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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5)(2 / 2)

阎菁站在四班门外朝里面窥探半晌,这才在四班同学奇怪的眼神中拉住了一个人,这个人恰好就是杜子恒。

同学你好,你能叫一下你们班的祁向星吗?阎菁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

只不过杜子恒总感觉自己看她不顺眼,就好像是之前在什么地方结过仇似的。

班长!有人找你!杜子恒朝班里喊了一嗓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阎菁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去,看到了一个女生从座位上站起往门边来。

英姿飒爽。

这是阎菁对祁向星的第一印象,祁向星一点也不像是普通的oga,反而像是一个攻气十足的alpha。

在阎菁看来,不算上上一次自己落荒而逃的话,这是两人的第一次正式交锋。

你好,你是祁向星吧?她尽力露出了一个极其和善的微笑,努力隐藏着自己更深层次的想法。她在看,在观察,在判断祁向星到底哪里能配得上栾礼。

祁向星觉得眼前的女生有些面熟,但她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了,只当是一个比较面熟的同学。

她态度平和:对,同学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两个人的对话官方到几乎快成了外交辞令。

眼前的女生莫名其妙对自己带有敌意,祁向星在这方面的感觉极其灵敏。她面上虽然带着淡淡的微笑,实际上心底已经开始戒备了。

这次考试你的进步很大,我们学生会想对你进行一次采访,会上校报的。阎菁按捺住自己心头对祁向星的不喜,露出笑容,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祁向星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女生来找自己是为了这个。听到是学生会的事情,她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件事礼礼知道吗?

礼礼?她到底和主席到底已经发展到了哪个程度了!

阎菁心里恨的咬牙切齿,脸上却还保持着微笑:祁同学,校报是由我负责的,采访你的事情主席她现在还不知道。

祁向星点了点头:好的,请问什么时间采访呢?

周一下午吧,正好你可以趁着周末的时间准备一下。阎菁和她交代了采访的时候要问到的问题,之后,她看着祁向星,突然问了一句:你觉得你这次的成绩突飞猛进,最要感谢的人是谁?

祁向星愣了一下。

阎菁抱歉地笑了笑,说道:这也是到时候要问的问题。

而后,她就离开了。

与此同时,正在饮水机旁边接水的杜子恒突然想起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连自己的杯盖都不要了,抓着自己接了半杯子的水杯就往班里冲。

操操操!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为什么那个女的看上去那么眼熟了!

那他妈的不就是当初勾引嫂子的那个女人吗!

等他回到班里的时候,阎菁已经离开了,班级门口正剩下正要往回走的祁向星。

杜子恒一把抓住祁向星,喘了两口气,语气急促地问道:那个人呢?

祁向星满脸的莫名其妙:谁啊?

就刚才来找你的那个女生!杜子恒喘着粗气。

祁向星挑起眉头:走了啊。

走了?杜子恒失声惊叫。

祁向星越看他越奇怪:你到底怎么了?

杜子恒见她像是真的不知情的样子,满脸古怪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挺眼熟的,但是忘记是谁了。祁向星如是说。

她是杜子恒张了张口,突然闭上了嘴,他只说:你可以问问嫂子。

祁向星挠了挠头。

于是,在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翘课出去找栾礼。栾礼在每周这个时候、最后一节自习课的时候通常都会在会议室开会。

可是当祁向星来到会议室的时候,却迎面碰上了正在往外走的曾屿。

哎?祁向星?我正要曾屿见到她,打招呼的话才说了一半,祁向星就急切地问道:

栾礼呢?

曾屿:我正要去找你呢!我们主席在小阁楼等你,说让我去叫你。

他话音刚落,祁向星就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

这是怎么了?阎菁从曾屿身后的会议室走出来。

曾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什么。

阎菁瞪大眼睛:哎?你这个人我没得罪你吧?

曾屿瞥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转身离开了。

和阎菁一起共事的部长走出来,他并不知道之前两人的过节,看着曾屿的背景疑惑道:曾屿这是怎么了?

哼,当了副主席牛的不得了呗!阎菁一跺脚,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俩人当了副主席之后都挺牛的。那个部长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祁向星下午的后两节课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虽然知道栾礼是去开会了,但是她总觉得不舒服,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她的心上挠来挠去。

现在走在去小阁楼的楼梯上,她把手放在胸口,长呼了一口气。

紧张。

可是在紧张些什么?

祁向星说不出来。

一直到她来到小阁楼的门口,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朗姆酒的味道时,幡然醒悟。

礼礼到了易感期了!

想到这里,祁向星来不及想别的,她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门没锁。她拧动门把手,打开门之后,alpha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

栾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开了这扇门,而后,她倒在沙发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脑也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想,希望曾屿能够快一点快一点叫星星过来。

易感期的alpha是很敏感的,他们尤其需要自己的oga的抚慰。标记、安慰、亲吻,任何亲密的接触都是对他们状况的舒缓。

星星迷蒙的视线中,祁向星冲了进来,栾礼双眼一亮,但又很快暗沉下去。她倚在沙发上,只觉得自己身处于一个火炉之中。

好热

栾礼的手下意识地向前探去,她握住了祁向星的冰凉的手。从指尖传来的冰冷让她发出一声喟叹,而后,就是渴望更深的接触。

星星抱

栾礼很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或者说,祁向星很少见到她这么脆弱的时候。在祁向星看来,栾礼一直都是温和而强大的。

现在的栾礼更像是一只向自己露出肚皮的小猫,用撒娇的、软软的、带着奶音的声音祈求她:星星,抱

祁向星突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我你是到了易感期吗?

无力地瘫软在祁向星怀里的栾礼轻轻点了点头,她现在的微小动作已经几乎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了,再没有别的力气做其他的事情。

礼礼,你还好吗?

祁向星觉得现在的栾礼充满了诱惑和妩媚,她甚至能看到校服下面栾礼白皙的脖颈。栾礼散落的黑发有一些贴在额头上,还有一些散落在祁向星的臂弯处。

我觉得我可能不太好。栾礼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最后只是从靠着祁向星的臂弯到了靠着她的肩窝。

那我带你去医院吧!祁向星慌了手脚,她不知道在自己发情期的时候栾礼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当她面对着栾礼的易感期时,只有满心的慌乱。

不去医院,没事的。栾礼软着身子安慰她,她的手臂软绵绵的抬不起来,可还是努力伸出手擦去了祁向星眼角的泪水。

可是你好难受祁向星吸了吸鼻子。

小傻瓜栾礼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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