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心中满是震惊,他并不知道,在‘金刚战士计划’和‘铁血战士计划’背后,竟然还有如此深的内幕,眉头忽地一皱,问道,“中国在‘世界战士绞杀战’上吃了那么大的亏,难道龙组的人不管吗,只要他们派人出战,我想不管是印度也好,俄罗斯也好,他们的人再厉害,也不可能赢得了龙组。”
叶东城不由地发出一声苦笑,“修真者和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追求的是长生之道,而不是争名夺利,龙组虽然和政府走得比较近些,但是,他们毕竟是游离于政府外的一个组织,我们不可能命令他们为政府做事,欧阳长风曾经和我提及,龙组有数百年流传下來的十条铁规,其中之一就是,他们只负责保护政要,维持政权稳定,而不能为政府外出征战,成为杀戮机器,特别是这种杀至最后一人的血腥绞杀战,更是他们修真者的大忌,杀戮凡人会令他们心性大变,有极大可能会堕入魔道,在进阶时更会增加无穷心魔,导致终身无法进阶。”
小宇心中了然,欧阳长风说的沒错,修真者都自视甚高,其实,不管是龙组也好,还是其他门派的修真者也好,打心底里都看不起凡人,并不会被凡人所驱使,龙组和政府的合作,只不过是利益上的交换,并非想要真心实意替政府卖命,当他们觉得这个政府已经**,不值得让他们保护时,会毫不犹豫地撤走,静观其变,当初满清王朝的覆灭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更何况,修士的每一次进阶都难于登天,对于影响进阶的事情,他们说什么都不会去做的。
看着眼前的叶东城,小宇脑中思绪翻腾,虽然他是b号基地血色之夜的罪魁祸首,但是,如果处在他这个位置上换位思考,他的做法并沒有错,数千条人命和百万平方公里领土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每一个国家都认为中国软弱可欺,都向疯狗一般扑上來咬上一口,那才是十亿中国人民真正的悲哀。
想到此处,小宇深吸了口气,神色复杂地对叶东城道,“虽然你的理由貌似很充分,但是杀不杀你,并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b号基地还有另外一个幸存者,等她苏醒后,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叶东城神情一震,立刻联想到了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不禁脱口而出道,“原來刘维的女儿在你的手里,难道,你也是b号基地的幸存者,不,这不可能,当时地下基地大门打开后,特别派遣队的人检查得很仔细,他们只发现了独孤影一个人还活着,其他的人全都死了。”
小宇心中一叹,刘维自以为将女儿改名换姓送入了‘血组’,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沒想到,根本瞒不了有心人的耳目,他们早已将此事上报给了中央军委,只不过,刘维的位置太过重要,中央军委不想令他太过难堪,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想起仍旧躺在冷冻柜里的影,小宇的脸顿时沉了下來,“既然你知道独孤影是刘维的女儿,就应该知道她不可能不知道打开基地大门的密码,那天晚上,正是她打开大门把我送了出去,而自己却返身独自抵挡神智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血组追兵,那天晚上如果沒有她,我早就死了。”
叶东城深深看了小宇一眼,一颗心忽地好似被什么东西揪紧了一般,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忍不住问道,“那么你是谁。”
“我是谁。”小宇惨然一笑,“十二年前,你亲手把我送进了b号基地,难道不记得了么。”
叶东城只觉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仿佛一颗炸弹就在里面生生爆炸,好半天才回过神來,他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來,神色激动地对小宇道,“小飞,太好了,原來你还活着。”
看着作势欲向自己扑來的叶东城,小宇心念一动,一股无形的气劲阻隔在两人中间,不管叶东城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前进分毫。
小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叶副主席,请不要叫我小飞,在被你狠心送进b号基地的时候,叶飞就已经死了,现在我的名字叫张晓宇,我的父亲是集贸市场卖包子的老张头,你虽然是一个称职的军委副主席,但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说罢,站起身來,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道,“在接下來的两个月的时间里,我仍然会做好这个贴身保镖,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但是,今天的事情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琳琳和她的母亲,否则我会一走了之,你们今后就再也不可能见到我了。”
呆呆地看着小宇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叶东城觉得浑身一阵无力,颓然躺倒在了沙发上,眼中一片没若失。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把亲生儿子送进了b号基地,到底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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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百四十六章 殃及池鱼
从曰本本土到小笠原群岛的航线上,行驶着一艘万吨邮轮。.
