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工刀很锋利,她当时手下也没个准头,划的口子又深又长,他半个肩膀都是血,她手里拿着先进的清理仪器,一点点将他肩膀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嘴唇始终抿得紧紧的。
夏维尔十分闲适地闭眼靠在沙发上,对此不痛不痒,就好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的不是他一样。
的确,没有痛觉就是有恃无恐,他习惯了这样,有人帮忙处理伤口他没道理还自己费事。
夏格一点点帮夏维尔把药上好,然后贴上医用胶布,这个世界的医用胶布和过去的不同,技术先进了很多,已经取缔了绷带,既方便又快捷。
夏格做完这一切,思索了须臾,起身走到他面前去解他剩下的衬衫扣子。
她想给他脱下来拿去洗了,毕竟染了血闻着很不舒服,他已经闭起眼好一会了,她约莫他是睡着了,却不料自己来到他身前,站在他双腿间去解他纽扣的时候,他忽然睁开了眼,毫不费力地将她按进了怀中。
为了不摔倒,夏格只得分开腿跨上了他的双腿,她跨坐在他修长有力的腿上,上身紧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手撑着他的肩膀,下意识想要拉开他们的距离,但夏维尔在她腰间的手却微微使力,谁胜谁负,显而易见。
“又要干吗?”夏格拧眉看向他。
夏维尔缓缓睁开眼,凝视了她一会,忽然道:“你刚才问我的那些问题我一并回答你:是的。”
“……什么?”夏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回答她问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过女人,是不是还是处男的问题,他居然真的回答了,而且还承认了?
不,等等,既然是刚才的所有问题一并回答,那是不是也包括那个是不是喜欢上了她的问题?
面对夏格惊疑不定的注视,夏维尔面无表情地口是心非道:“够了,不要自作多情,我的确是喜欢上了你,但你得这么断句:是喜欢,上了你,而不是喜欢上了,你。”
夏格顿时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了,有些嘴角抽搐地看着他。
说起来,他年纪这么大还这么禁欲,如果不是没时间那就是同性恋,又或者是那方面有问题。
依照他对阿德里安的态度来看,他应该不是同性恋,那么他现在也很有闲心跟她在这玩“过家家”的游戏,应该也不是没时间,如此一来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夏维尔叔叔,不行就不要逞强,嘴上说得再厉害都没用,让我们来谈谈心,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夏格语重心长地问,表情十分认真,“有病要治啊,你有很多钱不是吗?”
……天然黑,黑人不见血,成功报仇于无形。
夏维尔被她问得无语,冷笑着沉默了一会,忽然挺起身子逼近她,瞪着她的眼珠说:“看来我必须亲身替你解答一下这个问题,才能让你明白一件事。”
夏格看着他危险的表情,有些忐忑地问:“什么事?”
夏维尔的手毫不留情地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探进她的大腿根部,惹来她一声尖叫后慢条斯理道:“在我面前脑子进水的后果就是,让你阴/道出水。”
完蛋了,这下真的要碧血洗银枪了,夏格感觉到那快要挨到自己内/裤的手指茫然地想,整个人都僵硬了。
然而,上天还没残忍到让她的第一次在鲜血奔涌中度过,伍德侦探在这个关键时刻走进了屋里,并且因为他们此刻的造型而惊呼了一声,猛地咳嗽起来。
夏维尔倏地推开夏格站起来,烦躁地扭头便朝楼上走,夏格呆滞地站在原地,僵硬地跟伍德打招呼:“嗨,伍德先生,你好,很高兴见到你,你出现得太及时了。”
“……是吗,也许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伍德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消失在二楼的黑影,表情十分尴尬地直视地面。
夏格有些恍然,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和夏维尔有亲密接触,甚至是和他上.床。