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璎抿紧唇,冷面渐渐融化,漾开了笑。
正要伸手接过,沉凌清忽然瞧见她红肿的手指,竟直接甩了烟火棒,怜惜的捧起她玉指揉搓取暖,不停的呵气:“傻子,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温热的气液扑进掌心,黏湿暧昧,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公分,连脸上的细微绒毛都瞧得十分真切。
沉凌清瞧着她清澈的黑瞳和红似火的樱桃小唇,一时愣了神,竟低头吻去。
青璎回过神来,立刻抽出手侧身躲到一旁,面色窘迫:“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好像是叔母在叫我们……”
这时家丁匆匆跑来,说子时已过,守岁结束。
沉母急促的叫声戛然而止,青璎这下听真切了,有些慌张的往院里冲:“叔母好像在叫救命!”
沉凌清一把拽住她拖回来,尴尬的面红滴血:“那个……他们没事,父亲和母亲有要事商谈,明早我们再去拜年。”
这得怪他五岁的时候无意撞破父母交合,往后每年这个时间他都能听见父母的卧房传出这样的声音。
出于好奇,他偷偷摸摸透过门缝瞧见了几次,母亲偶尔在床帏,或躺在桌上玉体横陈,同父亲巫山云雨,颠鸾倒凤,即使未经人事他也大概懂得了。
尤其是冠礼后,师父曾亲自教导过他这方面情事。
他像是知道什么似的,青璎疑窦渐生,半信半疑的点头应允。想起今日出了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沐浴,便道:“我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