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冥想了好一会儿,直到了最后,她也没想出赵苏阳到底有没有在宴席之上,而且就算在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赵苏阳作为当今太子,怎么可能屈尊降贵的来帮她吹笛子呢,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居然如此异想天开。
这想法实在是有些离谱,她赶紧摆了摆头,甩掉了这个离谱的想法。
现在还是该想想怎么应付待会儿的表演吧,毕竟她可不想让苏宁柔看笑话。
玉琴和玉画也在一旁神情十分的慌张的说道,“小姐这可怎么办啊?那个二小姐就是存心要你出笑话。那个谢小姐跳的如此好,小姐你怎么可能比得过呀?”
“这可到底应该怎么办呀?”玉琴和玉画两人愁的已经在一旁不停的走来走去,此刻她们脑中一片浆糊,完全想不到任何解决方法。
而很快最后一场演出就要开始了,留给她们准备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犹如剑已经在弦上,可他们却没有任何盾作为抵挡。
这么些人就是要站着挨打吗?站着给别人看笑话吗?玉琴和玉画两人就是光想想都愁的不行。
玉琴和玉画已经着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作为等会要登台表演的正主苏宁徴,此刻倒是面色十分淡定。
玉画见此,也是十分慌张的问道,“小姐你都不着急了吗?等会儿可怎么办呢?”
苏宁徴一听,淡然的摇了摇头,她此刻如此静定是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个法子,一个十分巧妙的法子。
所以她十分淡定的笑了笑,“不急,玉琴和玉画你们去准备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啊?”玉琴和玉画疑惑的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弄不明白,小姐口中要准备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苏宁徴神秘一笑以后,也是低声在二人的耳旁嘱咐了一番。
二人一听,仍就是十分不解的盯着她,苏宁徴见此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让二人快些去准备。
二人一听倒也没有多问了,便也是快速的出门去准备小姐刚才嘱咐的东西了。
她站在屋内看着屋外玉琴和玉画二人的背影,她在心中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希望一会儿的表演,一会儿不会被她弄砸吧。
苏宁徴吩咐玉琴和玉画准备的东西不是特别的复杂,所以没一会儿,二人也是将着东西都备齐了。
苏宁徴便是重新换了一套装束与妆容,毕竟她刚刚穿的太过素雅,若是跳舞还是应该再穿的飘逸妩媚一些。
而等苏宁徴将着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以后,另一边的宴席上最后一场舞曲也快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