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一周,公司成了梁晟和她偷欢的天堂。
他是尽兴了,不分早晚地往她的小穴里嘴里灌精液,避孕套用掉了一盒又一盒;可连累得全体高层整日战战兢兢的,生怕股市上出了什么大问题隐患,梁晟特意在这盯着,要拿他们试问。
否则,谁家的股东天天来公司呢。
可奇怪的是,梁晟也不找他们开会,基本呆在办公室里,真是匪夷所思。
对此,法务部倒是毫无察觉。
除了章清釉位置上的座机响得略微有些频繁以外。
“清釉姐,又有人找你咨询公司法规啊。”魏琳听见铃声,偶尔调侃一句。
章清釉会和她说笑几句,然后接起电话,装出在仔细聆听的模样。
实际上,梁晟的话基本都很简短。
“小瓷,来我办公室。”
“小瓷,来东边的露台。”
试过茶水间墙壁的隔音效果不好以后,这两个地点成了他最青睐的偷欢之地。
她挂掉电话后,红着脸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趁没人注意,才会往办公室或者露台拐。
他会提前在约定的地方抽雪茄消磨等待煎熬,等她来了以后,叼着雪茄腾出手里的空间,动作越发熟练地掀起她的连衣裙,就着她的蕾丝开裆内裤,直接将肉棒整根没入穴里。
第一天她还受不了这么强制露骨的承欢方式,哭得狠了,回到工位上腿都发软,魏琳还以为她是被咨询法规的人骂了才躲到洗手间哭,嚷嚷着要去找HR评理讨公道。
章清釉什么都不能说,唯独下次去幽会时带好纸巾,擦干净再回来。
幽会不分场合,不分时间,他旺盛的性欲似乎来自手里那支雪茄,剧烈动作时,香灰偶尔抖落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和气味。
每每蹂躏完之后,内裤注定不堪重负,碎成一片片藕断丝连的濡湿细条,他便会从西服前襟的口袋里拿出一条新的给她换上,再将湿的收好,低沉着和她强调:“小瓷,你说别人知不知道我这口袋里装的是给你穿的内裤?万一哪天交换名片的时候,我不小心抽出来怎么办?抽出来的,是湿还是新呢?”
说着,他的手指会从她的穴里抽出,举到她眼前,要她看看自己的花液。
从周一问到周五,她的反应逐渐从羞赧啼哭升温至媚眼轻喘:“你小心一点嘛……副总裁以为你结婚的话,又会催我改股权分配合同…都规定了,股东的婚姻状态,要第一时间汇报公司。”
“意思是,我第一时间要汇报给你?”梁晟对她拿工作搪塞对话的习惯,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