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林墨他本来作为知名学府毕业,理论水平扎实,经过几年的工作下来,技术水平够了,眼看着就能往上升一级,但这关键时刻,却出了岔子,这岔子不是出在他自身上,而是,以一种荒谬的状态发生了。
许廷琛想要尽快让东郊空出来,于是吩咐将与东郊有关系的员工开除。
虽这命令不是明文放出,可慢慢,员工也看出了苗头,一时人人自危。
这个网路高度发达的社会,谁跟谁都能扯上有些关系。这个传闻一出,原先关系远的就更疏离,恨不得从未来往过,但关系近的,就没法撇开,只好想着想法让亲人或者朋友等签下了那份拆迁协议。
林墨的舅舅,就是东郊的老居民,更是所谓钉子户中的一员。
帝锐财阀一摸底,这层关系就被揭了出来,一探明林家舅舅不肯拆迁,下一刻,林墨就被请出了帝锐财阀。
林墨这个人在橘子看来作的很,换言之,就是优越感极甚。这回出了帝锐,难免受到旁人几番的奚落,心中正是郁气的时候,难怪也不想出门了。
刘婕把这些一一都跟夏安浅说了,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放下电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哭得都花了妆,刘婕抽了抽鼻子,打开水吼,洗掉妆容,整个人精神了一些才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结束通话的夏安浅略感茫然,突兀地想起不久前远远看过身影的许廷琛来。
怎么总觉得这个人没有那么坏呢?
这是很奇怪的念头,但只要起了个头,夏安浅就忍不住不停地为他开脱,或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亦或是有什么原因呢?
片刻,夏安浅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难道就如橘子说的那样,她真的很笨?
不然现实摆在眼前,她干吗为一个陌生人找理由开脱。
一定是因为媒体上传达给她的许廷琛太过情深,让人忽略了这个人的本质!
错觉!夏安浅甩了甩脑袋,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了脑海。
“止芊姐!昨天我跟你提过,戴小姐订的手链做好了吗?”谭飞推开了半掩着的门,问了一句。
“好了!”夏安浅晃过神,套上手套,小心翼翼地从抽屉中拿出手链,眼神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戴小姐过来了吗?”
“是的!”谭飞颔首,一边走了过来,看着那条手链在阳光中显得光彩熠熠,十分夺目,几分惊艳掠过眼帘。
确实,夏安浅对设计十分有天赋,简单的材料一过她的手,似乎添了活力,绽放了所有的光彩!
“如何?”夏安浅再一次拿出订单对了下尺寸,一边笑意妍妍,她问的自信。
“很好看!”谭飞词穷,“真的很华丽!”
是的华丽,这条手链名为热恋,几个火红的水晶串在一起,间或几个雕琢精细的爱心白金,特别是连接处,对半的爱心相互贴合,密不可分。一如热恋中的情人那般,恨不得分秒都不分离。
“那种甜蜜都快从手链上跑出来了,”谭飞难得打趣,“真是辣眼睛,一点也不为我们这些单身狗考虑!”
夏安浅忍不住被逗乐了,手上精致的首饰盒被她小心翼翼地合上,这才递给了谭飞。
“我很满意!”谭飞对着微露诧异的夏安浅促狭地笑了,意有所指,“代替我们的上帝先表达一下!”
夏安浅失笑,看着谭飞要离开了,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帝锐集团的拆迁计划吗?”
谭飞脚步一顿,转了过来,“知道,只是外界有许多猜测都没有得到官方的证实,倒是有一点可以相信,和他的妻子夏安浅一定有关。”
夏安浅的心脏猛地动了一下,一种酸涩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止芊姐,你好像对帝锐过于关心!”谭飞微微眯着眼,十分探究。
夏安浅本能地避开她打量的目光,动作快到略显狼狈,片刻,转回头看向谭飞。
嘴角翘着,强自欢颜的夏安浅不知道她如今看上去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看到这里,谭飞的目光沉了沉。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哪里来这么多的话!”夏安浅笑骂了一声。
“最好如此!”谭飞挑眉,紧盯着夏安浅,半晌才开口说道。
“比起我,你关注帝锐财阀多了吧?只要与他有关的大事小事,问你都能答上!”夏安浅越想越觉得如此,“该不会,你和圆圆一样,许廷琛也是你的男神?没看出来你也爱这个套路。”
谭飞笑了,转身径直出了门。
“我不爱这个套路,我只是买个帝锐财阀的股票,我关心的,只是自己的钱包罢了。”
夏安浅一个人待在原地一会,不由耸了耸肩,自去完成手上的订单不提……
时间恍然而逝,夏安浅一直待在制作室。
她对珠宝首饰总是精益求精的,只要稍稍不满意,绝对不会呈给顾客,所以,几乎一天下来,她手头堪堪两个成品。
“止芊姐,我们先走了!”外面的灯一一熄灭,赵圆圆的脑袋从门口伸进。
“诶,好,再见!”夏安浅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笑着应了下来。
“再见!”赵圆圆伸了个懒腰,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斜跨着一个小包,蹦蹦跳跳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