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丁小琴趴在他背上说:“前面在叔箱子里翻到本《唐诗宋词》,瞄了一眼,觉得这首挺优美就试着唱唱。”
“瞄一眼就记住了,还能抑扬顿挫地唱出来,丫头天赋异禀。”
“啥天赋异禀,叔以为我打武功呢!”
“起码是过目不忘。不像叔,年纪大了,学啥都费力。”
“那叔还想高考上大学?”
“为了丫头,为了娃儿,难也得做。”
“咦~叔老把娃儿娃儿的挂嘴边说,想儿子想疯了吧?”
“闺女也很好,只要是丫头生的,叔都喜欢。”
“不,闺女是我,就让闺女帮叔生个大胖小子吧!”
“啥乱七八糟的,丫头又在胡言乱语。”
“嘻嘻,我就爱瞎说,叔来打我呀!”
“打是舍不得打,操可以。”
“还来?叔,凡事过犹不及哦……”
话音未落,旁边的灌木丛里似乎又有响动,吓得丁小琴发抖,忙抱紧秦伟忠的背,死死贴在上头。
“叔,丫头怕……”她怕有人在后头袭击她。
秦伟忠听到这话,反手一提溜,直接把丁小琴从背上抱到了怀里,轻松得犹如捏一只小兔几。
他胸膛宽阔而温暖,安了她的心。可是她好奇,仿佛有个人在如影相随。
“究竟是谁阴魂不散?”丁小琴难免把昨夜偷听墙角的人和今日户外偷看的人联系起来,“是不是一个人?刘永贵那一伙儿?”
“有可能。但别急着下判断,再看看。”
“不如咱们回吧,别去水淀了,怪瘆人的。”
“不行。”
“为啥?”
“丫头闻不到自个儿身上的味?”
丁小琴这才意识到她浑身上下散发出臭鸡蛋的味儿!
“都怪叔!”是他精液的味道,丁小琴娇嗔:“吹干了还冲鼻子,真讨厌!”
丁小琴脸上、身上,口里、穴里,以及整个背部,屁股蛋子,屁眼,四肢,没有一处地方没被秦伟忠用白浆“清洗”过。
她发现他不但喜欢内射,还喜欢外射,喜欢用那白浆涂抹满她全身,如此占有。
他还热衷于看她吞咽,看她把东西吃进肚子里,似乎这样五脏六腑也能跟着有所裨益。
“坏叔,那么会产粮,都把丫头喂饱了。”丁小琴所言非虚,前头喝了一顿好的,这会儿五脏庙都是鼓的。
“正好上淀里洗洗,消消食。”秦伟忠越来越会与丁小琴“过招”。
还好今夜的水淀不热闹,寻个没人的角落两人脱光光下水,就着荷叶芙蕖的遮挡,互相擦背、洁身。
只是擦着擦着、搓着搓着,秦伟忠的手不老实了,摸到丁小琴胸前又开始揉奶,揉不够还吃、舔,甚至潜到水里头吸她下身,化身成一尾鱼钻她穴穴,弄得她痒得很,咯咯咯直笑。
她觉得好玩,依葫芦画瓢,也下水给他口交。他没忍住,当即就射了一发。丁小琴连忙躲开,眼睁睁看着水面上划过一道白白的长线,顿觉有趣极了。
两人耍得正起劲儿,突闻“扑通”一声响,好像有人“入场”。
怕被人瞧见,他们急慌慌上岸披起了衣服,却半晌不见那人上浮。
“听那声儿闷闷的,不像扎猛子。”游水这事儿他俩是“专家”,如鱼在水,丁小琴问说:“叔觉不觉得像落水?”
扎猛子要不没声,要不就如鱼吐泡泡,咕噜咕噜,只有整副身子撞击在水面上动静才那么大。
“我下去看看。”秦伟忠转身再次跳入水中,不多会儿捞上来一人。
丁小琴定睛一瞧,惊呼:“卢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