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米开朗基罗手下的虎狼之师血刃,而是m国的佣兵。
他们肩膀上的刺青就是最好的铁证。
黑夜,依旧无法遮蔽叶雨与贺俊鹏眼底,沉重万分的神色。
是夜,维尼号在军方的控制下,慢慢驶回澳门海域,客房中,叶雨披着白色的睡袍,从卫生间中走了出来。
冰肌入骨,雪白莹透,青丝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极致的白,极致的黑,竟是这般的摄人心魄。
奥斯丁迪兰依靠在床边,银色的发丝垂在额间,滑过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那一室的月光似是被拦腰折断,映满他的眼眸。
叶雨坐在梳妆镜前擦拭着湿润的发丝,奥斯丁迪兰起身,宽厚的手掌握住叶雨的玉手,将毛巾拿在手中,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秀发。
镜子中,他银白色的发丝刺痛着叶雨的眼眸,让她的心一阵钻心的疼痛。
奥斯丁迪兰抬眼,镜子里,叶雨疼痛的神情毫无遗漏的映入眸中,他伸出一只手,阻挡住叶雨的眼眸,俯下身,微凉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垂,温柔的轻声细语,“雨儿,你的眼睛不该露出这样的神色。”
她这双眼眉,应该展露的是飞扬不羁,睥睨一切。
属于奥斯丁迪兰身上的香气从四面八方将叶雨包围在其中,依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找到了停靠的港湾,这种感觉,温暖的就像是母亲的怀抱,让她留念,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被挡住的眼睛一片漆黑,当视线被阻拦的时候,触觉就会越发的敏感。
奥斯丁迪兰的舌尖,就像是一只温热的小虫扫弄着她的耳垂,热气从耳洞中钻入,汇聚成一双手,轻捧着她这颗被小奶猫的爪子瘙痒着的心脏。
他的手,充满了厚厚的老茧,每一块粗糙的痕迹,都是他的曾经挥洒的汗水。
透过睡袍感受着从奥斯丁迪兰手心中传来的温度,那炙热的潮水,似是要将她融化在其中。
叶雨娇喘着,殷红的唇瓣微张,那一声声娇羞的声音,随着素齿的缝隙,慢慢涌出。
“唔!”唇瓣一软,泛着一丝微凉的薄唇堵住了叶雨的唇瓣。
他的唇很冰,很软,却带着一丝淡淡的香味,似是薄荷与茉莉花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很好闻。
奥斯丁迪兰的舌头直驱而入,席卷着叶雨口中的丁香小舌,在那狭窄的口腔,横冲直撞。
**的声音回荡在房中,空气中的温度慢慢升高,一室旖旎,满帐春色。
而与其相邻的房间中,就连空气中,都回荡着隐忍难耐的气氛。
“你别踢被子,别踢!”
隋菲菲无意识的翻滚着,盖在身上的被子被她踢到脚下,露出她仅穿着内衣的傲人娇躯。小正太吞了吞口水,再次备受煎熬的将被子拉了上去。
他真的是要疯了,此时此刻,他终于理解了当时奥斯丁迪兰的感受了。
能看不能吃,真是,操蛋!
在隋菲菲n+1次踢下被子之后,小正太脱下外套,合着里衣一把将隋菲菲抱在怀中,禁锢着她乱动的胳膊,乱蹬的腿。
小正太的体温很凉,隋菲菲发热的身子就是找到了排解的地方,紧紧的将脸贴在小正太的胸口,蹭了蹭,心满意足的安心睡去。
小正太望着话中终于安分的人儿,不禁泪流满面,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啊~
翌日一早,阳光透过窗悠悠射入客房,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滑过平静安详的个天空。
“啊~”隋菲菲一脚将小正太踹到床下。
小正太揉了揉眼睛,慢慢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邪魅的双眸扫了一眼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隋菲菲,不屑的“呲”了一声。
她全身上下有哪里是他没看过的!
小正太的目光着实激怒了隋菲菲,想起这个混蛋才能对她干过的事情,隋菲菲就恨不得当场阉了他。
许是隋菲菲的意图太过明显,小正太头皮阵阵发麻,他眼睛一瞪,眉一挑,心想着,阉了?阉了他大不了再换个身子!
“怎么,看上小爷了?”小正太锐利的眉峰轻扬,痞痞的发着笑。
隋菲菲最看不得他这一副自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帅的美男子的嘴脸,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就你,我呸!”
末了还加了一句,“贺俊鹏你比帅多了!”
花擦~
她竟然还敢想别的男人!小正太就像是一只被触怒的狮子,双目喷火的凝望着床上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隋菲菲吞了吞口水,抱着被子向后错了错,直到身子倚靠着床头,声音哆哆嗦嗦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小正太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邪魅诡谲的笑容。
“你…唔…。”
所有的话被堵在了口中。
“禽兽啊禽兽~”叶雨身子依靠在墙边,一脸玩味的摇了摇头,兴味盎然的窃笑不已。
奥斯丁迪兰打开卫生间的大门,看着依靠在墙边笑的一脸猥琐的叶雨,额头,泛起一道道黑线。
隋菲菲卷缩被中,低声啜泣。
小正太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嘴笨的宽慰道,“我错了,你别哭了,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
“我真的不碰你了。”
“不对,是没有你的允许不会强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