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喝了一口红酒,他又转战到了一家爵士酒吧,听着音乐,舒缓神经。
“没事儿啊,他今天不回来,正好我没什么事情了,想多玩会。喝酒吧。”
人家不愿意说啊,崔勋怎么问也不成。只好陪着苏墨喝酒,苏墨喝酒,苏墨说,你要开车送我回去,我喝酒,你喝果汁。
崔勋气得要死啊,凭什么他就喝果汁?那也没办法啊,看着苏墨就跟红酒不要钱一样,一口一口的喝,把崔勋谗得要命。
闹腾闹腾,都晚上十一点了,崔勋这才拉着苏墨别喝酒了。苏墨说自己没喝多,崔勋不相信,喝多了的都会说自己没喝醉的。赶紧送家去啊,打开门一屋子的漆黑。什么也别说了,邢彪还没回来呢。
“你回去吧。”
苏墨劝着崔勋回去,他都到家了也不当误崔勋休息了。
“你一个人能成吗?今天你喝了有一瓶多红酒。我怕你酒劲上来了没人照顾,这邢彪也是,这个时间了还不回来呢。”
“我没醉。”
“可拉倒吧。我前脚走,你后脚去洗手间,酒劲上来再把你掉个好歹的。
给邪彪打电话叫他回来。”
“他也快回来了,我给他定了门禁,过了零点他不回家,直接别回来了。
你回去吧。”
“力度这么大呢。”
崔勋觉得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人家小两口有滋有味的过日子呢,也许就因为今天邢彪没有陪他,苏墨有些寂寞才拉他喝酒。
既然都快零点了,邢彪也快回来,他也该回去睡觉了。
嘱咐苏墨赶紧打电话叫邢彪回来,先去躺着别到处走啊。别一脑袋扎进马桶里,苏墨呀开始还蛮感激崔勋的,可越到最后听着也不对味,推着崔勋赶紧走,别在他家呆着了。
苏墨没喝醉,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就是有些气闷,邪彪是不是打开了夜不归宿的口子,以后也是把晚归,喝酒打牌跟哥们休闲放第一位?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就要下手管教一下邢彪了。
洗了澡换了睡衣,盯着时间,十二点快到了,他要是回来的很晚,那就别进卧室了。
东城老大文哥持意在等邪彪,他们最开始认识是因为抢地盘,不打不相识,然后英雅相惜,地盘平分之后,两个人关系不错。文哥也是个豪爽的人,跟九指儿白桦他们也不错,称兄道弟的。
邢彪地头上吗,娱乐场所多,酒吧夜总会歌舞厅的,几乎都是这样的地方,文哥那边,就是赌场多,有钱大家赚,还不冲突。
带着白猝两个人一道文哥那里,文哥大笑着捶了一下耶彪的肩膀。
“从你结婚之后,怎么就这么难请你了呢。手痒痒了,打几圈啊。”
文哥就是一个赌鬼,最喜欢打牌,几乎所有事情都在牌桌上谈好。
邢彪知道文哥的习惯啊,到这就开始打麻将稀里哗啦的开始洗牌。
“文哥,什么事儿啊,朱文哪里有出事了吗?”
打了四圈之后,邢彪直接问了。
“他输了不少。”
文哥叼着烟,被烟熏着眯起眼睛。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打牌。
“他来我这打牌这几天就输了六十万。朱文一直都喜欢赌钱,家业几乎败光,以前打牌也就十万块钱的输赢,最近几天他是越玩越大,跟我这借了三十万高利贷,大前天还了十万,高利贷嘛,看你面上利息我没要很多,他还是一直泡在我的赌场不走,手里没钱,昨天把你那歌舞厅给押上了。我们哥们关系好,我提醒你六句,趁早把朱文解决掉,要不然他会脱空你。那歌舞厅他是一点不管,反倒成了他的提款机,你赚多少他都给你输掉。趁早抽身吧,要么,把他弄走,要么,你退出去。欠他多少要你一直帮他换赌债啊。”
邢彪皱着眉头,打出一张八万。
文哥马上砰胡了。
“钱,给钱。”
白猝知道,邢彪这是动怒了,要不然也不胡乱出牌。赶紧把话头接下去。
“那他现在欠文哥多少钱啊。”
“这几天他欠赌场有一百来万了,输掉的钱,高利贷的钱,有这个数了。
“彪子,这人不能给脸,给脸他就不要脸。不是你不管他,而是朱文太过分。真把歌舞厅输了,那就砍掉你三分之一的财产。”
只彪哥就是重义气,有人不要脸他也不好办。多谢文哥的提醒了,回头我们商量一下,朱文早晚要解决掉的。打牌打牌啊。”
“文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政府都拆迁改造环境的事儿?”
邢彪探底,文哥人脉也不少,要把事情打听清楚了。
“好像有这么句话,谁知道呢,政府办事一直都很慢,你也不知道风怎么吹。”
“彪子,我可跟你说啊,他上次把歌舞厅压给我了,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没要。你要是不快点,他再次把那歌舞厅压给我,你到时候别怪兄弟不顾江湖道义,抢了你的场子。那里占地面子蛮大的,地段也不错,不开歌舞厅,我开一个其他买卖,那也是稳赚不赔。”
“卧槽,你把手伸到我老窝里边?下次他在用这个赌钱,直接把他踹出去不行吗?我他妈的从那起的家,大部分心血都在哪呢,你接管了这不是让兄弟情分掰生吗?”
“老子不嫌钱扎手。”
“你就不怕我跟你急眼?”
“老子怕你急眼,所以提醒你一句啊。”
“靠,知道了,老子会想办法,我没动手之前你给我给我悠着点,别他妈的对我产业下手。”
文哥哼哼,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