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她松开了口,舌头在他下巴、喉结、心窝、腹部一口一口“走”。
“走”到肚脐眼以下,破她身子的大家伙毫无意外地再一次粗壮雄伟,她双手握住低头含住,在口腔中搅动舌头围着他的根茎转,舔舐缝隙、吸汁、啜饮,好似那淫根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退出口来,她侧着头先用舌一下一下把布满青筋的“柱体”弄得湿湿的,随后俯下身子含住饱满的睾丸。
“叔的蛋好大~”她知道里头装的是浓稠的精液,就是这些白色的东西让他躁动。
“丫头会帮叔放出来,让叔好好舒服舒服。”
刚破处的她那地儿还痛得很,万不敢被爷们上,于是……
“丫头有手有口,还有……”
还有巨乳……
她瞧见那粗壮肉棒的“小嘴”吐出了透明的汁水,连忙把大奶凑上去,用乳头化开。
汁水变成了润滑剂,让她的奶和他的根可以自由顺滑地“接吻”——她握着他阴茎在自己乳头、乳晕上打圈,爽得秦伟忠一直憋,不然当即会射她一脸!
此般于她而言也是强烈的刺激,她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秦伟忠想帮她摸,却又怕伤了她。
“叔别动,享受即可。丫头来伺候叔。”
“辛苦丫头了。”
“只要爷们开心,丫头就开心。”
“爷们……”
“是啊,叔是丫头的爷们,丫头啥都是爷们的……”
说罢,她站起身来,挺起腰身,用下体来回蹭秦伟忠的睾丸、阴茎。秦伟忠差点没忍住推倒她,当场奸淫。
可她不是为了秦伟忠插她,而是为了抹蜜汁在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上继而奶推。
“奶推?”
“嗯,叔喜欢吗?”
哪个男人不喜欢?
而只有足够丰满的女子才好做这一“活计”,才能做得有滋有味。
只见丁小琴把那大家伙夹在了乳沟中央,借助下体淫水的润滑来回套弄——用大奶套弄大屌。
此般比真正的操穴不遑多让,同样能让爷们销魂蚀骨。
秦伟忠从被动,兴奋得转变成了主动,忍不住站起来,一下下向前用力操丁小琴的大奶。
那用足够丰满的双乳对压出来的“空洞”有了淫水的润滑,让人一时分不清是真小穴还是假的,总之一样骚痞,一样刺激。
秦伟忠体力好,即便有丁小琴这般鼎力的配合,一边被操,一边浪叫,他还坚持了十来分钟。
“叔好厉害……”还没夸完,他就猛烈地射出了白浆,那气势,磅礴恢宏。
“好多。”丁小琴一脸一胸一嘴全是,让渐渐恢复理智的秦伟忠很不好意思。
“我帮丫头擦。”他想用河水帮她洗去,哪知丁小琴用手指抹起来放入嘴中。
看到他龟头上有残留,她低头吸走。仿似在丁小琴这儿,秦伟忠的阴茎是第一美味,而精液并列。
“正好肚饿了。”
她用手懒懒地一下下把脸上、身上的精液抹开,继而舔手,最后吞咽,秦伟忠觉着这一幕比和她做爱还情色。他更为心动了。
接近正午,看到第一株芙蕖,他们知道水淀到了。
秦伟忠一个猛子扎下去,没多久就举着一把莲蓬交到丁小琴手中。
丁小琴伸手拉他上船,他重又在船尾摇橹,乌篷船朝水淀中心驶去。
“微雨过,小荷翻咧~榴花开欲然喔……”丁小琴靠在船边哼起歌来,“玉盆纤手哦喂弄清泉~琼珠碎却圆哟……”
“丫头唱得真好听。是啥曲子?”秦伟忠摇着橹问。
丁小琴玩着水回道:“瞎编的。”
“瞎编的都这么好听。”秦伟忠的嘴是越来越甜了,“以后多唱唱。”
待下船,丁小琴已经剥了一兜的莲子,吃了一肚子。
“丫头饿了~”她娇滴滴地说:“早饭没吃,中饭也没吃。”
“我赶紧回屋做。”秦伟忠匆匆把船绑好,又把单车卸下船,催道:“上来。”
“去哪儿?”
“回家。给丫头做好吃的。”
“叔意思是要我住小屋?”
“我知道屋子小了一点。成婚前我会再修个院子出来的。”
“谁说要和叔成婚的。讨厌!”
“丫头是我的婆娘,至死不渝。”他突然发誓。
听到这话,丁小琴心里乐开了花,屁颠屁颠坐到了单车后座上。在此之前,她先往他嘴里塞了一把莲子。
“叔也吃。补补。”
有屯子上的人看到这一幕,窃窃私语,大多数是说:“他俩怎么搞到一块的?”
“定然是那骚货勾引的呗,还能有啥?”
“伟忠兄弟多老实的,兢兢业业,不声不吭,没想到也逃不出这妖精的裙底。我呸!”
“喔嚯!那李家闺女,张家嫂子恐怕得哭死咯。”
“她们哭个鸡巴哭?和她们有屁个关系?”
“有啊。她俩一个未出阁,一个爷们死逑了还在夫家孝顺,都对这怪人秦伟忠有意哩……”
“是不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