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钰一愣,呼吸加大,朝着白露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白露不耐烦的大吼一声,她都快难受死了,来自于现代的她,对这些事情没有传统女子的在乎,既然都是确定了男女关系,这一步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
“再不来你就不是男人!”
闻言,凤钰的整张脸都青了,直接朝着白露扑去,一口咬在白露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突然的变化让两人都措手不及,一时间的春光弥漫着整个墓室。
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让两人一辈子都难忘记。
白露紧紧的咬着下唇,双手死死的扣着凤钰的后背,呼吸错乱的呼喊道,“凤钰,你轻点!”
“嗯。”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我侬词》
凤篱赶来皇陵的时候,所有的军队戒严,耶律邪的人马已经回到了军队,而白露的兵马也被皇上强硬的派了回去。所有此时皇陵,剩下的都是皇家护卫。
凤苍在想什么,想除掉什么人,凤篱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得到消息的时候,里面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希望没有来迟。
“父皇!”凤篱急匆匆的走了进去,凤苍此时在皇陵的主室,面对的正式先帝。
“小声点!”凤苍一个人站在墓室里面,见凤篱来了,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声音低沉的说道,“儿啊,有的人能坐上高位,注定心狠手辣,如果你在如此妇人之仁,朕就得考虑是不是应该换太子了!”
凤篱身形微微一颤抖,有些不可置信父皇会说出如此的话,之前堆积在嘴里的千言万语这会儿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双眼深沉的看着眼前的棺木,叹口气才说道,“父皇,你就当着皇爷爷的面,对皇叔痛下杀手吗?”
“不……”凤苍缓慢的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棺木,冷笑道,“我只是来告诉他,十年一年我没有杀掉的人,今日必定会成功,让他们父子团聚!”
“不!”凤篱依旧是忍不住的呼喊道,“父皇,何必了?”
“何必?”凤苍缓缓的转过视线,朝着凤篱深深的看到,突然觉得这两个字很好笑,“你的一切,都是朕给予你的,没有朕辛苦打下江山,会有你的好日子过吗?你以为你拥有一个仁慈的心,不愿意痛下杀手?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享受的一切,都是踏在你无数叔叔尸骨上面得到的!”
凤篱的脸色顿时苍白无比,看着眼前渐渐老怀的父皇,那个对他慈爱有加的父皇,此时变的完全不同,因为仇恨,整个人都已经开始变态,“父皇,皇叔已经威胁不到你了!你还要做伤皇爷爷的是吗!”
“朕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宝贝疙瘩死在他面前,同样都是儿子,为何如此偏心?”凤苍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回忆当中,他是最优秀的皇子,是大臣认为的成为太子的皇子,也是陪同他打下江山的皇子,凭什么那个女人出现,他的母后就失去了宠爱,最后孤独死在深宫;为何那女人生的孩子就能成为太子?凤钰从小就和他母亲极为相像,受尽宠爱,没有吃过一点苦头,就能得到世上最好的东西!
凭什么,凭什么?
“父皇!”凤篱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微微摇头,“如果父皇百年之时,却看见儿臣与其他兄弟斗争,头破血流,踩着兄弟的尸骨登上皇位吗?”
凤苍心理已经道了一个变态的地步,此时凤篱说什么他早就听不进去了,朝着凤篱冷笑道,“你的兄弟,哪一个比的过你?而且,你又舍得杀害哪一个?所以你刚才的话,根本不可能实现!”
凤篱眼球微微睁大,突然意识到,父皇就是这样把他们兄弟未来的命脉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里,一个决定都已经开始决定他们未来的道路?
他突然发现,为什么他会成为太子了,因为他母亲是皇后,因为他是最优秀的皇子,更加因为他是最仁爱的皇子……
这些因素全部被凤苍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他是太子,因为他舍不得杀掉他的兄弟们,他是太子,因为他有足够的能力抵抗其他兄弟的暗算夺位!
凤篱突然觉得,他活的好累,活的好辛苦。
“父皇,你要杀掉皇叔,儿臣无能为力,但是请您放过无辜之人!”说完,凤篱缓缓的离开,暗自神伤。
……
地面上已经混乱成为一团,而墓室下三层内,一室的春色。
白露疲惫的躺在凤钰的怀中,眼睛闭着,心中思索道,还有这里有一张床,而且还有如此干净舒适的床单,要不得非得辛苦死她。
只不过凤钰年轻气盛,精力凶猛,折腾的她啊,浑身都难受!
凤钰占了大大的便宜,自然很是高兴,很是兴奋,抱着疲惫的白露,就是东咬一口,西摸一摸,像一件十分珍贵的宝贝,爱不释手。
白露全身难受,凤钰还吵闹着她休息,不耐烦的睁开眼,朝着他的锁骨就一口咬去,而且还是狠狠的,十分用力的,咬完了还带着威胁道,“凤钰,你还让不让睡觉!”
“你这个疯子……”凤钰看在自己锁骨上大大咧咧的摆放着两排牙齿,就恨不得在一次狠狠的欺负白露,“你这个女人,狗变的吗?”
“那刚才谁跟狗交配的?”白露脸皮一拉,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凤钰嘴唇紧紧的抿着,突然就朝着白露扑了过去,边扑边说着,“公狗啊!”
白露哭笑不得,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开始自己骂自己了,全身不安分的抖动着,直接把凤钰给抖了下来,娇嗔道,“我全身疼死了,你咋就不懂怜香惜玉啊!”
凤钰还很的想说不懂,但是为了避免换来毒打一顿,他还是老实的抱着白露,按着白露的后脑勺往自己的胸口压去,自己的下巴放在白露的头上,说道,“其实今日的事情,我很高兴,很开心,我会用一辈子去记住这一刻。”
白露埋入了凤钰胸口就开始补眠,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了,谁在墓地里面干这类事情啊,再说,要是凤钰的祖宗看到了,会不会气的半死!
凤钰却不知道白露这会儿心理正在吐槽着他,双手缓缓的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小露儿啊,其实爷没有中那什么媚药!”
顿时,白露推开了凤钰,脸色一沉,问道,“你说什么?”
“爷说,爷没有种药啊!”凤钰这会儿吃饱喝足,有的是力气和白露闹腾了!
白露很不明白,凤钰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没种药你朝着我扑来干什么?你没种药你面红耳赤干嘛?再说,凭什么就你没种药,那粉末可是飘了出来的!”
这会儿白露很是激动,就算全身累的要死也要争这一口气,但是目的和意义在哪里,白露还真的没有想到,她就是不服,凭什么她这个毒祖宗都种药了,为什么凤钰会没有?这可是她玩毒史上一段黑历史啊!
凤钰此时可是得意的狠,追了好久,终于完完整整的抱得美人归了,他自然高兴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其他的根本没有想,“爷就老实招了吧,那东西本来就是给女人用的,哪个皇帝会给自己下毒?所以那东西对男人没有什么用处!”
白露气的直接抱着枕头打了过去,“没用处是什么意思?没用处你还跑来我床上,你存心玩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