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眼皮一抬,“什么客户?”
“殷如夏啊!”夏安浅随及想到那天殷如夏不太自然的表现,眉头皱了皱,心不在焉起来,“她没再过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橘子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更别提殷如夏此人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橘子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来更好!”
从门缝中飘出这句话之后,橘子的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又一声落了锁。
夏安浅哪怕是思绪万千,见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一个四岁,不,才五岁的孩子,每天睡前落锁,是有多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间啊?
夏安浅耸了耸肩,看了看稍显杂乱的房间,心头叹了一口气,打算将一切家务搁置到明天,将外套刚脱下去,打算睡觉了,门铃却响了起来。
夏安浅有些纳闷,窗外只既几盏路灯微亮,这个点少有行人,或者只偶尔驶过一辆匆忙的车子。
这么迟了,还会有谁过来呢?
夏安浅不得不将才脱下去的外套重新披到身上,开门的时候多了一份小心,她透过门上的猫眼朝外仔细地看了看。
许廷琛?晕黄的灯光之下,许廷琛孤身站在门外,高大的身影看起来格外的单薄。
夏安浅愕然之余,手已不自觉地打开了门。
“许廷琛,你……”怎么来了?
话没有说完,许廷琛高大的身影朝自己压了过来,夏安浅措不及防地,被推得倒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
夏安浅双手抵在许廷琛的胸前,此时许廷琛俊美的脸庞离得她极近,近的几乎能触及彼此的呼吸,夏安浅视线下移,落到自己的双手之上。
双手似乎一下子就滚烫起来,热度朝掌心传到心里,夏安浅如被烫到了一般,急急地缩回了手。
下意识的一个动作,许廷琛朝她倒了过去,天旋地转之后,他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将夏安浅压倒在地。
“嘶……”夏安浅没来不得感受所谓的暧昧之情,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一定已经肿起来了!
而许廷琛的重量,更是雪上加霜,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夏安浅伸手,用上了所有的力道,才将许廷琛推开,许廷琛仰面躺在一旁,夏安浅终于得以解放出来。
第一时间,夏安浅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欲哭无泪,真的肿起来了。
她捂着脑袋,忍不住狠狠瞪向许廷琛,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只是,许廷琛闭着眼睛,夏安浅动作有些急忙地爬了过去,鼻尖闻到淡淡的酒气,片刻之后,终于确定,唐唐帝锐财阀的总裁许廷琛先生,是真的喝醉酒了。
“许廷琛,你还好吧?”夏安浅没好气地喊着他,没得到半句回应。
她皱着眉头,伸手在许廷琛脸上拍了一下,做贼心虚地收了回来,“许廷琛!”
仍是一点回应也没有。
这该喝了多少的酒啊?
夏安浅忍不住暗暗地吐槽,瞪着许廷琛的睡脸,壮壮自己的胆气,左右开弓,加大了力道拍着许廷琛那张俊脸,口中仿若着急地喊着他。
“许廷琛,你醒醒啊?不能睡在这里,会感冒的!”
许廷琛咕哝了一声,你声响听得夏安浅一惊,停下了动作,只是等了一会,也没见许廷琛有任何后续。
是不是力道不够大?
夏安浅忍不住再次伸出了自己罪恶的双手。
“林止芊?”
橘子十分奇怪地站在房门口,看着夏安浅的动作。
夏安浅被儿子抓了包,只觉得异常尴尬,堪堪将手缩了回去,做出若无其事的状态,“那个,许廷琛他喝醉酒了,可能……”
她都不知道怎么跟橘子解释这个情况,“可能醉酒之后,脑袋不太清楚,找错了门!”
好在,橘子没有搭理她的疯言疯语,直接就跑了过去,神色充满担心。
“他没事,就是喝醉酒了!”夏安浅提醒了一句。
只是,橘子眉间的褶皱没有消下来。
“不然我们把他扶起来?”夏安浅挑眉。
橘子不屑地白了她一眼,要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