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别跟孩子较劲了。上岸去吧,别学了,再把你淹个好歹的。”
“不行,那兔崽子都会狗刨,我也要学会。”
苏墨还真较上劲了,推开邢彪,拼命划水。
还真别说,邢彪真学会游泳了,真不愧是亲爷俩,狗刨姿势都一样。
一大一小在水里扑腾的欢,狗刨就狗刨吧,至少不沉底儿了。这就让苏墨很有成就感,站在沙滩上手一挥。今天学会狗刨,明天就能学会蝶泳,蛙泳,等回家了他就找一家游泳馆,办个年卡,他就会高台跳水。
邢彪不发表意见,估计,难,这辈子他都学不会。
充分证明,人无完人,无敌的苏大律师,也不是金才啊。
大淘估计随了邢彪,还是说小孩子喜欢玩水呢,在海滩上玩不够,在酒店里还要玩,非要在室内游泳池里放鸭子,他洗澡的那些小黄鸭撒了一池子,他就在那里扑腾。泡的小手丫子都褶皱了,还不愿意上岸呢。好哄歹哄,告诉他这几天会一直游泳,他才撅着嘴去休息。闹腾一天了,小孩子睡得早。
苏墨睡不着了,现在可真的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推开窗户就能看见不远处的大海,阳台上摆满了鲜花,住的舒服,他就是换个地方睡不好。
邢彪本来是哄着苏墨的,哄着哄着,这个不靠谱的先睡了。苏墨迷了一会,远处海浪拍击礁石发出声音,苏墨翻了几个身,邢彪摸着被子把他裹上,哼哼叽叽的说着媳妇儿好好睡啊,你爷们在这呢。
苏墨揪了他鼻子一下,干脆穿着睡袍去阳台抽烟。
天快亮了,大概今天不会有日出了吧,云彩有些厚,都看不见星星。
邢彪拿着毯子过来,把苏墨裹住顺便搂到怀里,鼻尖在他的鼻子上蹭了蹭。
“又睡不着了?”
“有点。”
放心的靠后,枕在他的胸膛,还是这里最舒服。
“你呀,就是心事重,来玩就要好好玩,你脑瓜子里总是工作,怎么能睡得着?”
打了一个呵欠,昏昏沉沉的靠着苏墨,搂着他的腰。
“去睡吧。”
“不了,你睡不好我也睡不着。”
他这是放屁呢,苏墨在这都呆了两个多小时了,是谁睡得嘻里哈啦打呼噜啊。蹭着他的脸,稍微清醒一点。
“今天我们去海角天涯,行程不紧,下午去都可以,干脆看日出吧。”
“估计不会有日出,你看乌云这么厚。”
“这样,咋们赌一把,要是有日出呢,你就冲着太阳的方向l吼一嗓子,你就喊,老公,我爱你!要是没有日出,我喊一句,媳妇儿,我爱你,咋样。”
“你可拉倒吧,里外我吃亏。”
老公?谁是老公?他才不会喊这种话。
“那我要输了我喊,老公我爱你。”
这个可以有,苏墨来了兴趣。整天听他媳妇儿媳妇儿的,以前也排斥过,到最后都麻木了。那个男人不想被人喊老公啊。他也想听啊。
“不许反悔。”
“绝对不会。不过。”
邢彪用腰顶了一下苏墨,细细地啃着他的脖子。
“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呢,你看你都冻冰凉了,我们两口子,干点让身休热起来的事儿啊。”
麻痹这就是一个流氓!一流的大流氓,看日出呢,他还像这种带颜色的事儿,他们还在阳台啊,对面楼有人起得早,绝对会发现他们吧。
“你少发,情。”
捅了他一拐子,邢彪很干脆,直接撩开苏墨的毯子,那睡袍太简单了,手一伸就直接进去了,一把扯掉苏墨的小裤衩,抓住小苏苏开始捏鼓。
重点被他抓着呢,苏墨是反抗无能,太拇指在顶端来回的磨蹭,脖子也落在他的口中,气息炙热,他的脚发软,手扣着他的手腕,想拉开他,反侧像是跟着他一起在睡袍下动作,撸动着。
邪彪认为,苏墨失眠就是不累,白天看看书,在躺椅上躺着,儿子有父母跟他照顾,他眯一觉,闭目养神,夜里才睡不好,只有让他身体疲倦了,那睡的绝对好。
身体疲倦,就这个点子好。磕炮,包治百病。
天蒙蒙亮,四周安静的只听见浪潮声,他们俩就在阳台上,睡袍没有脱下去,温度有些低,邢彪怕他着凉了,只是撩起睡袍的后面,让苏墨的手撑着阳台,微微弯腰。
苏墨这辈子都没这么疯狂过!他不敢想,自己一个严肃认真的人,会跟邢彪在阳台上胡闹,很有可能对面楼层的人也醒了,会发现他们俩。
这么丢人的事情,为什么他会隐隐有些兴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道跟着流氓过日子时间久了,他也往流氓发展了吗?
死也不承认啊,他可是高尚纯洁的人,赶紧把脸埋在胳膊弯里,脸色发红,耳朵发烫,只不过,这个姿势,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了。
邢彪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媳妇儿,这时候你琢磨啥呢,专心点。”
要不是他按着自己的腰,苏墨绝对跑了,他真丢不起这个人。邢彪控制着他呢,腰部缓慢的往前顶,因为紧张,苏墨放不开,不能在大床那么放松,怎么着都随他。不管怎么亲他,吻他,揉着他的身体,他都紧张。
可偏偏是这种紧张,邪彪觉得快被夹断了,夹得他紧紧地,里边一直在缩,就跟小嘴一样往里吸着他。
邪彪发出一声闷哼,妈的,真爽。
又疼又爽,退出去一些,再进入,擦着敏感点磨蹭,苏墨赶紧捂住嘴,一声惊呼才没有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