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啊,女人红唇勾起的弧度变大,偏着下巴,舌尖舔住唇瓣上的水珠,那你有兴趣来一次艳遇吗?
dawn附近的停车场。
女人拉开迈巴赫的驾驶室车门,偏头笑看着姜迟,会开车吗?会的话麻烦你了,我不方便开车。
姜迟看了一眼她的高跟鞋,点头便侧身坐了进去。
车内点着香薰,味道并不浓郁,像是雨后松柏般冷冽清新。
女人从车前绕过,姜迟看着她如剪的侧影,心口忽然间有些麻乱。
她怎么就应承下了这个女人的邀请?
啪。
副驾门被关上。
女人手指绕着安全带,看着姜迟略有些僵硬的动作,轻笑道:后悔了吗?你也可以开回家,我叫代驾。
没有,姜迟轻踩着油门,把车倒出停车位,淡道:我或许从某种程度上能有点理解她了。
事实上,从撞破奸情到现在,她除了惊讶和有些恼怒外,并没有很难过。
直到她答应了女人的邀请,姜迟猛然发现,或许她们都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不,或者说喜欢对方。
看不出来,你心这么大。
她的声音很轻,似还带着点嘲意,姜迟不以为意,继续开着车。
理解却不苟同。
她们是恋人也是合作伙伴,有别的喜欢的人大可以挑明说,她绝不纠缠,背叛是绝不能接受和原谅的事。
车开出停车场,姜迟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此刻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平直凸出的锁骨格外性感,柔光照下,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陆景舒。
姜迟收回目光,随意道:云中谁寄锦书来?
女人轻笑一声,眼角眉梢有着专属于女性的妩媚风情,没那么有内涵。
景致的景。
舒服的舒。
姜迟脸侧的肌肉抖了抖。
紧致。
舒服。
这还没内涵谁有内涵?
趁着红绿灯停车,她偏头睨了眼陆景舒,你平常都是这么撩拨人的吗?
陆景舒先是微怔,旋即唇角微扬,大腿交叠在一起,吊带裙便滑落在一起,靠近姜迟的那一面露出了大片明暗交杂的肌肤,注意到姜迟眼神微有不自在,才开口:这才是撩拨。
姜迟没接她的话,只答了自己的名字,右手搭在左手,腕间的脉搏跳动得格外有力。
陆景舒住的地方是江宁的一所高档小区,能开的起豪车的人住的地方自然不差。
姜迟曾经送过客户回家,恰好是同一个地方,开起车来倒熟门熟路。
迟迟,前面停一下。
女人的称呼让姜迟有些没反应过来,当车停稳后,她眼神扫到了路边那家24小时营业的成人xing用品店。
她挪开眼睛,试探地问了句:你家里没有吗?
陆景舒解开安全带,动作优雅的穿上外套,笑道:有需求才有供给,我一直都是单身,用不上。
嗯。
姜迟轻点头,眉头松开了些。
在车上等的无聊,姜迟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工作群的消息,正翻到一半,屏幕忽然弹出来电显示于寻冰。
车门被拉开,陆景舒带着一身冷汽进来,姜迟抬起头看她,正好迎上那张明艳妩媚的脸,她的呼吸立时一顿。
只见陆景舒手指捋着颈侧的头发,她的手指很细很长,皮肉纤秾合度,眼睛斜睨着她,唇角还咬着一个粉色包装,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媚和撩,下一秒,她身子忽然朝姜迟倾去。
迟迟,这个味道,你喜欢吗?
第2章
雨刚停不久,地面还有些湿。天边黑云散开,月亮伏在云端,清辉落下,夜里越发冷寂。
姜迟一路跟着陆景舒上楼。
进门,陆景舒就给她倒了杯温水,外套随意的放在沙发上,你要洗个澡吗?
她长得美艳,神情和语气都格外温柔,注视着人的时候像是春水般把人包裹起来,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要。
陆景舒很快拿出了一套浴袍,下巴朝浴室方向一偏,这套是新的,你先还是我先?
我先来吧。
姜迟拧开花洒,赤着脚站在淋浴区里,她的眼睛在洗手台上停留了几秒。从进来的时候她就来观察,陆景舒家里确实不像是有另外一个人居住过的样子。
不,确切的说,不像是常有人住的样子。
陆景舒的房间很大,只床头亮着一盏极具设计感的台灯,暖橘色的光照得人昏昏的。
姜迟靠着床头,手机再次响起。
还是于寻冰打过来的。
她斜睨了一眼,轻嗤了声。
恰在此时,门外漏了点冷光进来,视线亮了不少。陆景舒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进来,微湿的长发随意的挽着,鬓边和颈上都垂着发丝,慵懒妩媚。
同样的浴袍,穿在她身上长度仅遮住了一半大腿,暖橘光线下,有几颗没被擦拭完的水珠顺着线条一路下滑,落到光洁柔嫩的足面上。
她缓步靠近,一股暖气朝姜迟拢了过来,语气听不出是调侃还是不高兴,怎么不接?现在流行前女友也来查岗吗?
被她猜到姜迟也不尴尬,手指点开静音,轻声道:不用管她。
松开手机,姜迟这才发现她们靠得很近,陆景舒身上的热汽直往衣服的缝隙里钻,那件本就系得松垮的浴袍忽地被挑开。
姜迟并不抗拒陆景舒的接触,相反,她的掌心和肌肤都是温热柔嫩的,像是块儿暖玉似的,触之生温。
姜迟散着头发,脖颈陷在枕头里,眼睛蒙着一层水雾,鼻尖都泛着红,你确定你是一直单身吗?
或许是我天赋好,陆景舒长指绕着她的发丝,哑着嗓音失笑道,你知不知道现在质疑我这个,很煞风景。
那应该说什么?
姜迟话音刚落,缠绵的呼吸声忽然落进耳朵里,撩起一阵痒意,你很棒,我很喜欢。
昏暗朦胧的光线将两道纤细的影子映在地面上,时静时动,像是天边的云,忽而碰撞忽而分离,却总也能密密交织。
清晨。
姜迟朦胧醒来时,习惯性的把手往旁边一捞,触手的是一个带着凉意的肩头。
肩头的主人正睡的安然。
那上面或青或紫的缠绵痕迹中,还留着一口牙印,是昨晚姜迟咬的。
她吸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浴袍,正预备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时,一道含笑女音蓦地响起。
吃完就跑,你真是提裙无情啊。
声音带着晨起时的低哑,听得人脊椎骨都能酥一半。
被猜中心思的姜迟略有些尴尬,看了眼腕表,轻摸鼻尖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