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张曦月支起上身注视着他,“我也给你王位...两个,怎么样?”方中愈笑着摇头,“你以为我来要官啊?我是想假意答应他,最好能进入他们的核心,我们好便宜行事!”
“喔...这样啊!”张曦月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透出赞赏的神色,“嗯...这个计划很大胆,但是也很危险呀!”
“没关系,我会小心的。”方中愈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帮曦月姐姐不也等于帮我自己嘛,是不是?”“真聪明,咱姐弟俩合作干一番大事...”张曦月重新俯下身忘情的亲吻着,两条腿左右扭动寻找着...
方中愈是不能在这过夜的,所以第二次温存后他悄悄离开了太子府、顺着原路出了皇城回到仇府。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方中愈怕吵醒别人自己跳进去开了院门,然后轻手轻脚的进了东楼;各处都黑着灯、没有一点声音,他关好楼门才以正常脚步走上楼去。
折腾了一夜他也累了,也没点灯脱了衣服就上了床,真好、也不知道谁帮他铺好了被子,还热乎乎的。
“呀!谁...?”方中愈钻进被窝才发觉里面有人,身子已经被人搂住了,一个女声嘻嘻的笑。
“你...你怎么没回去?”方中愈听出是张玉景,便要下床。可是张玉景扯住了他的衣服,“人家在等你嘛...你到哪去了?”
“我是...”方中愈顿了一下,“一直在梅府呀...和梅家兄弟商量点事情。”“什么事情商量这么久...哎?”张玉景忽然吸吸鼻子,“你身上是什么味?怎么像女人的脂粉味?”
“怎么可能?”方中愈趁机挣开下了床,“我身上有酒味还差不多。”“不对,”张玉景坐起来,在黑暗中追问:“你到底去哪了?你身上就是脂粉的香味。”
“没有了,”亏得黑暗中看不到脸色,方中愈转身往外走,“都说了是酒味...哎呀!我都困死了,睡觉睡觉、明天还得查案呢!”说着几步跨出门,任张玉景怎么喊只当没听到。到了隔壁房间立刻关上门、上床睡觉,这一觉直睡到天光大亮...
起了床找不到外衣,方中愈才渐渐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中暗叫坏了!呆会张玉景再问起来可怎么回答?他扯起衣服闻了闻,没闻到什么香味才放下心,暗想左右没有了证据、就来个死不认账!
蹑手蹑脚的来到自己房间,方中愈探头看了看、见床上的被褥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不禁心中一喜,快步走进去穿外衣。可是刚把袍子穿上,门外便响起脚步声、张玉景端了一盆水走进来。
方中一尴尬一笑,“你...你起的挺早的。”“还早?都过了辰时了!”张玉景板着脸没有一丝笑容,“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哦?不是告诉你了吗?”方中愈装出理直气壮,“我到梅府喝酒去了,顺便和梅家兄弟商量些事情。”
张玉景睁着大眼珠子看他,“真的吗...那你身上怎么有女人脂粉的香味?”“怎么可能呢?”方中愈皱起眉头,“噢...你搞错了吧!梅府还在孝期,到处都是祭香的味道还差不多。”
“你没骗我?”张玉景不肯相信。“当然没有,”方中愈只能瞪着眼睛说瞎话了,“肯定是你睡得迷糊糊的,搞错了。”张玉景转了转眼珠,“你发誓!”“我发誓。”方中愈暗中咬牙。
“好了,那是我搞错了。”张玉景露出笑容,“快洗脸吃饭吧,雷捕头都来了一会了!”方中愈暗叫庆幸,穿好衣服、净过面走下楼去。
其他人都已经吃过了,方中愈吃饭时雷鸣生问道:“老弟,咱们今天怎么查?”方中愈的脑子有些沉,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让我说...其他失踪者没有必要再查了。”
雷鸣生颇感意外,“可昨天也没有查到什么呀?难道老弟你...想到了什么吗?”
方中愈答道:“我猜这十八个失踪的人是被同一伙人弄走的、他们应该在一起,只要找到一个人就等于破了所有案子。”
“噢...你是这样想的啊!”雷鸣生点点头,“先前我也这么怀疑,可是找不到什么证据...”仇千代抢着说:“我也这样想,昨天那三个人失踪的方式几乎一样嘛!”
张玉景昨晚从雷鸣生口中听说了情况,这时纳闷的问:“可是那伙人抓了这么多男女老少干什么呀?”话音刚落门外响起脚步声,门房大叔走进来,“大爷,有人找雷捕头。”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捕快,看到雷鸣生便说道:“头儿,案子有进展了,有一个失踪者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