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以晴内心挣扎良久,最终还是压制住体内燥热的冲动,没有吸食男子精气。她既已答应初晴改过自新,便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觉着自己身上有一个溃口,无数的活力都从其中破碎流出,她太需要有什么填满、补足她失去的一切。于是她抵在竹翘上,将其浸入体内,再上下抚动由此弥补心头渴望。
“二姐?二姐你在何处?”
迷乱中觅晴的声音突至,周遭凡人听不见,这是只有她们姐妹方能听闻的传心术。觅晴温和的呼唤恰如一汩清泉短暂平息焚身欲火,陶以晴神智稍明,却被一直压制在身下的沉途突袭翻转过身,后背狠狠撞到冰凉坚硬的土墙。
她被他压着涂到墙上动弹不得,抬眼越过沉途望见人群喧扰。华灯初上亮如白昼,唯有他们得夜色眷顾,隐没于幽暗墙角。
她被他的手掌掐住脖颈,仰面被迫看向他,她无所畏惧,因为只需动动手指便可碾死身上压制自己的男人。
沉途笼着她脆弱纤细的颈项,手掌下紧贴着血脉,那点脉络温热地跃动,他稍一用力便可中断这点恼人的跳动。而她一无所知。沉途半阖双目,享受掌控她者生命的快意,他微微勾起唇角,下身随之缓缓向上挺动。
她忽而来了兴致,闭眼沿着他的节奏缓慢吐息。湿热吐息蔓至四周,沉途离得近不由吸取阵阵香甜。体内躁动不已,沉途甩头抛去快速抽插的欲念,仍是悠悠磨她,磨出湿滑水意。
紧窄软穴裹住柱身筋络仔细描摹,勾勒出形状长短,再细细碾磨压拢。他退她留,他进她迎。
这是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游戏。
谁先受不住,便是输。
沉途略微退后浅浅摩擦入口,初时只入圆头,蜻蜓点水似的带过,如此而生的丝丝快慰不过是隔靴搔痒,只会令他们更加难耐。而后他挺腰整根没入,并非迅猛依旧缓慢悠长,挺立竹翘压平贪嘴的褶皱软肉,碾过每一处敏感。
陶以晴渴求更多,她主动挺腰摆臀,想如上次那样再度让他缴械。沉途看穿了她的意图,转而掐住她的腰身制住她的动作,双眼凝视她,抵着缓慢抽插研磨。
她的眼清亮澄澈,黑眸倒影出他的面孔,邪气外露、冷光逼人,哪儿还有半分沉途懦弱无能的模样。
陶以晴被他反常的魄力震慑,身下交互之处绵绵烘出热意,她心知不妙,扭身挣扎。
奈何他死死压制,她只能任由他慢慢入侵,耐心品味她穴内紧涩曼妙。而她也只能无望等待水袋破溃倾泻的一刻。
她不甘心任人摆布,竹翘碾磨出汩汩水流,小腹快感牵动,她不禁绷直腰身,紧张的心绪令她僵直手脚。
沉途敏锐觉察出她的不安,左手从后环住细软腰肢稳住她,右手食指按在唇边示意噤声。
“嘘——”他探指点在微张粉唇,指腹描绘美好唇形,涂乱她嫣红口脂,两指探入檀口捏住小软粉舌,轻轻向外一带,陶以晴便吐着舌尖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看得他下腹微紧。
两指转而夹住绵软小舌,他有意用先前入过她的两指,轻轻揉捏,极具挑逗。
陶以晴频频蹙眉,小腹处隐有痛意,不断累积的快感层层迭迭压上来,体内长物依旧不紧不慢地腾挪移动,她感到自己快被针尖刺破而爆裂。
“唔——”快意袭来,她仰面张口喘息,吐出的温湿气息却让他一吻封缄。陶以晴两眼略微失神,她感觉身体里有什么正从溃口向外倾泻,她抵挡不住、阻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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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翘是我记错丁丁别称的产物,本来是鱼翘、竹迎,但我记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