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馋猫,我们继续。”男人重新拉起珍珠链。
继续参观,继续下台阶,继续叁五步就泄一次蜜水。
等走到池座区,她已经完全神志涣散,靠撑着座椅才能往前挪,最后是被他抱上舞台的。
布景仍未撤去,正中央的金属十字架庄严肃穆,与人齐高,祭台上摆着更多的珍珠串。
她被他摆弄成一只雪白绵软的小考拉,抱住十字架。
从池座观众的角度欣赏,女人纤细的手臂环在横纵交接处,双乳的部分则被纵架压住,挡住美色。她似乎也觉得不舒服,稍稍挪了位置,纵架便顺利地凹进乳沟里,将雪白浑圆的饱乳分边,左右各一只,因过于对称而显得格外淫荡,比歌剧女主角更亟待贞洁的审判。
甚美。
梁晟终于撕开最后一个避孕套,同样来到十字架后方,用后入的姿势狠狠侵犯她。
肉棒是审判贞洁最好的刑具,歌剧厅舞台又是最万众瞩目的位置,行刑过程中的一切声响都会被穹顶放大。
阴唇拨开,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对准进入,噗嗤噗嗤的潺水声。
囊袋扇臀,啪嗒啪嗒的撞击声。
当然,还有女人受刑时发出的浪叫。
“唔…饶了我好不好…肉棒捅穿了……求求你…”
嫩乳乱甩,她的表情似愉悦似痛苦,将十字架抱得更紧,腿儿却被男人把住,大大朝两边分扯,吃住肉棒的柔软小腹随着顶弄一次次颠上十字架,内里由于撞弄将肉棒吃得更紧。
在最大庭广众、最圣洁的歌剧厅中央,她被肉棒钉在十字架上,连续不断地经历着性爱,淫叫声余音绕梁,回荡不息。
过多的愉悦,过强的羞耻,给每一次高潮后的余韵,都添满了难以言说的惆怅。
快意极乐是放烟花,而每一朵烟花凋谢时,总会有悲伤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