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既然担心,那不妨来探一探大家对你我的口风。”
从远处看,女人依旧是雪白听话的小考拉,半昏迷时也不忘乖乖抱着十字架,而男人不知做了些什么,唯有石砌祭台上,珍珠一串接一串地少下去,他反复在祭台与十字间走动。
高潮后的女人通常会喊不出声音,但男人的特殊赏赐显然是比高潮更强烈的刺激。
“戴……戴不下了……别塞……呜别塞……嗯别塞别塞啊啊!小瓷要被撑炸了呜呜呜……”
即便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嘶哑媚叫仍是别样的悦听,更有一种自肺腑而出的真诚迫切。
男人却动作不减。
饱受蹂躏的女体在大掌的抚摸触碰下更为妖媚,同时,他掌中的珍珠如魔术般一串串地消失。
终于,祭台上的珍珠一颗也不剩,玫瑰花也不见踪影,被男人藏在了天不知地不知的位置。
可是能藏在哪里呢。
西装的口袋?不,装不了这么多珍珠的。
再猜,可真真是猜不到了。
章清釉通身虚弱,靠着十字架难受得无法动弹,只能浑浑噩噩地等着男人去取来裙子给她穿上。
“好了小瓷,回你的套房吧,乖乖睡觉。”他怜惜地搀着被填饱的她,却只扶她的手,不碰她身上的任何地方。
“你……你去哪……”她没有表现出如获大赦的喜悦,反而依赖他的陪伴。
没有他,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会死的……
他却叫她别怕。
“我?”梁晟哂笑,在她耳边落下一吻,“我得去找警卫,说歌剧厅的珍珠不见了,要好好查查小偷是谁。小瓷乖,正常走路便是,睡觉也不会有问题。”
闻言,女人的耳根立刻红了。
酥玉般的耳垂下,一对珍珠耳环晃得像是风浪里的扁舟。
——
晟总又玩恶趣味咯~大家猜一猜是把珍珠藏在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