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再度点头。
尼玛一个都受不了,最好再别来第二个了!
两人再看了一会儿,大概知道了这桑钧的确每天晚上都要在这地牢里吸收一个壮汉的武气,被他们的武力值据为己有。而且他还养着一群帮他生孩子的男女,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大半资质不错,而且无父无母安全无隐患,等他蛰伏几年得到城主之位的时候就可以成功获取一批被洗脑洗得彻底的死士,成为他一人专属的暗卫。
总之已经图谋很多年了,而这些壮汉的来历想想也简单,比如来投靠金桐城的武人里的合理折损啦,曾经来往的旅客出城后被人盯住了暗算啦……反正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少那么几个根本不影响大局。尤其要盯着那些独来独往的,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什么人来追查,简直再方便不过!
至于具体桑钧是什么计划,短时间里还是查不出来的。
……虽然顾白知道,但顾白能说吗?
不能。
所以,就等同于大家都不知道。
桑钧吸食了一个人后,那壮汉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他这套从吞天玄蟒身上悟出来的功法并不像亓官锐那样可以本能地控制,那是只要插进某人的丹田,就必定会造成被吸收的人的死亡。
亓官锐看到之后,总算情绪好了一些。
起码这家伙显然不是觉醒了血脉的,就算是觉醒血脉,也绝壁不是他的对手。
等这些做完,桑钧收敛了那非常深井冰的神情,变得和来之前一样有点阴森的样子。
他深深地呼吸、吐气,虽然眼神还是不太正常,但整体还是看得过去了。
然后,他就往外走去。
——从开始到现在,他都完全没有发现映在墙上不时变化着的影子。
亓官锐搂紧顾白,跟在桑钧的身后离开了地牢,每一个动作都丝毫不差。
桑钧似乎获得了一定的满足,他这回再躺在床上后,没多久就陷入了深深的梦境。
亓官锐立刻带着顾白离开。
当两人回去房中后,顾白也恢复了自由。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狠狠揍了亓官锐的肚子一拳。
亓官锐捂着肚子,微微苦笑:“哥哥说了不生气的……”
顾白面无表情:“我没说。”
亓官锐一顿,的确啊顾白那种状况根本就不能说话,所谓的不生气他完全是自己脑补的。
所以转移话题根本就失败了吗……
亓官锐沉默一瞬,又腻过去,抓住顾白的手,就往自己的肚子上放:“都是我的错,哥哥若是还生气的话,再打我几拳也不碍事,我都能忍得……”
顾白:“我不生气了。”
让劳资打劳资就打,那不是太没面子了吗!
亓官锐忽然笑得暧昧,腰部稍稍一动,顾白的手就也不知不觉地往下滑了滑,一下子摸到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
顾白:“……”
亓官锐笑得更暧昧了,他开始慢慢地、慢慢地……“唔!”
顾白收回自己的爪子,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力度。
死、变、态!
色、情、狂!
然后顾白一转身,扔下亓官锐就去浴室里洗澡了。
那地牢辣么阴暗环境辣么差想想都很脏好吗!
亓官锐囧囧有神地感受了一下自己勃发的欲望,忽然间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这位哥哥,真是有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