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刘青末都变成那个模样了,还远在云南,飞机都得飞三四个小时呢,三天就能搞定?
事实上,我真的低估了秦昊以的能力。
第三天的早上,秦昊以和刘青末一起出现在了我的店里。
刘青末除了脸上和露出的胳膊上有些伤疤之外,零件倒是一个没缺。
“修子,我回来了。”刘青末灰头土脸的说道。
“我看见了,别废话,那边的痋术师解决了?”
在我的概念里,如果刘青末能回来,这秦昊以肯定顺手就帮我把那些找事的痋术师给平了。
刘青末看了秦昊以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
“阴阳行当里面的人互相斗法,我无权干涉,只不过他们用错了方式,所以有权解决。”秦昊以仍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放心,他们以后只会以正常的斗法与你交涉,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秦昊以说完,我听到了刘青末的叹气声。
我也不傻,这段话的意思很明白:老子不管这档子破事,只负责带刘青末回来而已,痋术师找你麻烦,那是你自己的事。
敢情他就是跑了一趟腿,卖了个面子罢了!
但是好在刘青末回来了,我也能有个主心骨,不管他这人怎么样,至少现在看来还是帮我的。
“答应你的事情办完了,你该做答应我的事情了。”秦昊以说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领口。
我去,这么快就要报酬了?
而且这个动作算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小子掏出了一块木牌放在了我桌子上,“帮我修复好它。”
扫了一眼这块木牌,上面是九把长剑互相交错的形象,底下还有一口印记颇深的棺材。
我的眼睛就再也挪不动了,同时打了个寒颤。
这是鲁班牌!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鲁班牌!
这块牌子是槐木制成,肯定是一块阴牌,在鲁班牌的记载里,叫九剑压棺。
是鲁班牌中少数几个刻画起来十分复杂的阴牌,这块牌子在我父亲教我鲁班牌的时候,着重讲了一下,简单来说就两个字:
大凶。
这九剑压棺的牌子,甚至比斩仙飞刀的阴牌还要来的苛刻与凶厉。
首先,一般人根本戴不起来,我爹活了一辈子,从来没有做出过这种牌子。
其次,即便是戴的起来,这个人如果没有顽强的心性和强壮的身体,一定会当场而亡。
最后,这牌子戴起来了,也能戴的动了,你还需要十分诚心的供奉,简单来说,就是舍弃所有的感情,一心向剑。
这话听起来有点歧义,还有些不好听,做起来更加的困难,因为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怎么可能什么情感都没有?
可是如果你一旦拥有情感,只会出现两种情况:
一,阴牌将你杀死。
二,你的意志力足够强大,甚至能力能够反压阴牌,将阴牌损毁。
第二种情况出现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可是我面前,就摆着这样一块损毁的九剑压棺的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