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喊出口的称呼,倒是没给梁晟带来多大麻烦。
一个普通负责人而已,他勒令几句,谁敢把偶然撞见的秘辛往外面讲。
但是他的小瓷脸皮薄,是不肯再理他了。
章清釉不敢也没有时间去想梁晟。
他接连不断地操了她一个礼拜,她走路走不稳,工作也做不准确,跟律所交接的材料迟迟没有准备齐全,周一乘飞机去临城的航班上还在校对文件。
“小姐,您的差旅标准是可以报销头等舱的,确定不需要我帮您升舱吗?”空姐态度极其友好地来询问。
对于企业大客户的员工,航司多少有几分优待。
“不用了,谢谢。”章清釉缩在经济舱的座椅里,含声道谢。
空姐也奇了怪了。
寻常人听见能升头等舱一个个都高兴得不行,这位小姐怎么跟听见洪水猛兽似的?头等舱里又没有吃人的怪物。
旅途顺利,到达律所后,和她对接的律师看着十分年轻:“是章小姐吧?学姐好!”
国内知名的法学院校一共就几所,碰见校友不足为奇。
章清釉略带疲惫地点头,走到会议室的路上,倒是多了数不完的共同话题。
人客气,律所的工作节奏倒是不太客气,接下去的一整天会议接连不断,不同的合伙人,不同的项目经理轮番来找她,有寒暄增进合作关系的,也有实打实请教问题的,她忙了一天,中饭晚饭都是在位置上解决。
“章老师,您辛苦,”几位律师都觉得不好意思,“您的同事好像也来了,在隔壁等您。”
同事?
她略微混乱,不记得琼姐宏哥有来的可能性。
先跟对方律师道谢后,她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