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刑钺长叹一声开口说道:
“朱况,原本我以为可以对你兄弟二人寄予厚望,可是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令我失望。
我身边从来不养废物,你知道让我失望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么。”
面对刑钺咄咄逼人的言语,师弋装作一副十分胆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在你们二人这么多年为我效力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将须臾山之内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刑钺久居上位深得御下之道,打一巴掌还不忘给个枣。
师弋装作一副怯懦的样子,将早已编造好的说辞对着刑钺讲了一遍。
“你是说目标身边早已埋伏了两名胎光境修士,那率先出手的陶天然直接撞在了对方的枪口上。
正是有胎光境修士存在,这才导致你二人没敢动手的?”刑钺开口反问道。
“殿下此事千真万确,面对胎光境修士我们二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便动手也只能是送死。”师弋装作一脸急切的辩解道。
师弋用螟母能力调整了自己的声线,使声音听起来和朱况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刑钺都没能听出差别。
“那陶天然呢,他有没有被埋伏的胎光境修士抓住。”刑钺直接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那陶天然逃走的速度比较快,并没有被胎光境修士抓住。
加之当时须臾山之行已经接近尾声,那胎光境修士并没有深追,而是打算在须臾山之外围堵陶天然。
不过,此时须臾山已然脱离现世,那陶天然至今都没有出现,想必是被困死在了须臾山里。”师弋开口解释道。
刑钺听完之后不由松了一口气,此次刺杀行动失败也就罢了。
如果师弋落在提挈教手中必然会泄了他刑钺的底,那才是最得不偿失的,如今这种结果属于刑钺的接受范围以内。
看着眼前的朱况一脸躲闪的样子,刑钺觉得有必要安抚一下手下,于是开口说道:
“朱况你是不是觉得是我在你们的随身令牌上做了手脚,才导致牛远身死的。
我这个人最是念旧了,你二人作为我的左膀右臂,我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我觉得此事乃是提挈教所为,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此事中了敌人的离间之计。”
师弋闻言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不过心中却在暗笑这刑钺的解释实在漏洞太多。
刑钺这是算准了朱况即便知道真相也不敢与他翻脸,所以才会如今敷衍。
“哦,对了,既然牛远的令牌被动了手脚,那么朱况你又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呢。”刑钺接着问道。
“我猜多半是因为和光同尘有着稀释天地元气的作用,导致随身令牌的布置出现了故障,这才使我侥幸逃得一命。
可惜,牛兄却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师弋故作一脸哀痛的对刑钺解释道。
刑钺闻言觉得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便没有再对此事深究。
考虑到手上可用之人实在不多,同时也是为了安抚朱况,刑钺犹豫片刻笑着开口说道:
“既然陶天然已死,那么他的护卫一职就空了出来。
我看不如这样,朱况你暂时接替陶天然到我身边充任这护卫一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