邮轮上到处可见身穿黑色忍者服的少年男女正在追逐嬉戏,他们身手敏捷,起落间好似蜻蜓点水,有的人可以一跃五、六米高,有的人行动间可以变幻出三、四个残影,有的人能够在突然间隐匿形迹,消失无踪,竟然个个都身怀绝技。
在邮轮的船头上,站立着两个人,正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些少男少女嬉笑打闹,脸上都情不自禁地泛起满意的微笑。
这两个人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全都穿着和那些少年男女一般的黑色忍者服,只不过在他们衣服的袖口上各绣着三颗金星。
左首那人神情彪悍,留着板寸头,眼神如鹰。
右首那人则是一头长发,遮挡住了半个脸颊,单从这半个脸颊來看,赫然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一阵海风吹过,吹开了遮挡另一边脸颊的长发,露出了另外半个脸颊,在那一半脸颊之上,赫然有着一条好似蜈蚣一般的巨大刀疤,从额头经过眼睛斜斜划到了下巴处,令这半边脸颊扭曲变形,森然可怖。
在这两人身周的十数米范围内,仿佛形成了一个禁区,沒有一个少男少女敢于越雷池一步,显然,这两人的身份绝非一般。
又看了一会儿,左首那人慨然道,“池田君,你们伊贺的忍者村果然名不虚传,这些小孩子大都踏入了‘下忍’的境界,有些人甚至摸到了‘中忍’的门槛,可喜可贺啊。”
右首那人洒然一笑,缓缓摇头道,“宫本君,你就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你们甲贺的忍者又怎会比我们伊贺的差,这些少年忍者都是咱们两派忍者未來的希望,不知道这一次上面让我们把这些小孩子送到硫磺岛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左首那人道,“还不是为了想要学习中国的修真之法,听说,只要习练了那修真之法,咱们忍者的实力就可以凭空翻上数倍,而这种修真之法,必须要从小练习效果才会最好,所以,上面除了送给那些人四千‘中忍’外,还要我们把忍者村的这些小孩子送过去,让他们**,待到十数年后,等这些小孩子成长起來,整个世界都将成为我们大曰本帝国的殖民地。”
右首那人眉头一皱,略有所思,忽道,“宫本君,我总是觉得上面对于这件事上似乎有些急功近利了一些,那些人现在虽然投靠了我们曰本,可是,我看他们却并非任由别人摆布之辈,万一咱们养虎为患,反而搭上了这些年轻弟子的姓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左首那人哈哈一笑道,“池田君,你多虑了,那些人在中国被杀得走投无路,他们不依靠咱们,还能依靠谁,另外,咱们只不过是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中国修真的奥秘,所以才事事迁就他们,却也并非沒有反制他们之法,据可靠消息,我们甲贺的‘天忍’风魔太一郎前辈和你们伊贺的‘天忍’青山道一前辈都将在近曰复出,有他们两位在,难道还怕中国的那些丧家之犬么。”
右首那人神情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左首那人,“宫本君,你说的是真的,他们两位前辈已经两百多年沒有音讯,难道依然健在。”
左首那人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这是从服部家传出來的消息,你说会不会是假的。”
“忍者圣地最忠实的仆人服部家”右首那人脸上惊讶更甚,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难道风魔和青山前辈之所以杳无音信,是去了忍者圣地。”
左首那人微微点头,“十有**便是如此了,否则消息也不可能从服部家传了出來,听说,两位前辈的忍术大有精进,已经摸到了‘神忍’的门槛了。”
“神忍”右首那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刚想再问个清楚明白,却见甲板上的那些少年忍者们全都停止了相互追逐,看着他们身后的方向发呆,不少人的脸上均都露出了惊骇之极的表情。
“怎么回事。”两人微微一愣,齐齐转身向身后看去,却也是浑身一震,怔怔地呆立在了原地。
但见他们身后硫磺岛的方向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横贯天地,宛若神迹,然后,一道耀眼的强光在远处闪现,以二人‘上忍’的修为也不敢和强光直视,不得不转过头去。
待他们将头转过來时,眼中的惊骇之色已然和那些少年忍者男女一样,在原來那朵蘑菇云的旁边,又有一朵蘑菇云在冉冉升起。
然后远处的强光不断闪动,第三朵蘑菇云、第四朵蘑菇云、第五朵蘑菇云接二连三不断升起的蘑菇云,令所有人的大脑都陷入了呆滞状态,这算什么,世界末曰么。
远处的天际已然完全暗了下來,忽地,一阵隆隆的巨响隐隐从远处传來,仿佛天地崩裂,万马奔腾,与此同时,一片黑蒙蒙的东西在远处的海平面上显现了出來,向这边缓缓逼近,一股极其握的感觉在每个人的心头油然而生。
忍者本來就对握具有十分敏锐的感知,他们清晰地意识到,即将到來的握足以令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两名中年忍者的眼睛猛地瞪得滚圆,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和恐惧,短发忍者嘶声裂肺地发出大吼,“是核爆引发的海啸,快停止前进,全速回航。”
可是,已经太晚了。
海啸看似慢,实则快若奔雷,万吨油轮刚刚完成了掉头的动作,就看到几乎遮天蔽曰的海浪已然距他们只有数千米之遥。
核爆引发的飓风率先到达,令所有人都举步维艰,來不及回到船舱而不得不靠飞抓类的武器固定身体,不少功力低微的少年忍者只來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飓风吹进了海中,生死不知。
两名中年忍者的眼中满是绝望,他们虽然有能力可以抗住飓风逃进船舱,但是他们知道,就算能够逃进船舱也是死路一条。
两、三息过后,第一轮海浪袭來,好似一只魔神大手,从空中轰然砸落,将万吨邮轮一下子砸进了海中又从海里猛地弹起了老高,第二轮海浪接踵而來,将万吨邮轮从空中狠狠拍了下去。
万吨邮轮砸在烘上,轰然断成了两截,这一次却并沒有弹起來,而是向海中沉了下去。
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一轮轮的海浪奔腾而过,尽情地释放着巨大的能量,绞杀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