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雪松摇了摇头,说你不懂,一个作家如果被判定了抄袭,那这个人就臭了,以后不论出什么作品都会没有读者了,这不是一件小事。
“那你怎么办?”
“死不承认,妈的输官司也不承认自己抄袭!”郝雪松闷了一杯酒。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供奉正牌除了要心诚,也要行的正。你不承认抄袭,那就是行不端,这正牌很可能会对你造成反噬的。”
“爱特么的什么反噬不反噬,这抄袭的罪名我就不能认!”
郝雪松摆了摆手,意思是不想听我说话了。
我无所谓,反正事情我跟他都说清楚了,至少目前这郝雪松行得正做的端,这牌子反噬也不会是我的错,更是不会算到那三次机会里面。
大家正吃着喝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说着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郑老板,还以为你要逃单呢啊!我们这群穷同学可在这吃不起饭!”
“呦,郑老板又买新车啦!”
这帮人在郑波进来之后就开始跪舔,我自顾自的吃的,时不时还往小狐狸饭碗里夹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郑波的眼神一直在向我这边瞟着,仿佛有什么事情要说。
管他呢,和这种富人就不是一个世界。
大家吃干抹净,嘴上都说这谢谢郑老板的话,走的却是一个比一个快。
小狐狸太贪吃,我又不好生拽她离开,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那个……小狐狸,咱们该走了。”
我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是用力钳住她的手腕。
如果不走,抱也得抱走她。
“张修,你先别走。”
郑波坐了过来:“我有件事想问你。”
“呃,你问。”
“顾良军身上的那块牌子,是不是你朋友圈发的那个鲁班牌?”他眼光灼灼的问道。
“是。”
我没隐瞒的必要。
他听到我的肯定,长舒了一口气,“帮我做一块,钱上面好说。”
我有些怀疑的看着他,说你确定,是在求我?
别看郑波今天请我们吃饭,显得很大方和痛快,但是这个人从小学开始就是那种特别高傲的人,仗着自己有俩钱在校园里面横行霸道,看不起任何人,尤其我们这种家境穷的,更是他欺负的对象。
我记得小时候跟他不对付,还打过架,结果他花钱叫了一帮初中生揍我。
虽然我揪着他的脖领子把他打了个开花,但是自己身上也挂了不少的彩。
就这么的,他家还花钱找人威胁我爸,强行让我家赔了钱,这无疑给我当时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
这事我一直记着,要不然今天我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今天在座的哪一个同学没吃过他的哑巴亏?
结果今天还在那跪舔,真不嫌恶心。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你店里详细说。”郑波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随时,看郑老板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那行,就定明天吧。”他对我道了声谢,把服务员叫过来结账,我强行拉着小狐狸回到了我的店里。
这丫头,临走还抓了两只澳洲龙虾……
回到店里之后我一直心神不宁,顾良军疯了和我有很大的关系,我渐渐体会到了父亲那种做了阴牌让人走上歧途的罪恶感。
真的是很难受,虽然与自己无关,但却是因为自己而毁了一个人。
我在考虑,是不是从此也像父亲一样,封刀不再做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