一人一马很快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哪家公子,真是俊秀无俦。”
“肯定是哪些贵闼世家的子弟,瞧他那穿着,那坐骑,都是值钱的货色!”
“也不知道他这么匆匆忙忙去做什么?”
马蹄扬起淡淡的尘土,人们的议论被湮没在那片尘土里,如同世间很多繁琐滴事情一般,慢慢的总会归于尘土,那些议论,也渐渐的如尘土般落在地上被人遗忘。
梁伯韬骑着马来到了济世堂,已经关门了,但门口却有盏昏暗的灯笼还亮着。一般来说,药堂晚上都会有值夜的医徒,所以梁伯韬翻身下马,走上前去叩门。
“请问公子有何贵干?”一个小医徒揉着眼睛望着面前穿着光鲜的梁伯韬道:“我们济世堂只给穷人家看病,公子还是去找别的药堂罢。”
梁伯韬一手揪住他的衣裳往旁边一推:“你这小医徒,怎么就如此啰嗦,我是来找南山老神医的,你且让让。”说罢就跻身迈进了济世堂,那小医徒张口结舌的在后面望着,被他的气势吓住,摇摇头把门关上,默默的跟着梁伯韬往里边走。
“师傅,我来了。”梁伯韬拿不准南山隐叟住在哪一间,站在那一进屋子前,大声的吆喝了一嗓子,就听“吱呀”的门响,有三扇门同时打开,探出几个脑袋来,最左边那个,须眉皆白的,不是南山隐叟又是谁?
见着梁伯韬站在那里,南山隐叟笑眯眯的走了出来:“梁小子,这么晚来找师傅做什么?”
这个时候看到南山隐叟,梁伯韬觉得他的形象在自己心里又高大了几分,一个箭步走上去,抓住南山隐叟的手急切的说:“师傅,你赶紧给我诊治下,我身子有毛病了!”
南山隐叟甩开梁伯韬的手,横了他一眼:“梁小子,我这么看你挺康健的模样,没什么毛病吧?是不是和丫头吵架了,想要我去做和事佬?”又朝那个傻乎乎站在一旁的小医徒说:“去沏杯茶过来,你就歇息着吧!”
梁伯韬看到南山隐叟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耷拉着脸说:“师傅,我真有毛病,你要是不给我治,那璃儿将来不会幸福的。”
“……你有病和丫头有什么关系?你跟我来!”南山隐叟看梁伯韬这脸色,觉得他不似在开玩笑,向他招手,示意他跟着去前堂。
梁伯韬一边走,一边把今晚的事情说了一次,然后面红耳赤的说:“师傅,你得帮我保密,赶紧把我这病治好才行。”
南山隐叟伸出手给他搭了一把脉,发现一切正常,搔了搔头道:“你身子没病哇,怎么会没有反应了?”
梁伯韬苦着一张脸道:“我也不知道原因,反正屋子里还燃着那种香,我却没有反应了。”
“是不是要遇到女人才会有反应?”南山隐叟瞅着他,摸着胡子一副沉思的表情:“这个……这个……师傅单身了一辈子,还真没啥经验可以传给你,,你自己看着去办……要不,你现儿去那万花楼试试看?”
看着南山隐叟不似开玩笑的认真模样,梁伯韬倒吸了一口凉气:“师傅,你怎么能怂恿我去万花楼那种腌臜地方?我不要,我不要旁的女人,我只要璃儿!”
听了这话,南山隐叟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梁伯韬的肩膀道:“我放心了,丫头果然有些眼光,梁小子还是挺不错的!师傅给你出个主意,你去哪里寻一册春宫画来,你好好看着,看有没有反应,若是没有反应,师傅再帮你来整整,总不至于要耽误了丫头的幸福。”
梁伯韬听着点点头道:“师傅这个法子不错,我马上去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