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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1 / 2)

你这些天就在这宅子里给我待着,再出一点事别怪我不留情。

李思齐还要再求,旁边守着的侍卫就过来将他的嘴堵上又带回了柴房。

堂屋内又剩下李为一人,他拿出袖中的信重新读了一遍,才将信伸到了正跳跃的烛焰上,李思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伯父还是这么心软。

李为没抬头,等信完全燃完才叹了口气:思齐自小安静,却偏爱粘着我,在外面看着沉着冷静,实则办事毛毛躁躁的,你看着性子急,可实际上却心细的很,让我很放心,我难免多照顾思齐几分。

李思齐是大哥,平常看着稳重,却是一个急躁的性子,半分委屈也受不得,平常被李为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一遇到事自己就慌了。

李思易却不同,他心思缜密,平常看着跳脱,做的事却都在底线内,李为对他一向放心。

李为说完看李思易没马上回应他,想了想,问道:你当日怎么没拦一拦?

李思易叹了口气,看吧,蠢的人干些蠢事还要怪聪明人没拦住他。

但李为这么多年有多偏爱李思齐他也早已习惯,因此听见这话也没急,只苦笑道:伯父知道的,大哥一向不听我的。

这还真是。

李思易自在下首坐了,问道:伯父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李为本没打算这么早暴露在宣景跟前,他特意让人放了消息给景王府,让景王得知南山镇有个皇帝的孩子,又引了景王过来,想等景王将那孩子带走后再进行接下来的计划。

可没想到都被李思齐搅和了,连他也被景王关了这么十几天,现下原来的计划是彻底不能用了。

李为想了想,道:线人说景王已经离京,却不知是去了哪儿,你趁这段时间去丰州一趟,那边应该也布置的差不多了,看看还有没有疏漏。

李思易轻声应了,又问:秦厉还没找到,再加派人手吗?

那个跟你们一起举发景王的人?

李思易点了点头,又道:那天我被南帛之带走,底下人一时没留意到他,等再找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虽说他不一定知道咱们的事,可我总觉得不安心。

李为使劲回想那天关于秦厉的印象,可他当日实在没留意太多,便道:留几个人守在南山就好,一个猎户,想来也掀不起大风浪。

李思易只好点头。

李为又嘱咐了几句去了丰州之后的事情才出了堂屋,李思易看了一眼,是去柴房的方向。

他轻呵一声,将门重新掩上。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宣景听到了鸡叫声。

他翻了个身哀叹这破寨子居然还养着鸡,正要再睡一会儿,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床上的人呢?

他睡觉前还揽在怀里的人呢?

墨墨宣景喊了一声。

乔墨正在屏风外听影五回话,闻言连忙走进来,蹲在宣景床边:主人醒了。

他们在樊石寨,怕有耳目,便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更沉闷了些。

宣景见人还在松了一口气,笑道:我还当我睡着的时候那个二当家过来掀了咱们的屋子呢。

有属下在,不会的,乔墨给他掖了掖被子,道:天色还早,主人再睡会儿吧。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宣景就打了个哈欠。

宣景: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再睁着眼说自己不困了。

宣景往里挪了一点,看着乔墨道:你也上来再睡会儿吧,又不是王府,不用起这么早。

影五还在外面,乔墨本想等主人再睡一觉他再禀报,此刻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说了出来:他说那位齐先生要给我们准备个见面礼,说是狸市带来的人。

宣景瞪大了眼睛:他果然是张岂的人!

乔墨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他抿了抿唇,关心道:主人,明日恐有危险,不如主人留在这里,万一有什么变故让影五护送您出去。

宣景拧了眉头:什么意思?你要自己去赴宴?

是,乔墨转蹲为跪,劝道:之前不明敌友,主人还可上前探上一探,如今已明了是敌非友,且对方还有备而来,主人实在不宜出面。

他们来丰州的第一要务就是探查狸市,如今初露端倪,自然不能放过,可让主人冒险,乔墨也实在做不到。

乔墨说完便有些忐忑的看着主人,他下意识觉得主人八成不会同意他的提议,可还是想试上一试。

果然他一对上宣景的眼睛,就知道宣景生气了。

宣景瞪了这个榆木脑袋一眼,疼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又怨他只装了自己遇事都不动脑子。

宣景伸手戳了戳乔墨的额头,故意气他道: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的男宠,你去外面吃席,把我留在房间内,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乔墨愣了下,满眼不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宣景故意拉长了声音,道:意思就是你看不上我了,要去席上寻个更会勾人的带回来伺候,他比我会跳舞,比我会勾人,他还比我会伺候你

你说,你是不是嫌我碍眼,要将我藏进房里好去那席上找个更会勾人的小妖精?

宣景蛮不讲理的使性子,他明知道乔墨不会也不敢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恶劣道:你是不是想这样?

属下乔墨一时不知该先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还是该先反驳主人不该拿自己跟那些小倌比。

顿了顿,乔墨保证道:属下绝不会碰别人。

宣景却不置可否,故意为难他:那要是那个齐先生非要塞给你人呢?你总不好直接将人打趴下,最起码在席间得忍住吧。

乔墨还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刚刚影五跟他说了,他就直接回禀了宣景,现在有些后悔,该布置好一切再来回禀主人的。

就在他思索该怎么应对主人说的这种场景的时候,就见主人突然坐了起来。

主人?

宣景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更何况他从没逼过宣景。

他坐起来将脚伸到脚踏上的鞋子里,捧着乔墨的脸道:我知道你平常只知听命行事,这些事你未必想的到,刚刚是我逗你,可万一真的发生这种事,你该如何?

万一还有些你不清楚的事情中了计,我又该如何?

墨墨,宣景放缓了语气:你不放心我陪你去,同样的,我也不放心你自己去,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宣景见乔墨还要再劝,便扬着脸,骄傲道: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山匪寨子,也值得我避让?

乔墨终是点了头。

闹了这一场,宣景也睡不着了,索性直接趿着鞋子起身,乔墨跟着他后边想服侍他穿衣服。

宣景看了他一眼,又轻飘飘的将他拿在手里的衣服打掉,哀怨道:我现在是你的男宠,你把我包的这么严实,是真的想到席上再找一个伺候的吗?

属下不敢。乔墨吓得当即跪地请罪,被主人连着说了两次,就算主人宠他,他也不敢再站着回话了。

宣景没看他,趁他跪在地上安安静静的功夫从包袱里刨了半天,抽出来一件红色的自己套上,衣襟半敞,照了照镜子,十分满意的笑了笑。

乔墨看主人不理他便真的以为主人生气了,正忐忑间就被主人拉了起来。

他疑惑的抬了下眼,顿时愣在了那里,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主主人?乔墨愣了半天也只吐出来这么一句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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