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喜欢她。
他就不会放过她。
染白:“我不需要你喜欢我。”
时清词看着染白,忽然笑了一声,看起来清冷冷的斯文,矜贵却又危险,眸色是深的,嗓音很淡:“那你喜欢谁?”
“江予言吗?”
染白没什么耐心,从床上起来,踩上地面上早已备好的女款家居鞋,“这和江予言又有什么关系。”
时清词眯了眯深邃潋滟的眸,眸光仿佛可以溢出黑雾来,“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和他没关系。”
你骗我。
这么一句话,简简单单三个字。
时清词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算了。”他自嘲的笑了一声。
如果不是江予言救过染白的命,他或许一定会动手亲自解决这个问题。
只要问题的根源消失,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可染白这条命是江予言捡回来的,所以他收手,但不放弃。
时清词很平静的说:“我先给你做晚饭。”
染白问:“然后呢。”
时清词笑而不语。
然后,
然后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染白也没有很执着于这个问题,非要得到一个答案,或许也不是那么重要。
时清词要的感情她给不起。
也不可能给。
只是放在眼前,分外清醒的一个事实。
她认真把玩着那质感冰冰凉凉又格外舒服的手链,细碎的链子从指尖滑落,宛若寒玉般。
女孩细细摩挲着那个手链,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你关不住我。”
除非她想。
可是现在她不想。
时清词站在那里,看着那垂着眸的女孩子,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依旧风度翩翩:“不试试怎么知道。”
时清词想要这样做,并非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如今不可能放弃。
他想要把这个人变成他独有的宝贝,只有他一个人占有,永远。
他会制造一场失踪案,关于鞠家大小姐的失踪案。
蓄谋已久。
时清词说:“我不会伤害你。”
他伤害谁也不会伤害她。
他只是想要占有她。
“我知道。”
时清词的所作所为染白清清楚楚,因为如果换做她也会这么做。
理所应当。
但是她现在不愿意。
所以不可能。
在这一所别墅里,时清词并没有限制染白的行动,只是并不能出别墅外,上了层层的锁。
其实除了把染白关在这里,时清词确实没有做出任何过界性质的其他举动。
染白站在窗边,窗户没有开,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风景,这似乎是在半山腰上,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家。
只有一夜星空的光摇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