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她的双腿被分开了。她一怔,刚要将双腿合上,便听到他粗哑的说道:“别动。”
她没再动,可以想象得到,她的某处正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的视线里,不想还罢,这一想,血都往大脑冲着,霎时就被羞涩淹没。她小声的嘀咕道:“能不能先把我打晕了。”
“别说话。”
看吧,看吧,看吧。歌细黛眼睛一闭,开始想些别的:好像有段时间没有吃葡萄了,哦对,现在已过了吃葡萄的季节,那么,倒不如先种些葡萄树……
“啊……”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丝轻呼。只因为腿心里小小的敏感之处,被肆意的按压揉捏,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她的身子也跟着不由得的颤抖着,咬住了唇。刚才已是体验过这种即难受又酸痒的感觉,此时,是更盛,简直是被不遗余力的对待。
他的眼神已黯幽了许多,呼吸早已深沉,那朵花真是美丽柔嫩极了,他跪坐在水池里,很感兴趣的拨弄着。他的目光锁着那芳草萋萋上露珠盈盈,有丝丝的水意。再抬头看她,她在极力忍耐的扭动着身子。
也不顾他下腹的紧疼难受,他闷哼的一声的就含向了她带着春露的柔软花蕊,去吮那清香的花髓,去品尝那隐隐水光的一抹色泽粉嫩。
简直是从脚趾直接扩散着四肢百骸,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陌生的畅快,那是能将人送入云端的通泰。同时,也有着催人至疯癫的煎熬。
她想挣扎,刚一动,换来的是他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腹胸,把那片花海更为清楚的向他敞开。随着他舌尖的湿润,那朵花儿在悄悄的泌着花蜜,被他悉数卷进齿间,新鲜的味道直抵至神经末梢,使得那紧疼之物更为的难以适从,极欲宣泄。
听着她急促的呻-吟,他心里舒服极了。那是一种征服成功后的满足感,只有她能让他有这种感觉。为了能让她更为享受,他想着法子,于是,尝试着探进她的花蕊里,轻巧的搅卷。
歌细黛瞬间身子一僵,她感觉到有一片湿软的东西轻轻的挤进了她的身体里,在里面蠕动着。不禁,她整个人都恍惚得沉浸在一种陌生的奇妙之感。
难道?歌细黛已无法想象他的行为,就陷在混沌的强烈刺激里,一阵一阵的战粟,身子滚烫的要燃起来般,一股股的热流轻泻而出,将她的意识全都瓦解,坠入深不可测的迷阵里。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有一种身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感觉。是他的,在他纵情恣意的挑弄里,她已渐渐的成为他的。
伴随着一阵凶猛的刺激,她无法自抑的脱口唤出:“夫君。”
夫君?他听到了,真是动听极了的称呼。随之而来的,是暴胀的紧疼在发怒般的想要释放。出于本能,他想要她,就在此时,他要她。
他欺身让开,在灯光下,他看着她的身子在不住的颤着,那片花海已水意汹涌。于是,便挺身将要炸裂的硕大朝向花蕊直直的顶去,寻着**入口。
突然的一疼,一下子把歌细黛惊醒了,她先是怔住了。
景玄默只觉那花缝实在太过紧密,紧密得只有一条小小的水溪,尽管湿润无比,却是顶钻了数次都钻不进去,急得他额头泛起一层的汗。他拧眉,好容易挤进去了一点,却卡住向前不得。
殊不知,他只是挤入里了一点,歌细黛就觉下-体撕开般的钝疼无比,已是疼得脸色煞白,绷紧了身子,已意识到他在干什么,猛得就扯开了蒙在眼睛的锦帕,惊愕的急道:“你……”
景玄默轻吐了口气,为了能与她结合在一起,便又试着向前钻,竟是一寸也再进不得。
歌细黛却被他这一钻,直接疼到钻心。她连忙向后缩着,抓进旁边的衣裳裹住,震惊的瞪着他。
景玄默伸手抓她,将她重新的拽进水池里,软语相求:“帮我。”
歌细黛看到他胀痛的难以忍耐的样子,便心中一软,收起了不悦的脸色,动手帮着他。只是一握,便知这般硕大自是会让她疼得不轻。
有她的帮忙,虽是舒畅,可是,景玄默的心中念想的还是那片迷人景致,他想前往去品尝它的香甜。景某人厚着脸皮哄道:“不如让为夫再试一试?”
歌细黛心中一紧,不语,生气的瞪他一眼,索性与他远了点。
景玄默赶紧把娇妻拉回来,紧张的问:“怎么?”
“大婚时,太子妃必定要是处子,你就不担心我即丢了颜面,又做不成了太子妃?”歌细黛的语气生硬。
“不会有别人知道。”景玄默抚摸着她的眉心,想展开她皱起的眉。
歌细黛挑眉,“会有宫女验身。”
景玄默搂她进怀,温柔的道:“有你夫君在。”
歌细黛只是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65章 《荣华无量》0065
拂晓时分。
两人均已穿戴好,景玄默要进宫贺新禧,歌细黛要回歌府。
歌细黛虽然已是册立的太子妃,毕竟还未举办大婚,尚不能与景玄默出入同往,需留在闺阁中之中。
遣退了侍从后,景玄默揽起她,亲昵笑道:“我们过了一个很有意义的守岁之夜。”
歌细黛不免想起浴池中的一室旖旎,知道他要看到她脸红的羞态,于是,她眨眨眼,反调戏他,“只要日夜交替循环往复,这样有意义的夜晚还会很多。”
“爱妻说的是,为夫已迫不及待想要更有意义的。”景玄默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一副娇夫状的接受调戏。
歌细黛脸上呈现出‘什么什么,你说的是什么,好了好了,时辰不早已该启程’的变幻表情,心里在笑意绵绵,这个清冷的男子,热起来时可真是有着难以想象的狂纵。
景玄默一笑,执起她的手,双双出了寝宫。
殿外,放眼看到的,是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
景玄默清声道:“今年的雪真大。”
歌细黛看他一眼,看到了他眸子里的冷意比冰雪还甚。他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这一步之遥,会有多少鲜血遍染,真是难以预料。
谁将是第一个流血的?
前些日,歌细黛把一幅仕女图和一幅晴空万里的春游图交给了景世开,景世开虽是失落,也都接了,并且暗示着说想要浅绛山水图,歌细黛权当不知。在昨日,歌细黛才让他如愿,她还能回想得到他捧在掌中如释至宝的神情。
景世开并非随便轻信于人,实在是他太爱山水图,而这个爱好实在又隐藏的很深。他认为天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的喜好,就相信了歌细黛,被她一步一步的钓上了勾。
临上马车时,景玄默意味深长的问:“你认为景荣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