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咋办?”
两人停顿了下来,左右为难。这一次丁小琴没有恳求、没有发脾气,把决定权交到他手中。
从昨夜那场亲密开始,在心中,她把他正式当做了自个儿的爷们。
疼爷们的第一步——尊重他。她不想因为私心和欲望为难他,要他放弃原则。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随着船身的晃动,上苍替他们做了选择,半个选择。
是退是进?丁小琴和秦伟忠还没有主意,又一个浪打了过来,船身晃动得比上一次更为剧烈。
“要翻了!”丁小琴惊呼。
真的翻了,翻船了,两人抱在一起双双落水。
“咕噜咕噜”,一连串水花与泡泡,把时间带回到了那一天——他在水淀里救了被浸猪笼的她,吐气给她,让她获得一线生机,如今要把身子给他。
没有惊慌,两条“人鱼”是不怕水的,他们学上一次那般两唇相依。
只是这一次水里的他们是全裸的,是抱在一起的。
不仅抱在一起,他那话儿在混乱中彻底顶到了穴穴尽头,死死被她夹住!
这是天意吗?两人都惊呆了。
更惊的是丁小琴,这一幕与春梦中她和银龙交媾飞天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这暗暗预示着什么?她着实没想到梦能成真。
“叔如今飞龙在渊……”她不禁想,“迟早有一天会飞龙在天!”
她相信她的爷们。
“爹啊,叔才是那个给我过好日子的人,不是张叁癞子!”
丁老爹错了,错得离谱。
“不想了……”
她双手箍着他脖,双腿勾着他腰,好让他抱着她的屁股抽插。
他们在水里交媾。可没有想象中的痛快。
相反,丁小琴痛得撕心裂肺!
秦伟忠每动一下都有莫名其妙的撕裂感从下体袭击她全身。
“好痛!”她几乎喊出声来,吐出一串泡泡,差点呛水。
秦伟忠也瞪大了眼睛,退出身来,示意先浮到水面上去。
而当他抽出肉棒的一瞬间,鲜血淋漓,浸红了河水。
顾不得惊讶,两人牵手一同朝乌篷船游去。
还好船没覆没,也没漂得太远,他们光溜溜地爬了上去,弄得一船湿漉漉的。
丁小琴腿软,瘫坐在席子上。秦伟忠连忙把毯子裹紧她,用自己尚未打湿的衫子替她擦头,完了把她抱在怀中。
稍歇片刻,他吻着她的头顶说:“丫头,今日起,你已不是处子,而是叔的婆娘了……”
“但……”丁小琴不懂,“为啥会见红?”
所以,知青周楠生对她啥都没干?还是没干成?
丁小琴那时不懂,现在更糊涂。
“叔,我没想瞒你什么……我的事儿你从前也知道。”
“嗯,我知道。我没介意过这个。”
“那如果你早早就想要我,我跑去省城你急不急?”
“急。”
“急你不追?不拦?”
“丫头这样的女子不撞南墙如何回头?”
“那你就看着我被骗?”
“骗?”
“我真以为和周楠生谈婚论嫁了,可以去省城过好日子了。他说可以救我出火坑,不用嫁给张叁癞子。结果……”
“结果怎么了?”
“结果他转头和父母安排的婆娘结婚了。”
“人总有年少无知的时候。不然如何长大,如何知道自己需要啥?”
“叔说得对,丫头现在需要的就是叔。所以丫头的身子是叔破的?为何周楠生……没成功?太短小了没触线,白瞎了?”
秦伟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