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被叶雨的态度吓了一跳,磕磕巴巴的回答道,“他,他说他叫叶博闻。”
“小正太,你混蛋!”玻璃窗前站着的身影让叶雨双眸湿润,那熟悉的面庞,那骚包般的笑容,都让她的心,疯狂的跳动着。
修长的手抚着门把,小正太推来王维的身子,云淡风轻的走进病房,掏了掏耳朵,邪肆的扬了扬眉,一脸邪魅的轻笑打趣道,“小雨子,几日不见你还是一样的,恩,暴躁啊!”
他一身西装,西服外套的扣子只系了一颗,里面淡粉色的衬衣露出结识的胸膛,银白色的头发变成黛青色的半长发,松松垮垮的垂在肩膀上,放荡不羁,而那魅惑世人的眼眸却在偶尔间,露出摄人心魄的寒光。
看到面前出现的身影,即便是付世仁几人,也不由得微微一愣。
公子如玉,不过如是。
他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息,是那种让人沉沦迷醉,却又危险万分的气息。
叶雨毫无形象的从病床上跳了下来,一跃冲到小正太面前,目光嗜血的抓着他的胳膊,手上传来的真实的人触感,让叶雨提着的心彻底的放了下来。
是他,真的是他。
“啪”的一声,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病房中,小正太捂着脑袋,一脸哀怨的看着面前这个,不管在哪里都丝毫不给他留面子的女人。
没看到旁边还有小妹妹用爱慕的眼神望着他吗,她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隋菲菲发誓,她的眼神真的不是爱慕,而是疑惑,疑惑!
“几天不见,还是这么不会说话是吧!”叶雨瞪着眼,磨牙的声音“嘎嘎”作响,小正太缩了缩脖子,她一瞪眼,他肿么还是肝颤呢,这不科学啊这!
小正太讨好的笑着,一把拽过叶雨的手,将戒指套在她纤细的手指上,“这次可要带好了!”
叶雨垂头,望着宛若镶嵌在她手指上的戒指,嘴角微扬,重重的点着头,“恩,一定!”
有奸情…
隋菲菲转过头,用口型冲着付世仁与庞凌飞表达着自己的看法,付世仁与庞凌飞翻了翻白眼,却在撇到门前那抹身影的时候,心头一颤,菊花一紧。
门从外打来,扑面而来的煞气让背对着门口的隋菲菲后背后一冷,头发一麻,坚硬着脖子转头望去,一眼,便看到贺俊鹏那张阴沉到滴血的脸。
她默默的吞了口口水,磨蹭着错到病房的角落,以免一会儿发生什么突发事件的时候,不至于殃及她这条小鱼。
付世仁与庞凌飞明智的做了与隋菲菲相同的选择,这强大的气势,为猛烈地醋意,让他们不由得为叶雨和那个不知名的人物捏了一把冷汗。
叶雨身子一愣,看着贺俊鹏危险的目光,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这个让她怎么介绍,这个就是一直在我身体里的小正太?
她觉得这样说就是在作死!
贺俊鹏却没有将目光望向叶雨,而是转头望着小正太,厉眉一挑,微凉削薄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你好,我是雨儿的未婚夫,贺俊鹏!”
未婚夫这三个字,语气极重。
小正太挑眉,毫不在意贺俊鹏身上的煞气,邪肆张狂的轻笑,“我知道,而且我比你想象的更要了解你!”
这个声音…。
贺俊鹏厉眸微眯,“是你!”
小正太轻笑,“是我!”
隋菲菲三人无语望天,他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什么是你,是我,他们难不成之前就认识。
没有意料之中的大战,就连剑拔弩张的气氛都没有,只是,只是这偶尔掠过的凉意是肿么一回事!
叶雨抽了抽嘴角,她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她似乎已经看到了往后日子的艰难困苦,这两个表面云淡风轻,内里水火不容的家伙,这是让她心力交瘁啊!
“小正太,你不要找研究对象吗!”余光轻瞄到隋菲菲幸灾乐祸的神情,叶雨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声的提醒着小正太不要忘记当日的研究课题。
小正太微微一愣,随后反映过来,冲着叶雨点了点头。
“她,她绝对附和各项标准!”叶雨转头,手指指着来不及收敛嘴角笑意的隋菲菲。
隋菲菲被叶雨吓了一跳,差点因为自己的口水呛死自己,看着叶雨指着她的手,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小正太随着叶雨的话望去,手指托着下额,磨蹭着如玉般的肌肤。
按照地球人类择偶的标准,面前这个少女虽然比叶雨差远了,不过还是一等一的优良品种,以她当实验的对象,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被小正太的目光望着,隋菲菲有一种被大灰狼当成猎物的错觉。
“好,就她了!”
小正太最终的结论奠定了隋菲菲日后悲催日子,隋菲菲只想问,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气氛在隋菲菲的牺牲下得到了缓解,叶雨松了一口气,隋菲菲却已经泪流满面。她发誓,她再不看叶雨的笑话了!
…。
非洲内乱彻底拉下帷幕,少了阮文轩等人,在隋菲菲三人的联手攻打下,叛乱兵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玛雅将军亲自致电道谢,然隋菲菲三人却不居功,将所有的功劳都推给了叶雨,如果没有她拼字全力歼灭了最强大的敌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获得胜利。
中南海,主席望着面前这个一身戎装的少女,百感交集,他曾自责万分,曾彻夜不眠,而如今,她却坚挺的站在他面前,以最完美的姿态告诉他,告诉世人,她将屹立不倒。
“丫头,还好吗!”看着邪肆淡笑的叶雨,主席满怀担忧关心的轻叹,“之前是我太过焦急,忘了你才十六岁!”
当初他十六岁的时候,还是一个憧憬着未来的毛小子,而如今,她却要扛起z国的荣誉与军人的指责,这一切对于她而言,是否太重。
叶雨随手拉开办公桌前的木椅,施施然的坐在上面,面前老人眼底的温暖与慈祥,让她的冷意的凤眸泛着淡淡笑意。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也是她最熟悉的一条道路,面前的老人从未逼迫她做任何选择,他大可不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